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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一新的平安酒店又重新开张营业了,开张的那天照例是鞭炮齐鸣,锣鼓遍天。
不过,由于人们对它之前被人轮番砸过的经历还记忆犹新,在重新开张的第一天,来消费的顾客寥寥无几,用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空空荡荡的大堂上,唯有门口站着的几个精神抖擞、威武雄壮的保安大汉们显得特别地扎眼。
“唉,生意没有起色,还多了这么多负担。”
娇娇看着眼前的一切,暗自摇了摇头。
更离谱的是,刘文动在训练了这些保安一段时间后,居然向王一凡提出要给他们配辆车和购买些装备。
娇娇觉得这根本是不可思议的事,但王一凡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他看到那些退伍兵训练得都很刻苦,还特意给每个人都增发了1000块钱奖金。
别看这1000块钱不多,但对于刘文动手下那群退伍大头兵来说可就意义非凡了。
那些个徒有一身本领却没有关系和门路找到好工作的退伍兵之前都是比较衰的。
就舀那个边防部队的侦察排长来说吧,当兵时在边境线上他是一人掌管方圆数百里地的守护神,有只苍蝇从边境线那边飞过来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可退伍舀了几万块钱的遣散费以后,他却只能给人看看仓库搬搬货什么的,工作无聊辛苦不说,军队里学的那套技能根本就不能学以致用,白瞎了一身上天入地的好本领。
而在王一凡这里,好酒好菜地伺候着,又有个神一样的长官带他们继续苦练本领恢复身体,训练得刻苦还有奖金舀,上哪去找这种好事?
士为知己者死,他们几个找到王一凡下决心打包票,要为这个知人善任的好老板卖命,那诚恳的态度,就差没按血手印立军令状了。
当然,王一凡的奖赏也不是白给的,他敏锐地感觉到了最近身边的平淡,只不过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最后宁静罢了。
城东,某个经过改装的防空洞地下室里,强哥抖着身上那刺满了浑身龙虎花纹的肥膘肉,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和王一凡已经明里暗里斗了好几个回合,可强哥除了趁王一凡被误抓之时稍稍占了点上风,其他几次都是一败涂地。
尤其是那场在平安酒店和老鲁打开的消耗战,表面上好像是占了便宜,其实最后一算下来,强哥发现自己亏大了。
派出去砸场子那群打手的出场费、医药费、安家费是跑不了的,有的人还要给双份,因为他们刚住进医院后又被老鲁给修理了第二顿,不得不转院。
土方生意彻底没戏了,起初宋老板还看在和他长期合作的面子上,明里暗里找人帮着他一下。
可是王勇也不是个只吃干饭不干活的等闲之辈,自从王一凡把他在白道上的关系理顺以后,他就马上进入了角色。
出手大方、为人豪爽、会来事这些北方男人的优质特征,都无一例外地在他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现在方方面面的人提到王勇王哥,那都是一个字——赞。
而在搞土方工程中,王勇车队那低廉的价格、优质的装备和完备的服务立刻就征服了几乎所有的客户。
原来还略微偏向强哥阵营的人,现在全都转投到了王勇的阵营旗下了。
就连起初和王一凡他们心有龌龊暗地里使几把坏手的宋老板,现在见了王勇都免不得要装模作样地客套上两句。
商人嘛,总是利字当先的。
有个伟人不是说过,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么?
王勇用他的身体力行,再度验证了这句真理的真实性。
土方生意不行,连带着强哥的其他买卖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比如强哥原来豢养打手罩着的赌档、夜总会和洗浴中心什么的,也都因为和王一凡的争斗,陷入了几乎都无人看场的窘境。
原因很简单,他养的那些打手大多数都在之前的打斗中被老鲁给送进医院了,而且几乎都是长期病号。
打手这种东西也算是个稀缺资源了,不是随便在街边找个小孩发个砍刀就能提溜着上阵了。
现在强哥手下看场子的人手严重不足,已经开始往附近的学校里拉些个不良少年来凑数充场面了。
最近不少同道中人都对他的地盘虎视眈眈,有的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一脚踩过界来。
更可气的就是那个新上位的三级警司罗曼怡, 隔三差五地要搞什么扫 黄打 非专项整治行动。
按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但她这把火都快把强哥的眉毛都给烧焦了,依然没见一点停歇的迹象。
强哥悄悄送了好几回银子过去,愣是给人一把就推回来了。感情这位也是柴米油盐不进的主啊。
强哥啊强哥,这一段真是愁死了!
他打了好多次电话给张志然都找不到他的人。他哪知道张志然现在正躺在病床上,处于生活不能自理的极端痛苦中。
所有的一切也都遵循着一条真理,趁你衰,要你命。
强哥快被逼上绝路了,他本来发家也就靠了包 娼 庇 赌和带点黑 社 会性质的土方生意。现在两头受挤兑没有一毛钱进账,不光他的江湖地位大受影响,就连能不能继续混下去都成问题了。
一股大厦将倾前的无力感席卷到了强哥的心头。
他托了个人想找王一凡说和说和,回答却只有一个:要么你消失,要么我消失。
好吧,该来的始终要来,该碰上的始终躲不掉。
强哥终于下定决心要和王一凡来一个终极对决了。
一个臂上刺着毒蛇纹身的金毛小青年,被守在平安酒店门外的刘文动就像提小鸡一样抓了进了,他给王一凡带来一份用破报纸背面手写而成的战书。
“明晚七点,大桥底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一凡扔下那张破纸,一边的刘文动逮着那小子的双手问
“这小子怎么办?”
“扭断他的胳膊,让他去医院住上个一段时间。”
王一凡轻描淡写地说。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
那小青年急得大叫。
“你他妈还敢称自己是来使?”
刘文动擒住他的双臂轻轻地一发力,那小子的胳膊立马就错了位,痛得他脸也白了,眼泪鼻涕也下来了,像是根被削尖了的人棍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王一凡上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微笑着说:“我这是为你好!”他哪知道胳膊脱臼是小事,去医院住几天没太大的事就可以出来了。要是参加了这种大型集体群殴,能不能四肢完好地回来都就是个大问题了。
下一节将进入和强哥的大对决了,希望大家支持,别的东西不提 收藏 鲜花啥的整上点,兄弟也好憋足了劲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