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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无聊。”冷淡道。
“那就是说没见过他喽!”雅兰心里开心起来。
“下课后直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人影,行了吧!”瞄她一眼,见过就不会待在这儿做无聊的事。
“你说,他到底是谁呢?”雅兰仰头动着脑筋。
“鬼才知道。”
“大哥、二哥、三哥——哎呀总之不管是谁,是来找你的吧?”甜笑着看着梦色。
“不是。”冷言道。
“喂!你是不是被大哥传染了,不要老是素着张脸好不好?”雅兰受不了她的一副酷脸。
“有人陪你说话就不错了,你管她是哭还是笑。”烦味地瞪她一眼,她已够烦了,最好不要惹她。
“你说,他会不会是来找我的?上次日本后,发现喜欢上了我——”
“对,就是来找你的。”没兴趣听她发春,赶快补上一句塞住她的嘴。
“真的吗?”雅兰一脸惊喜尖叫道。
听到突然的一声尖呼,梦色手中的相机吓得滑落在地,这下真的没了?这台相机跟着她们“南征百战”一年,这下恐怕真的要完蛋蛋了啦!
梦色瞬间立眉,借题发挥,向她狂吼:“你神经病啊!没事发什么春啊!他来这里干我鸟事,你干嘛一直一直要提起他,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吗?”吓得雅兰像受惊的笼中鸟。
“我!?——”
梦色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雅兰惊吓出的声,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是短信,所以——是他?梦色怕雅兰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装出一脸无事的盯着手机。“学校隔壁酒店108好房,我等你。”眼很快的收到后,她将手机装入衣兜,面无表情地说:“好闷,出去走走,你自己修吧!”就走了。雅兰以为自己惹火她了,所以不敢搭腔,只得眼巴巴的看着她走。
又急又大步地跨出校门,她好想见到他,发疯似的想见他,因为她好想他,也好想骂他。
学校隔壁只有一家酒店,所以很好找。房内,邵庚旌翘着二郎脚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捧着浓香的咖啡,嘴角微微上扬,眼直视前方液晶彩电内精彩画面,里面有他和她——拍得搞笑戏,他正在边看边回味。“叮咚”门铃声响起,他随着一笑,起身走向门。
门扇刚开,一张翘得老高的嘴外加一张死了老爸的脸呈现在他眼前。而梦色迎面的确是一张性感魅笑的脸。
“嗨!好久不见,看来对自己不是很好哦!”当心一点,可千万不要惹她发飙。
“让开。”“哦!”他赶紧让道,她冲进屋里在客厅原地打着转,扯着自己的衣领扇风,好热!她受不了他的那种诱人的笑脸,她就是搞不懂为什么每次只要看到他对她露出那种笑脸,都会感觉心跳得很快。哎哟!为什么看了这么多次还这样呢?“呼!呼!”梦色大口喘着气,转身,“啊哦!?”撞上他的胸膛,而他也趁机将她搂住,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他的眼神柔和,保持着刚才那诱人的魅笑。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她忘了是来骂他的,只知道心跳得好快好快,全身热气沸腾,满脑子都是他在吻她的幻想,轻轻柔柔地吻、火辣疯狂地吻——我在想什么?她顿时清醒,为自己白日做春梦而脸红。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而且还红脸,该不会是想着和我——”
“没有!没有想和你接吻——???”啊……救命啊!有没有地洞啊!
原来!——他嘴角瞬间高扬,得意地说:“真的就那么想我——吻你吗?”锁魂的黑眸中缠绕着情欲。
“不、不是——我、我——你误会了啦!不是——”
“不是那又是什么?”贴近她耳边细咬着,“难道你就不想要吗?”梦色闻听眼一瞪,发烫的脸令隔着头发的他也感觉到了。邵庚旌忍不住偷笑,逗她真的好玩,瞧她认真着急的样子,实在可爱得让人想吃了她——他最后终于憋不住而大笑出声。
梦色一阵呆愣,不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好啊,你居然戏弄我!”她扬起粉拳威胁,没料到他也会有顽皮的一面。
她追着他打,他动作利落、轻而易举地躲开,她想追到他,除非是他有心让她。一把接住她捶来得绣拳,两人同时摔倒在沙发上,他顺势搂她入怀,就像一切都那么自然似的。梦色轻悸了下,推拒着他的胸膛移开点距离,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神。
“怎么了?”他装傻,好似如此拥抱就跟吃饭一样正常。
是她多心吗?望着他一如平日的神态,适才有一瞬间,她感觉两人的关系超暧昧。就像是——真正的男女关系,他们真的在交往吗?梦色问自己。
“怎么了?发什么呆?”他轻捏着她的鼻尖,温柔地语气像个女人。
“没、没什么!”她躲避地眼神心慌意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可他也随着起身将想逃离的她一把拉回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嘴角勾起更迷人的笑容,“做我的女人好吗?”“啊!?”梦色惊骇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柔情。“就这样成为我的女人吧!让我来保护你。”声音是如此的温柔,温柔到可以化冰为水,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柔情似水的眸看得她想逃,为什么再度看到这种眼神,即使不是同一个人,她也会相同的坠落进去?
他抬起右手在她的耳际发间绕一圈,又勾起她的下巴,每个慢动作都温柔至极,“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轻而缓慢地啄了下她的温唇,以蜻蜓点水之势在她唇上轻轻摩擦着,小心翼翼地等着她的回应,因为他要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吻,而不是人工呼吸——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快得都不知怎么去呼吸了。他的吻是深长的,像要陶干她肺里的空气一样,他的舌更是恣意地与她纠缠、逗弄。他的手环着她的腰,逐渐抓紧,而她的每根神经都在麻痹,身子不知为什么软了、酥了,像喝了一打香醇的梅子酒一般,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