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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需要帮助,去凉州找花从筠,她会帮你的。”花从筠说道。
她现在要尽快离开了,距离越远,她能待的时间就越短。
这个时候她可不想一个瞬闪离开,吓到人就不好了。
“谢谢恩人。”
“这个给你,以备不时之需。”花从筠走之前,将一张五百两银票放到陆良的手中,“若是有需要,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后,她没有等陆良从震惊中回神,转身一个跳跃,看似翻墙施展轻功,实则是在跳跃的一瞬间消失。
霎时间,院子里已经没有她的身影。
陆良看着手中五百两影银票,只觉得滚烫不已,眼睛也跟着湿润起来。
恩人……究竟是何人,竟如此照顾他……
站在原地沉默许久,陆良紧紧将银票攥在手中,抬头看向花从筠刚才消失的地方,低语道:“恩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的……”
与此同时。
因为距离的问题,花从筠再次回到驿站的茅房中。
又给了陆良五百两,那就意味着空间中就会又少五百两钱财。
虽说这只是花鸿德私库积攒几十年来的几根毫毛,但她不能只出不进。
如今没办法做别的挣钱,只能看看用别的法子来搞钱了……
思索之下,花从筠灵机一动,再次利用空间的能力,来到距离驿站最近的一个镇子,约十里。
洞溪镇有一个贪官,名叫王杨庄,在原文中也有描述。
只因这个贪官的儿子王少峰在外游玩的时候碰到了原主一行人。
王少峰是个花花心肠的人,并且仗着父亲是这洞溪镇的土皇帝,就在外作威作福,甚至是强抢民女。
这一次,王少峰直接抢到了箫南琬的头上,甚至还想打原主的主意。
虽然大家不喜原主,但毕竟是萧家的一份子,自然不能让外人觊觎了去,尤其那个时候箫南琬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
箫北乾一气之下就将王少峰的命根子给剁了,并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王杨庄得知后,就要抓拿箫北乾,搓搓这个昔日定北王的锐气。
哪曾想箫北乾手里竟然掌握王杨庄知法犯法的证据,王杨庄当即就没了傲气,为了前途,他只能忍气吞声。
但也因此,王家人恨上萧家一家,也给后面萧家带来很大的麻烦……
花从筠算了算时日,应该不日后就能遇到那个混账玩意王少峰。
既然是贪官,没少坑害百姓,那她就趁此机会,抽空劫富济贫,顺便充实一下空间的银库吧!
打定主意后,她心中一念,空间就能让她来到特定的地方。
洞溪镇看起来很贫穷,百姓住的房子都是破旧的瓦房,但在这一片落魄中,只有一座房屋是格外惹眼的。
不仅是红砖瓦房,门口还有大狮子,雕刻花纹的石柱,以及镶金的府邸牌匾,还有那红檀木制作的大门,金制门环……
果然是贪官!
这道路坑坑洼洼,从未修缮,百姓住得也很差,整个镇子环境也不好,这王杨庄还搜刮百姓,可真是该死啊!
花从筠速度加快,很快来到王家里面。
她先是搜刮王家的公库。
那一道锁和两个家丁对她来说,形如虚设。
等将公库搜刮完后,她去了粮库,然后将粮库的所有粮食也都搜刮掉。
最后就是王杨庄的书房。
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找到机关,找到他的私库。
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银子银票,花从筠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的。
一个小镇的小官竟然都能贪污这么多东西,看来这混蛋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啊……
拿走拿走,统统都拿走,连个子儿她都不给留!
这一顿搜刮后,她回想书中还没有有描述别的。
在确定王杨庄的东西都在这私库中后,她美滋滋地瞬闪离开。
之后,更是借助空间的能力,给洞溪镇所有的百姓吃的用的,还有银子,并且她都会在墙上附上一句:不用谢,记得保密。
也因为她一手操作,次日看到此情的王杨庄暴躁如雷,让人去调查关于这‘飞天大盗’的事情,同时也询问百姓。
百姓都受了‘飞天大盗’的恩惠,自然一问三不知,甚至也不会说自己为何会突然有钱起来。
所有百姓都受过迫害,如今都统一起来。
当然,这是后话了。
也因为花从筠插入,拉出别的剧情,使得王少峰那个剧情并不能按照原来的时间线出现。
这一顿劫富济贫下来,花从筠累得不行。
但,累并快乐着!
在回房间的时候,正好遇到陪伴虎花夫人和花千柔,这母女二人相互陪伴出来出恭。
手脚的镣铐叮铃咣当,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你,你怎么在这里?”花千柔皱眉,想到在牢中和城外的羞辱,她的胸口就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难受极了。
花从筠挑眉:“你管我?”
“你!”花千柔语塞,面色涨红,“娘,你看妹妹她……”
“打住!”花从筠翻了个白眼,抬起手,“断绝书就在我里,我跟你们花家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少在这碰瓷啊!趁我现在心情好,我不想跟你们纠缠。”
有些该报的仇,去凉州再慢慢报,不着急。
说完后,花从筠就要越过母女二人进房子。
结果花夫人下意识伸出手拉住花从筠的手腕,“筠筠,其实……是你爹他一时冲动,无论如何,你都还是我的女儿……”
“够了!”花从筠一把甩开花夫人的手,嫌弃地说道:“少在这里装,你心里对我一点愧疚都没有!”
“筠筠……”花夫人脸上流露出悲伤,“你别怪娘啊,娘也是迫不得已的……那个时候,为了保全柔儿,只能,只能……暂时牺牲你。”
闻言,花从筠冷笑:“那现在呢?保全她了吗?你们在知道定北王府会出事的情况下,不仅没有取消婚事,还哄着我替嫁,你们可考虑过我的处境,可在意过我的心情?”
“筠筠……”花夫人欲语却泪流。
花千柔哼了一声,拉着花夫人,“娘,不要跟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说这么多,她现在心里已经没有咱们一家人了,她连小聪都敢打,她已经没将咱们当家人了。”
“你们真可笑!”花从筠扫了一眼,没有再理会,转身进房子,免得因此影响自己心情。
说断绝关系的是他们,现在又在这里装可怜,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