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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潜艇基地在沪市,伏牛的家也就搬到了沪市。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里,到处都是机会和诱惑。俗话说,在沪市人的眼睛里,就自己是城里人,别的地方的人都是乡下人。
999潜艇上的官兵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是来自全国各地,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正值青春岁月,恋爱问题就成为影响官兵思想稳定的头等大事。
潜艇到基地不久,就发生了意见让人头痛的事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子夜,营区大门口有一个美女站在雨里,大声的吆喝着“马竿,马竿,你出来。”
这个马竿,就是999潜艇上面的一名二期士官,鄂省荆门人。
营区门口的卫兵,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打到了伏牛的电话上,让他来处理这个事情,这已经很给面子,卫兵并没有把事情直接上报给基地首长。
伏牛穿着语音,带着雨伞,到基地门口,将雨伞打开,帮女孩子遮雨,然后劝说女孩子跟自己一起,离开基地门口。
“美女,现在天气很恶劣,咱先到我们部队的招待所,找个休息的地方,等天亮了我带你去我们部队,找到马竿,把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说清楚,好好的处理一下,好不好?”
“不行,现在必须要马竿出来,我不会离开,马竿不出来,我就死在这个门口。”美女态度坚决的说。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认识的?你和马竿是什么关系?现在死活要见到他是因为什么?”伏牛说。
“我叫孙文霞,苏省南通人,马竿是我的男朋友。去年,他在宁城军区医院住院的时候,我家人也在那里住院,我们就认识了,然后我们就开始恋爱了,最近两个月,突然他不见我,还要和我分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和我结婚,为什么还要和我发生关系,现在要和我分手,让我怎么办?”孙文霞说。
“这个事情有点大,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那么还是我帮你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明天再来详细的说这个事情,我是马竿的政委,我肯定会让你和马竿见面,将事情处理好。但是,绝对不是现在,你看现在天气很恶劣,而且还是三更半夜,我怎么去影响那么多官兵休息,来处理你们的事情呢?”伏牛说。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把我忽悠走了,然后又不管了?你们领导都是偏向你们的战友的是不是?”孙文霞说。
“不是的,这个我可以给你保证,我绝对可以做好。要不这样吧,你去我家,住我家的客房,我老婆一个人在家。”伏牛说。
“你不在家住吗?”孙文霞说。
“今天我值班,按照我们部队的规定,我必须要住部队营区,不能住家里。”伏牛说。
“那好吧,我去你家。”孙文霞说。
就这样,孙文霞就到了伏牛的家里。开门开间伏牛身后的孙文霞——一个很漂亮的小美女,荆楚的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
“美女是谁呀?怎么三更半夜的带回家了?”荆楚问。
“我们单位马竿的女朋友,两个人闹别扭,这个美女站在基地门口,淋着大雨,死活要现在见到马竿,我好一阵子劝说,现在总算是愿意回来,住咱家里,明天处理这个事情。”伏牛说。
“那进来吧,不早了,你回单位吧,赶紧去休息。”荆楚说。
第二天上班以后,伏牛就把马竿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你和孙文霞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伏牛说。
“政委,我们是在南京认识的,那时候我在那里住院,她的家人也在那里住院,慢慢的就认识了,随后发展成为恋爱关系。”
“那你怎么就没有向组织报告个人恋爱事项?”
“我想的是等感情成熟以后再汇报,没有想到出现了很多意外事件,我很难控制啊。”
“不想和人家结婚,那你还要和人家发生关系,你的道德底线在哪儿?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害人害己?”
“政委,我知道。但是,这是有原因的。事情是这样,我有一次带她一起出去吃饭,结果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请客的是我高中的同学,大学毕业以后在沪市创业,混的很不错,也是为了让自己在孙文霞面前有面子,所以就带她过去了。整个饭局她不怎么说话,我也没有在意,毕竟那么多人她都不熟悉。可是那次吃饭以后,我那个同学问我知道不知道孙文霞是干什么的?我说知道,南通人,在沪市打工,前几年在日本打工。我同学告诉我说,孙文霞在夜店工作,技术很好,那天晚上一起吃饭的好几个朋友,都受到过她的服务。政委,你说这段感情怎么继续?”
“那你和她说明这个情况了吗?为什么她要来这里闹?”
“政委,我问她了,她也承认了,所以我就说分手,但是她不同意分手,我就不再联系她,也不见她,结果她就闹过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交友不慎,处处被动。”伏牛真的是很生气。
这天上午,在伏牛的家里,荆楚也在做那个女孩子的工作,希望他们好聚好散,虽然不能成为夫妻,但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然而,孙文霞并没有同意,还是要以死相逼。
就在伏牛一筹莫展,不知道怎么处理孙文霞和马竿事情的时候,基地大门口卫兵的电话又过来了。
“伏牛政委,您好。基地门口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抱着一个女孩子,说孩子的父亲是你们潜艇的孙高山,你看怎么处理?一直站在门口,影响不太好,基地首长知道了更不好。”
伏牛没有办法,只好派出去了一名中尉军官,把那个女人安置在基地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点了一些菜,边吃边等伏牛出来。
“你出去,把孙高山给我叫过来。”伏牛对马竿说。
“好的,孙高山怎么了?”马竿关心的问到。
孙高山和马竿是同一年兵,两个人私下里关系很好。
“和你说一下也行,外面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说是他的孩子,来找他麻烦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知道一点点,应该是那个开洗脚店的老板娘,是一个离婚的中年女人,挺喜欢孙高山的,孙高山也经常去她那里洗脚,他们两个之间,还真的有可能发生一点亲密关系。”
“好了,不说了,你去把他叫过来。”伏牛一头的火。
“好的,那我去了啊?”
伏牛摆摆手,让马竿出去了。
一会儿,孙高山就喊报告进来了。
“门口那个抱着小女孩的中年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是一家洗脚店的老板,我们是好朋友。”
“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吗?”
“我们还有一些感情,也发生过亲密关系,不过次数不多。”
“那她包的小女孩是不是你的?”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但是她一口咬定说就是我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娶人家吗?”
“政委,那怎么能娶呀?和她好的男人那么多,那小姑娘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即使我愿意,我爸妈也不会同意呀。”
这两件事情堆积在一起,真的很棘手,伏牛真现在真是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政治理论学习的再好,在这些事情面前都是没有任何用处。
正在这个为难的关头,伏牛的电话响了起来。伏牛看了看电话号码,嘴里自言自语道:“真的是好兄弟呀,你一定有办法帮我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