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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男并不知道,浩海帝国的总裁冷玄夜就是龙门的现任门主,他要知道的话,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为了那十万美金得罪了传说中残忍狠辣的龙门门主。
程初夏和碧雪下了车之后,立刻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碧雪一直紧紧地跟在程初夏的身后,生怕下一刻她会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保护她,是她的责任所在。那些人在人群里寻找着他们,碧雪不由得微微皱眉,连忙走到程初夏的身边,对她说道:“程小姐,你先赶去星巴克见骆郁冬,我将他们引开,半个小时之后我过去找你。”
“好,那你自己注意安全!”程初夏微微皱眉,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几个人的身上,然后在碧雪的掩护下离开了。
碧雪故意将自己暴露在那些人的面前,拥挤的人群,那些人想要抓到她,肯定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很快就见效了,隐匿在人群里的程初夏,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只是,程初夏并没有去见骆郁冬,她总觉得自己跟碧雪被人追杀跟骆郁冬有脱不开的干系,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她们要去环城路的星巴克,如果是有人跟踪她们,她和碧雪不可能发现不了。
掏出手机给碧雪打了一个电话,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碧雪一直沉默着,最后才说了一句,让她在星巴克的门口等她,如果想知道答案,只能自己去问骆郁冬。
程初夏想了很多的事情,一幕幕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线索,记得那一次在地下交易市场,骆郁冬和冷玄夜分明就是对立的双方,那么,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对立?骆郁冬跟自己之间呢?是真正的友好还是只不过是利用了她?
程初夏找不到答案,有些苦恼地站在人群中,望着一张张从自己眼前掠过的陌生的脸庞。
“小程程,来了怎么也不见我?站在星巴克的门口做什么?你不怕被别人赶走?”突然,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性感却又略带着笑意的男中音落在她的耳际。
初夏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回过头,一张俊美的脸庞硬生生地闯入她的眼眸,嘴角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说道:“骆郁冬,你怎么神出鬼没的,我这不刚要上去找你吗?”
骆郁冬勾唇一笑,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戏谑,似笑非笑地说道:“小程程,我在楼上已经注意你很久了。”
程初夏的脸部抽搐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又觉得再多的话也是多余的,骆郁冬的心思本来就很缜密,更何况,他们之间……程初夏的脑海里掠过一些画面,他们之间好像接触的次数并不多,她对他更是一点了解都没有,一颗警惕心在程初夏的心里生了出来,她不敢冒险。
“怎么?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骆郁冬笑眯眯地瞅着她。
程初夏只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一个硬物顶住,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她知道,那是一把枪,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骆郁冬才是最大的赢家吗?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干什么?”她笑着问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惧意,心里却生出了很多个念头。
骆郁冬亲密地紧贴着,看上去二人就像是一对情侣一样,只是若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程初夏的神色有些僵硬,眉心下意识地微蹙起来。
“小程程,别乱动!跟着我走就好了,你要是乱动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骆郁冬贴在她的耳际,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中。
“你想带我去哪?”程初夏淡漠地问道。
骆郁冬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说道:“当然是一个安全的地方,对了,我忘记告诉你,陈子谦也不过是我的棋子而已,只是现在,他好像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程初夏的心猛地一惊,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他的话打断,“他还不能死,那一种新型病毒的疫苗还在他的手里。”
“小程程,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有时候你又傻得这么天真呢?你真的以为陈子谦手里会有那一种病毒的疫苗吗?”骆郁冬缓缓地勾起唇角,漾出一抹冷漠的笑意,一双深邃的凤眸中涌出来淡淡的寒意,“其实,那一种病毒是陈子谦从意大利的一个医学博士那里弄来的,这一种病毒还在研发阶段,怎么可能会有疫苗呢?”
