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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张河感激的看向秦瑟,并且安慰的拍了拍秦瑟的臂膀。
毕竟是秦瑟帮他解了局,不然牛有道与孙子浩继续僵持下去,迟早他也会被卷入其中。
不过张河却没有走进院内,而是将目光移向孙子浩,等待对方的反应。
这就是张河无奈的地方。
假如孙子浩不是他顶头上司王德的妻弟,他又岂会看孙子浩的脸色?
孙子浩凝视着秦瑟,对于秦瑟的无视,他没有任何的气恼,只是冷笑了两声,迈步走进院内。
一个将死之人,一个可悲的棋子而已。
却不知道,一个黑点无声的飞入了他的衣领之中,张开一口尖牙,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而孙子浩似乎没有感觉。
当黑点飞回秦瑟头发之中,秦瑟也是暗松了口气。
第一次操作千虫蛊,他也不知道,在千虫蛊下蛊时,会不会引起孙子浩的察觉。
现在秦瑟放心了,千虫蛊将成为他阴人的底牌。
三人来到前后来到灵堂。
老练的牢头张河,积极的点香,朝着黑棺拜祭。
这次他同样没有顾及孙子浩,因为他明白孙子浩是不可能拜祭的,自己要是将香拿给他,只能引来更大的矛盾。
事实也如张河所想,来到灵堂的孙子浩,没有半点想要拜祭的想法,带着一股傲气,就那么站在灵堂之中。
瞧着眼前的黑棺,孙子浩发难道:“牛有道,你似乎没有向衙门上报,你夫人的死因吧?”
因大魏是妖魔诡异混杂的王朝,为了不让妖魔诡异寄生死亡之人,或者化为诡异,所以大魏百姓家中但凡有人去世,就需要向衙门上报死因。
假如有诡异新生,有妖魔借尸祸乱,便能尽快的查清源头,快速的解决祸事。
虽是如此规定,但对历经了几百年的大魏百姓而言,这个规定已是名存实亡。
如今的大魏已显暮年之态,哪怕是当今天子有雄心壮志,面对此刻的大魏局势,也是有心无力。
不提妖魔诡异联合作乱,就是朝堂之上,也有不少权臣把持朝纲,制衡着当今天子的手脚。
此刻的孙子浩拿此事发难,也不知他是何居心。
牛有道他不敢轻易的欺辱。
难道是想欺辱已死之人?
可这跟欺辱牛有道有什么区别?
“孙子你想拿此事刁难我,那你可就打错算盘了。”
“按照规矩,只要我夫人在入土之前,都可以去衙门上报。”
“你既然没有诚心前来拜祭,那便从这里滚出去,省得满嘴喷粪,在这里恶心人。”
牛有道毫不客气的怒斥孙子浩,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好歹!”孙子浩怒目圆睁,死死地握紧拳头。
牛有道欺人太甚!
要不是此来带着神使的任务,他绝对会扭头就走。
“你是好人吗?”
牛有道反讥,来到孙子浩的面前:“你是自己滚,还是要我动手请你滚?”
“牛有道我现在怀疑你夫人死因不明,需要现场开棺检验!”孙子浩也不装了,直接道明来意。
既然牛有道丝毫不给面子,那他也只有来硬的!
“你在找死!”
牛有道浑身冒出血气,一拳打向孙子浩。
然而却被孙子浩躲了过去。
论实力,牛有道并不是孙子浩的对手。
牛有道是武道二境锻骨。
孙子浩则是武道三境炼脏,否则他也不会有资格在妖牢做狱卒。
“孙掌刑,你不过是人牢的掌刑官,你有什么资格质疑牛婶的死因?”
在一旁烧纸的秦瑟,快速的站起身,拦住了牛有道。
目光冷冽的看向孙子浩:“你进门不拜祭牛婶就罢了,毕竟你是有官位在身。”
“可你来此是为了捣乱,即便你是人牢的掌刑官,我与牛叔也不怕你!”
此话一出,整个灵堂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见此情形的牢头张河,额头溢出冷汗,连忙上前挡在三人中间:“牛哥别冲动。”
“孙掌刑是受了大理寺所托,来此调查嫂子的死因,并不是前来故意捣乱的。”
牛有道闻言,眉头紧皱的问道:“老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孙子明显是故意的,是想让我牛有道难堪,怎么就成了受大理寺所托!”
“就算是我夫人死因不明,也应该是大理寺来人,他孙子浩算什么东西,也敢将手伸这么长!”
“牛哥,这是真的。”张河露出苦笑,继续说道:“近期不是有妖魔作乱吗?”
“大理寺那边人手缺失,于是便找上了孙掌刑,邀请他协助大理寺,负责盘查京都最近死亡之人,看有没有死因不明的,以防被妖魔诡异寄生,成为妖魔诡异的藏身之地。”
“所以孙掌刑现在有这个资格,怀疑任意一个已死之人有问题。”
“那又如何!”面对张河的解释,牛有道明显不买账,推开挡在中间的孙子浩怒道:“孙子,你今日敢开棺,欺辱我牛有道的夫人,我就敢保证让你走不出这个院子!”
“那我倒要试试,你如何让我走不出这院子。”孙子浩嗤笑一声,一手抓向黑棺的棺盖。
他要确定棺中人是否是牛有道的夫人,确定是否真的去世了,而不是牛有道的障眼法。
这便是神使给他的任务。
为了这个任务,神使在得知牛有道的夫人去世后,第一时间给了他一个正当的身份。
虽然这个身份有些突兀,也不应该落在他孙子浩这个人牢掌刑身上,更容易让人怀疑其目的。
但事发突然,只能安排孙子浩前来查看。
大不了,事后将孙子浩舍弃。
“啊!!”
就在孙子浩的手,刚接触到棺材上,孙子浩忽然脸色巨变,发出一道惨叫声。
倒在地面打滚起来。
准备阻止的牛有道,见孙子浩倒地惨叫连连,也被吓了一跳。
神情谨慎的看向孙子浩:“孙子,你在装什么!”
可是孙子浩已经无法开口,哀嚎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将手抓向自己的胸膛。
顿时,几条血痕浮现,溢出猩红的血液。
“牛…牛哥,不对劲。”
这时牢头张河反应了过来,有些惊惶的看向牛有道:“这孙掌刑该不会是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