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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王爷……”
添陨乐见宫人一一给她行礼,木讷的一一绕过。她是添香国唯一被册封的王爷。从十岁开始出了宫,她的爹爹是一国之后,她的娘亲是一国皇帝。她是添香国唯一的例外,她不用跟姐姐们争抢皇帝的宝座,她也不用满腹文学,不用学这宫里枯燥的礼仪,也不用早起上朝。她的娘亲不待见她,所以早早的将她踢出了皇宫。
“王爷,要不奴去通报一声,听说陛下也在皇后君主的寝宫……”
“不用了,本王一个人就好了……”添陨乐笑着挥手,见宫人都退下了便踏入这座金碧辉煌的繁盛殿。添陨乐很少进宫,却清楚母皇很少去父后哪里。父后一向与母皇貌合神离,奇怪!奇怪。
“哗……”噼里啪啦的东西碎了一地,让添陨乐停下了脚步,站在殿门口……
“皇后恼羞成怒不成……”一国皇帝添烙心不屑的嘲笑,眼里不片死寂带着一丝不屑,一丝不耐烦
“呵呵,陛下该恼羞成怒不应该是你吗?……”一国皇后闻人衣不怒反笑,不屑的看着面前身穿金绣月白长袍的女子。
“哼,你再找烨儿的麻烦,我废了你。滚出宫跟着你那没用的女儿过吧……”添烙心最讨厌闻人衣折不屑的语气,跟他女儿一样让人厌烦。
“笑话,我闲着发慌才会去找那贱人的麻烦,说到底我还可怜他呢。一个替代品,也值得陛下大老远的跑来我繁盛殿,真是笑话……”闻人衣输人不输阵,这么多年他早就受够了添烙心,世人只知道皇帝皇后恩爱如初,相敬如宾。又有谁知道他们只不过是两看相厌, 相互憎恨。
“你……你跟你那不用的女儿一样,让人生厌……”添烙心见不得他接她的短,即使夫妻多年,他知道她所有的事,易不可能让他践踏她的尊严。生气的一甩耳光,“啪”的一声打向闻人衣。
闻人衣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一时承受不住力道,摔向地面,脸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这个女人的残忍,嘴角的流出的暖流,带着血腥味冲刺鼻尖。地上的凉意提醒着他,这个女人的无情。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支撑着站起来,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笑的肆无忌蛋哈哈……我说错了吗?他白月烨就是替代品,他那女儿就是孽种,不要脸的贱货。还有你更是无耻,你以为找个相像的人就是万俟魅了吗?他死了,是被你逼死的。你的懦弱,你的自私,你的无耻,你不配为人妻,你是我见过最应该下地狱的人,是你将自己的夫硬生生的送上了和亲的婚车,你活该一辈子得不到原谅。长的在像也只是疵品,白月烨永远不会成为万俟魅……”
“闻人衣我今日就废了你,你给我滚……”添烙心恼怒,她多想杀了眼前的男子。这是她一辈子的痛,已经好久不曾提起,今日被人再次掀开伤疤,还是很痛,这种痛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痊愈,而是痛之骨髓。午夜梦回时,那一声声的“烙心,不要送我走,不要……”“添烙心,我很你……”是最可怕的噩梦。
“你敢废了我吗?你敢吗?魅儿与我兄弟情深,你不敢。你就是孬种,你废啊!我就怕你不敢废……”闻人衣已经受够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当初要不是答应了魅儿,他会守着添烙心这无情的女人那么多年吗?他不爱添烙心,也不爱这金丝牢笼,就因为当初的那一句“衣哥哥,我知道你对魅儿最好了,帮我保护她好吗?”这就那么一句话,他保护她二十年,也整整呆在这个皇宫二十年……
“你以为我不敢,我动不了你,我还动不了你女儿吗?”添烙心恶毒的说道,连她都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敢,她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不顾血脉,你已经将她迁出了皇宫,不会争抢些什么。皇位乐儿不稀罕,你已经让她自生自灭了,别再为难她了……”闻人衣软了态度,那是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埃那是他活下去的动力,他怎么能让他的女儿受苦,那么他这么多年又算什么。魅儿,衣哥哥怕是坚持不下去了……
添陨乐在殿门口听了很久,苦涩的笑笑。她的娘亲就是这样,对她如此的不屑。不是早知道的吗?如今心里的失落又算什么。她的爹爹就是这样为她一次次委曲求全,一次次的为她妥协。她的爹爹是多么骄傲的人,一次次的低头。只为她能过得好,她怎能不恨。大力的推开殿门,笑着踏进门。添烙心本想再说些什么,见有人推开门,那一身白衣长袍的少女,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她,没有感情没有情绪,泛着笑意的脸庞让添烙心失了以往的风度,那嘴角的不屑是那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