“不,不可能的!”程初夏不由得紧紧地蹙起眉心,如果白语研制不出病毒的疫苗,那么陈子谦是她最后的希望,可是就连着最后的希望也被骆郁冬无情的打碎了。
骆郁冬没有回答她的话,直接将她带到一辆黑色路虎的旁边,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开车!”他对坐在驾驶位上的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程初夏看着年轻男子的侧脸,觉得有些眼熟,“许澜!”这个名字在她的脑海里蹦出来,六年前,他就已经跟在骆郁冬的身后,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
“小程程,你儿子身体里病毒只能依靠白语了。”骆郁冬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程初夏低头沉默着,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她在短时间里有些接受不了,她怎么都想不到骆郁冬才是幕后下棋的那个人,饶是陈子谦费尽心机,也不过是人家的一颗棋子而已。程初夏对骆郁冬不由得多了一份好奇,从一开始,她就没有看透过他,他也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去了解他。
骆郁冬,赌王,鸭子,这是她知晓的关于他的身份,也许每一个身份都只是他的一个面具而已。
“你好像对白语一点信心都没有,这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气得立刻罢工。小程程,你要知道,白语在黑道中被称为是鬼才医生,几乎所有的方面他都有涉猎,不过是研制一种病毒的疫苗,这个根本就难不倒他。”骆郁冬笑了笑说道,一双细长的风眸流光溢彩。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程初夏微扬起小脸,眉心紧紧地蹙起。
“信不信由你,而且你好像没有选择。”骆郁冬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那一双幽深的瞳孔注视着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程初夏忽地笑了一笑,侧过脸,像是不认识他似的,细细地打量着她,说道:“骆郁冬,我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你才是所有事情幕后的操作者,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龙门!”骆郁冬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这是他活下来的唯一理由。
眸中一闪而逝的诧异,程初夏定睛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曾经他似是玩世不恭,或许那都是他戴着的一张面具而已,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
“其实,我们好像一点都不熟悉。”程初夏突然说道。
骆郁冬微微愣了一下,嘴角缓缓地漾起一丝笑意,说道:“是啊!我们本来就不熟悉,以前是我刻意接近你的,没想到你那么轻易就相信一个人,你看到我跟张柔在一起就以为我是……其实,那只是我接近她的一个最容易的办法而已,可是你,竟然会以为那是我的职业,哈哈!小程程,以前的你真的很可爱,只可惜,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程初夏无奈地笑了笑,侧着脸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问道:“骆郁冬,龙门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骆郁冬没有回答她的话,替他回答的是许澜,他说:“初夏,龙门对郁冬的意义,就像是小磊对你的意义,这些年郁冬能够活下来就是因为龙门,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龙门,原本,那就是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小澜澜,你的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骆郁冬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许澜顿时住了嘴,却不忘鄙夷地看了一眼程初夏,扔下一句话,“程初夏,郁冬救过你!”
“我知道。”她浅浅一笑,然后没有在说话,目光移向车窗外,一幕幕快速从眼前掠过的街景,这么多年,仿若隔世一般。记得初见,骆郁冬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丝毫不顾面子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她,竟然傻得可笑,将那样的身份安在他的身上,甚至还告诉他,不管是什么行业都不可耻,关键是要自己看得起自己。
程初夏,你真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郁冬,后面有车追上来了,开车的好像是……”许澜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从后面追了上来,不由得微微皱眉,车流虽然很多,但是开车的人简直就是见缝插针,离他们已经很近了。
“碧雪!我知道是她!”骆郁冬笑了笑说道,脑海里又浮现出在地下水道的那一幕,唇畔的那一抹笑意更加的浓郁起来,“让她追上来,别管她!至少在人多的地方她不敢开枪。”心里却是将陈子谦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个遍,一个女人都抓不住,他找的都是写什么人!
程初夏不由得皱眉,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碧雪能够追上他们,也就是说碧雪已经将追杀她们的人甩掉了。
程初夏看了一眼骆郁冬,她知道,暂时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至少骆郁冬不会这么快要她的命。她想了想,说道:“骆郁冬,我很想知道,那天碧雪追着你离开医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问她?”骆郁冬笑着反问道。
“她,好像……”程初夏在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之后碧雪细微的变化,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已经被骆郁冬接了过去,一双凤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说道:“小程程,你该不会是说,她喜欢上我了吧!”
