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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你侬我侬
肖祁点头抿着薄厚适中的唇,一手背后气概伟俊,一手轻柔的将她发丝拢于耳后。
外人见之,只觉二人新婚燕尔,十分亲密恩爱,你侬我侬呢。
姑爷小姐伉俪情深,小幺嘻嘻一笑,见势低头,降低存在感。
肖祁想的是,如此逆来顺受的懦弱丫头,会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他爹的奏章,然后用之交换?
哪个单纯的丫头,心机这么深?
“好,那等咱家回来。然后——你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哦,就算忘记了也没关系。”
风萧儿止住了欲要发问他去哪的话:“大人尽管放心1
有一个可怕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本想着肖祁特地跑到风府,就是为了奏章。结果人家就是专门跑过来给她撑场子的。
虽说临走之前见到提了一嘴,但看他并不是特别在乎。
归根结底,他并不是很在乎风平秋的奏章。也就是说,他对此根本不上心。
那为何,还要同自己交换呢?
苦苦思索之际,风平秋走到风萧儿身旁与之并立,一齐望着肖祁浩浩荡荡的人马离开的风府。
他终于褪去了满脸堆笑,如释重负的像是没了支撑,浑身松松垮垮,又恢复了平时作威作福的神色。
“萧儿啊,以后,你可得把督主伺候好了。他有什么和爹有关的消息,或者其他朝堂的动向,你也得提前和我说,听见没有。”
风平秋眯了眯眼睛,对这个女儿是半分喜欢都没有。
换句话来说,这个女儿就是给他添堵的。一个贱婢所生,能有什么才能?
好在,她替自己的宝贝女儿嫁过去了。
不过,看她如此风风光光的回门儿,心中也有些不爽。更担心她笨手跟脚的,会惹怒督主,到时候再连累风家,得不偿失。
他像以前一样,用十分不悦的命令口气命令着她。
督主人都走了,就没必要演戏了。
风萧儿嫁过去,也过上好日子了。风家就不再亏欠她什么。
相反,正是因为她生在风家,才能有转机,获得了如此荣华富贵的一生!
她理应感谢风家,为自己做点事情,探寻点督主的动向,也是理所应当的。
风萧儿对于父亲的话置若罔闻,心中很是忐忑,对于肖祁态度实在模棱两可。
他是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的。如今,这样对自己好,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宁愿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也不相信是因为自己的乖巧,令杀人修罗动了恻隐之心。
对于风平秋在耳边吱哇乱叫,她理都不想理会。
还动向?还探知?
“父亲,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她的眼皮淡淡扫了一眼,用从未有过的不屑回应着。
她现在身在风府,不是在肖府,不需要再装模作样。
就算把风府的天捅出了窟窿,风平秋也不敢告诉任何人。否则,替嫁的事情就露馅了。
他胆小怕事,又好高骛远,是绝对不敢怎么样的。
风平秋觉得有些奇怪,刚刚的那句话是这个一向懦弱可怜的女儿说出来的吗?
“你说什么?”他还是觉得自己听错了。 风萧儿眼露冰霜:“我说,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督主大人的行踪岂是你我能窥探的?你是想让你女儿早点死,让风府株连九族,你才甘心吗?积点德,才能走的长远。别老想着急功近利!兵部尚书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肖祁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好亲近的。”
嗯?
风平秋被劈头盖脸的责怪弄傻了眼。
什么情况啊这是。
风萧儿才不理会他的愣神:“风平秋,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督主夫人,现在拿着朝廷的俸禄,和那些大臣的夫人一模一样。所以你以后对我尊重一些。这样,风府才好相安无事。”
风平秋听厉声呵斥,这才转过了神。也意识到这个黄毛丫头了变了,如今竟敢在她面前装腔作势起来。
风平秋险些炸毛,抬手就要打她一记耳光。
风萧儿眼疾手快,狠厉初现,一只手做爪状,立刻就牵住了那作恶的手,狠狠的朝后一扭,风平秋就这样踉跄了两步。
“本来就是文人,身上没有武功,却非要当兵部侍郎,想统领军权,笑话。父亲啊父亲,看来我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好啊,既如此,我看你,能蹦跶到哪去。”
风平秋想不通一个瘦不拉叽的丫头,浑身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儿?让手骨险些都要断了。
她的眼睛如寒冰一般冷冽,更犹如利剑一样,仿佛能杀掉一个人。风平秋从未见过这样的眼光。
不对,他是见过的。
以前被贬去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县令的时候,犯人斩首示众时,喷了酒水的砍刀落下去的时候,刽子手就是这样的凶狠目光。
“你,你,你1风平秋被怼的哑口无言。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
身后的小幺蒙了,小姐居然这样厉害?居然敢顶撞老爷?
殊不知,更令她惊愕的还在后面!
……
风萧儿扭头就去了母亲那处。
方才有肖祁在,父亲是断然不会让娘去参加那种场合的。所以娘只能在她的屋子里,闭门不出。
走进了左拐右拐一个破烂不堪的小屋内,听到了里面的说话声。
“方嬷嬷,我身子太沉,起不来。你能行行好,看在我平日帮你洗衣服的份上,帮忙喂一下吗?”声音期艾无力,仿佛病的很重。
那是娘的声音。
“哎呀,我说,你又不是主子,凭什么让我伺候你呢?”
“哦,对了,你的女儿现在嫁给了太监,那可真是人前显贵,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这个娘也水涨船高,我就勉为其难的伺候你把这药喝下去,到时候念念我的好,让咱们姑爷知道知道。”
方嬷嬷明明就是指桑骂槐,尖酸刻薄的话一如往常,娘就是这样被欺负了整整十七年。
“哎呦,好烫啊1娘的声音羸弱,又被烫的有些沙哑。
“烫什么烫,我给你熬了药,你还挑三拣四的?赶紧喝下去,别到时候你病还没好,老爷和姑爷可怪罪在老奴身上1方嬷嬷似乎是动了粗。
门外的风萧儿冷笑,抬腿,重重一脚踹开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