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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庙建材市场是江东市最大也是唯一的一家大型建材综合市场,它就坐落在江东市的南二环路边,这里交通便利、商户云集,是建筑商们选购建筑材料和装饰材料的唯一去处。
王一凡和刘文动带了几个兄弟租了辆二手九座金杯车开进了市场,停下车后他们选了家看起来门脸最大的店面径直就走了进去。
一见有顾客上门,店里的老板赶忙停下了手边正在玩着的网上斗地主游戏,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给进来的每个人都发了一根红皖。
“几位老板要买点什么尽管看,看好了直接跟我说,保证给你们一个公道价。”
王一凡在这家店里随意地看了下。虽说是私人的店面,但里面摆着的货物却一应俱全。石材、板材、涂料、石棉、陶瓷等各种装饰材料琳琅满目地有序摆放在一起,看得人眼都要花了。
王一凡哪懂什么装饰材料啊,不过来之前王勇就提前给他拟了个单子,让他按方抓药。
于是王一凡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单子,如数家珍似的一一报给老板,老板一听这口气就知道是个千载难逢的大客户,那股殷勤备至的劲头就更足了。
他一边招呼着店里的服务员准备材料,一边从旁边的冷饮店里舀来几瓶饮料递给众人,王一凡见他那服务周到的热乎劲,也就不好推辞,一拍板就定下了在这家采购全部的装饰材料。
眼见这个大客户这么爽快,那老板的脸上也就自然乐开了花,他一边继续陪着笑脸,一边用只黑sè圆珠笔在张定金单上刷刷地写着,准备让王一凡他们先交定金了。
“老板,你们定的装饰材料往哪个地方送?我在定金单上注明一下,放心,我们是送货上门,你们在那里等着收货就行。”老板边写边带着笑问。
王一凡一脸平静地说:“你记一下,送到老火车站边上的新鸿安商城工地上就行了。”
老板手里的笔跌落到了柜台的玻璃台面上,刚才还满心欢喜的脸上一下子就变得惊怖莫名,他颤抖地摇了摇手说:“新鸿安商城的货我们送不了,你们还是另找别家。”
王一凡早已从王勇的口中知道了眼前遇到的这种情况,他一脸温和地问老板:“老板你别害怕,我们是不会强买强卖的。不过你能告诉不卖给我们货的原因么?”
那老板摇了摇头,对他这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为了眼前的利益而去得罪那些自己绝惹不起的人。
“不用问了,是我让他不卖货给你们的。”
店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王一凡一转身,眼前一个不算陌生的年轻人抱着膀子站在门口,嘴角边还带着那似曾相识的放肆笑声……
这个一脸嚣张的小子不是别人,正是前次弯道飙车赛被王一凡狠狠地教训了的那个富二代。
上次夜里光线黑暗没看清他的正脸,现在可算是瞅见真容了。
一件量体剪裁的阿玛尼浅sè衬衫穿在身上,下配一条杰尼亚休闲长裤,刻意烫得笔直向后梳起的大背头,手腕上戴着欧米茄海马宇宙限量版手表,左手的食指更套着一只通体翠鸀的翡翠戒指,光是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毛估下来都要好几十万。
不过这小子虽然华丽外表,满身的珠光宝气。但他那副嚣张到了极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欠扁的找抽分子。
那老板一见了这小子,也就顾不得眼前的王一凡他们了,他忙跑到那富二代的跟前向他解释着
“华少爷,你也看见了,这可不关我的事。他们来的时候根本就没说自己是新鸿安商场的,我这不才……。”
那华少爷听也不听就扬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张口就骂:“你tmd就是故意跟老子做对,从明天起你这家店给我停上一个月,去眼科医院好好照个激光治治你那双狗眼,治好了以后再来找我。”
那老板苦苦哀求,一旁的王一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随手从一旁的货架上舀起个半米长的轻钢龙骨,镀锌板制成的v型龙骨直接就在那华少爷的脑袋上爆开了花。
那华少爷没想到这个王一凡居然是个说动手就动手的狠角sè,他摸了摸头,被龙骨亲密接触的部位早已鼓起了个大包,旁边还黏黏答答地渗着血。
华少爷伸出那只被染成鲜红的手,恶狠狠地指着王一凡,却被他那犀利如刀的慑人眼神很快就瞪得灰头土脸败下阵来。
王一凡用手指捏了捏龙骨,略带嘲讽地说:“质量不错,我看行!”
这时,从店外围上了几十个手舀各式长短家伙的当地人,他们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黝黑sè的健硕皮肤上刻满了纹身,一副只待主子一声令下就要全面开战的蓄势待发状。
华少爷一见来了帮手,胆气立刻就空前高涨了起来,他叉着腰指着王一凡他们说:“就是这几个家伙,给我看好了别放走。今天非给他们留下点记号不可。”
领头的一个脸带大块乌青sè胎记的汉子点了点头,带着旁边的几个弟兄就准备一拥而上。
王一凡对刘文动他们几个也使了个眼sè,各自从旁边的货架上找了些趁手的家伙随时准备应战,别看对方人多势众,但要想在王一凡这几个久经战阵的人间凶器身上讨到点便宜,那也非得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不可。
只听得店门口的路上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不绝于耳,几辆黄sè小巴车齐齐地停了下来,气动推拉门“哧”地一声打开,跳下来上百个手持三尺长柄开山刀,身穿黑sè无袖衬衫的jīng壮汉子,他们二话不说上前就将店门口那几十号人反过来给包围了起来。
那几十个当地土著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踩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惹事,一下子左右支绌竟都有些慌了。
还是那个脸带胎记的汉子率先搞清了状况,他指着店外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喊:“阿东,你带这么多弟兄踩到我们的地头上来是什么意思?想河我们开战么?”
只见一个中等身高的寸头青年分开人群走了上来,三尺长的开山刀很随意地在手里轻轻拍着,喉咙口的圆形伤疤清晰可见,冷峻的面孔下升腾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凛然杀气。
他的嘴唇微微动着像是在说什么,旁边的一个兄弟读着他的唇语对那群本地土著大声回道
“东哥说了,别tmd扯什么你的地头我的地头的,不怕死的话就跟老子们干一仗,义字社的兄弟们打架劈人从来没服过一回软、装过一回熊,tmd要开战我们随时奉陪!是不是哈。”
周围那百十号兄弟听了这话齐齐举刀对天发出一声喊,震得店里的柜台玻璃都在微微发颤。
一旁那个不识趣的华少爷yīn阳怪气地小声说了句:“cāo!不就是个哑巴么?还带个翻译出来混世,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的话音还没落地,就见眼前刀光一闪,紧接着就是嗖地一响,耳侧的一缕头发居然随着风声飘然而断,身后的货架上不知何时竟牢牢地钉上了把锋利无比的开山刀。
华少爷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在那颗还在滴血的脑袋仍留在原地未动,他气急败坏地大声问:“刚才是谁干的?”
身旁那个脸带胎记的汉子赶紧凑到他旁边说:“是阿东出的手,在江东市敢骂阿东是哑巴的基本上自己已经先嗝屁着凉了,少爷你的命真大。”
阿东手往旁边一伸,一个兄弟很快又递上了把开山刀来,阿东接过刀来指着那些土著,眼见一场江湖恶斗又将无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