“骆郁冬,你脸皮真厚!”程初夏恨恨地瞪他一眼。
“我的脸皮当然很厚,要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活这么久。”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原本抵在程初夏腰间的那一把枪也被他收了回去。
程初夏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把枪拿走,只是下一刻的时候,她的整个人已经跌在他的怀里,被她藏得很隐秘的那一支口红瞬间落在了他的掌心里。程初夏看着他那一张绝艳妩媚的容颜,心里恨极了,想要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束缚,“小程程,别试图挑衅我的底线,对女人,我一向都没有什么耐心的。”
除了她,她是一个的例外,也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最大的意外。
“骆郁冬,你想干什么!”程初夏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腰际游离着,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冷冷地望着他。
骆郁冬淡然一笑,唇角微微扬起,说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虽然,你长得很不错,皮肤也很好,但是你是他碰过的东西,我宁愿扔掉,也不会多碰一下。”
程初夏忽地笑了起来,说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
下一刻的时候,程初夏只觉得自己一阵剧烈的疼痛,骆郁冬直接将她扔在了地上,一副泰然自若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程初夏气得脸色发青,恨恨地瞪着他,以前她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小气,眦睚必报,而且小肚鸡肠。
他们的车开进了某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那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也跟着开了进来,几乎是同时两辆车全都停了下来。
骆郁冬落下车窗,朝着外面喊道:“碧雪,你要是想把程初夏带回去的话,再跟我打一场,如果你赢了,我就让她跟你走,要是你输了的话,你也留下来。”
碧雪坐在车里,快速地分析着目前的状况,若是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的话,她连赢的机会都没有,若是跟骆郁冬单打独斗……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那一幕,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心里更是涌出一丝无名的怒火,出道那么久,她还从来都没有受过那样的委屈,竟然被一个男人非礼了。
“好!”她立刻答应了下来。
“小程程,乖乖在车里等着,如果碧雪真的能够赢我,那我就放你走,不过……”骆郁冬唇角浮现出来的那一抹笑意让程初夏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似乎已经能够想象到碧雪的失败。
程初夏坐在这里,许澜时刻地盯着她,生怕她会逃走一样。
“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跑的,碧雪还在这里呢!”她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忽又嫣然一笑,“小澜澜,你能不能告诉我骆郁冬跟龙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许澜撇撇嘴,说道:“你不如去问他自己,他肯定很乐意为你解答的。程初夏,你的出现是他生命里的一个意外,很多次,他都为你破了例,只可惜,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将心放在他的身上,我认识他很多年了,除了你,还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三番五次地改变自己的决定。”
“我?”程初夏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抹愕然之色。
“没错,就是你,他说,这世上也就只有你还会相信他。六年前在地下交易市场的那一次,若不是为了你,他怎么可能跟冷玄夜赌一局,同时也是在警告他们回去的路上会遇到麻烦,后来,家族里的长辈将他罚跪在祠堂里三天三夜,一滴水不沾,他虽然从祠堂里走了出来,但是刚走出门口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许澜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淡漠地看了一眼程初夏,说道:“初夏,这世上只有别人对不起他,没有他对不起别人。”
程初夏猛地一震,一脸诧异地望着许澜,眼底的不解之色毫不掩饰,可是她却突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只用一种焦虑的神色望着他。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隐约有风声从大门口传来。
骆郁冬已经跟碧雪交上了手,渐渐的,碧雪占了下风,骆郁冬的一招一式紧紧地贴着她,而碧雪总是会分心,想到地下水道的那一幕,他越是挨着她,身上就越是觉得不舒服。碧雪猛地一怔,被自己心里的想法惊呆了,下一刻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一个冰冷的硬物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碧雪,你输了!”骆郁冬得意地说道。
“愿赌服输!我跟你们走,但是你必须将程小姐放走!”碧雪仍然忘不掉自己的任务,程初夏一定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如今的骆郁冬早已经分不清是敌还是友了。
“啧啧!”骆郁冬打量着满脸愤怒的碧雪,细长的丹凤眼波光流转,温热的指腹掠过碧雪白皙的脸颊,“碧雪,我一向都不是很懂得怜香惜玉,所以,别逼着我对你动手。”
“你!”碧雪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但是她现在受制于人,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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