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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句子是那个法决中的第一个句子,昆仑是带指头颅,清泉词是代指者口中口水的源头。这可都是人的良药啊。”
秦岩瞪眼,开口问道:“口,口水?”
老人看着秦岩:“怎么了,怎么啦?”
“不,没什么问题,口水怎么会是大药的?”
秦岩困惑。
老人开口道:“怎么不是大药呢,严格说来,古时候口水叫金津玉液,可是珍贵的东西,你这传世功法,只能算是与道教内丹一脉相承,所以称之大药并无不妥!”
秦岩一听,就使劲咽了一口口水,没想到这口水居然还能喝得这么香。
这位老人面无表情地说:“大药藏在身上,什么也找不到。”
“世界无私可贵,辛劳蹉跎无功。本人道教内丹,长生不老养生,不论鼎炉大药,尽皆是身体之物,不必假借外物。”
秦岩张着嘴看着老人,心里想着:“好高深啊!”
老人接着说:“小子,口水如此珍贵,然则世人药性未发,故世人吞金无数,却无助于养生。我这个无名功法的根本要诀,就是引导金津玉液,用身体作鼎炉,锤炼元精元神,已经达到长生逍遥的目的。”
秦岩听得心悦诚服,便开口问道:“那能修到神通吗?眼见着什么都好,我一点也不怀疑。而且,将来会不会变成仙人呢?”
老人不耐烦地白了秦岩一眼:“你睡醒了没有,不就是一种锻炼方法嘛,只能帮你长寿,别的没用!”
然后,秦岩想,能活得长也算不错了。
秦岩腆着脸对老人家笑着说:“嘿嘿,那师傅你继续教我。”
老人含笑继续说:“你们愿意学习的话,我当然很乐意教你把金津玉液变成内丹大药,其中要旨密辛就是我刚才这系列动作。”
“升降日月任督,内转太极拳八卦。在任督二脉游走的时候,将一口金津玉液咽下来,观想金津玉液,经过身体的八卦五行,转化成大药,同时滋养五脏。”
秦岩听得云里雾里,心中一惊,急忙打断了老者的话:“这是,师傅,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可是合在一起你说的这句话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啊?我听过武侠小说里的这一任督二脉,但具体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你说我这个五行八卦体,这是什么玩意啊?”
老人一听,骂了秦岩一句:“孺子不可教!任督二脉都不知道,真是个傻瓜!”
然后那老人一脸严肃地走到秦岩身边,对秦岩说:“就是这样,我今天就告诉你,从明天起,把《黄帝内经》背给我!”
谢谢师父!
秦岩尴尬地说,他没想到学功夫还要学《黄帝内经》。
老人走到秦岩身旁,手如鹤喙,向秦岩面上点了点,说:“小子,记着,我先指给你任脉,这是任脉的穴位,承浆、廉泉、天突、璇玑。华盖。”
老人没有指出一个穴位就指着秦岩相应的身体,每次点出来,秦岩的身体或是疼或是麻,可是秦岩却也不敢闪躲,只记得老人的指点。
等正面的指示过去后,老人又转到秦岩的身后,继续说:“接下来就是督脉,长壮,腰俞,腰阳…”
稍等解释,老者便收了手,汗流浃背,瞪着秦岩开口道:“小子,记得了吗?”
秦岩急忙点头说:“师傅,记住了!要记住!”
他怎么敢记不清刚才是怎样的痛苦和麻木,那种滋味着实令人不快,他真不想再犯第二次罪。
秦岩这时恍然大悟,试探着问:“师傅,刚才你指我穴位的时候,我觉得很痛,很麻,是不是你用你的力量给我洗经伐髓的?”
老人脸色阴沉,仰望着秦岩,像看白痴一般:“你还在做梦吗?哪里有这种手法?”
“为什么戳的我这么疼!”
秦岩困惑地问。
“噢,没多想,只是想让你记住更深一些。”
老人轻声说。
秦岩一听,差点吐血而死,这个回答让人心痛。
这个回答令秦岩老感到沮丧,几乎崩溃。
老人却不理睬秦岩的闷闷不乐,开口催促道:“小子,记住了吗!?”
秦岩闭上眼,想起了刚才那老者的动作,还有那种抓心的麻麻的感觉,简直是锥心刺骨,能记不住吗?”
秦岩急忙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此处为任脉,承浆,廉泉……此处为督脉,长强,腰俞…”
老人安慰地看着秦岩点点头。
秦岩满脸期待地看着老者,他寻思怎么着老者也要夸奖自己聪明才智,过目不忘什么的。
但秦岩还是太年轻。
老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开口说:“嗯,看来我的教法还是不错的,如此有素质的鲁钝之人,一次能记得,不错,不错!”
秦岩吐血记2
这个尼玛,秦岩受的打击有点大,这个师傅根本就没按套路出牌,让秦岩身心都受伤啊!
可是老者并不理会秦岩的想法,继续开口说道:“既然知道了任督二脉,我就继续下面的了。”
“上面说金津玉液在任督二脉中游荡。看看我的举动!就在我这么做的时候,看着从昆仑神泉流出的金津玉液,从承浆自上而下,到廉泉乃至璇玑,依次而下。”
老人一边解释一边又给秦岩示范动作。
秦岩眼睛不眨地看着老者,他一边跟着老者的动作,一边用心地记住老者的话语。
“下一步就是督脉,自腰俞腰阳二穴,你要停一停。待金津玉液加减升阳之气。什么时候补完呢?我说了不算,你自己的身体是会说话的。”
秦岩一听,奇怪地问:“师父,我为什麽要补充升阳气呢?”
老和尚看了一眼秦岩的腰,不屑地说:“虚的!
听到这句话,秦岩脸色涨得通红,瞪着老者说:“我哪里虚了,我可强了!”
老人撇了撇嘴:“摸一下你的阳关穴,会不会有点疼?”
秦岩轻抚着自己的阳关穴,还真像被针扎了一样。
不过秦岩还是半信半疑的说:“师傅,我平日也没怎么做过那事,怎么会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