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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继续啊。”
“呸!”
被一拳击飞的巫风吐出了嘴中的口水。被打倒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但是自己这两天不管被击飞了多少回、她都没有臣服。
一是因为自己赌一口气,二、则是……自己,绝对要让宁天在队伍里拥有话语权!
“再、再来……”
“不用了,再继续下去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
双手背于身后,李雷背对着巫风,“虽然你的实力在你这个年龄段还算不错,但是与我的差距还是天差地别。归队吧,我们该开始特训了。”
“还……还没、还没结束呢!”
见李雷将满是破绽的背后朝向自己,第五魂环绽放了深邃的黑色光芒。携带着高温炽热的火焰,巫风拼劲全力地冲向李雷。
“放肆!”
伴随着一声爆喝,一股近乎肉眼可见的黑色能量从李雷体内散放。夹杂着数十股怪兽的凶念,令人窒息的威压直接冲飞了巫风。
“噗!”
巫风全身的火焰在倒飞的过程中消散,身体再次与大地碰撞。因为碰撞的力道之大,额前被磕出的伤口流下了一缕血流。
“喂,站起来。”
走到巫风的身边,李雷如同恶人一样半蹲下了身子。伸出的右手弹了弹巫风的脸颊,语气恶劣地继续说道。
“我让你站起来,没听到吗?”
“李雷……你、大爷的……”
“哼,废物。”
起身拍打了一下裤子膝盖的位置,李雷站在巫风的身边看向了自己队伍的成员们,“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支队伍的所有权归我,这也就意味着——你们对我来说都只不过是供我调教的棋子。有冲劲是不错,但是没有实力的冲劲连一个笑话都不是。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真正的敌人不是大赛的那群杂鱼烂瓜!而是我!”
“好像这两天我一直都是在陪你们玩、没有告诉你们特训的内容啊,我的错。现在我就告诉你们,你们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能够打伤我。”
“是不是很简单啊?只要打伤我就可以了?但是别忘了海神缘那天的大海螺。要想打伤我,起码得是那个实力。你们,做得到吗?”
……
“大师兄,这么早叫我们什么事?”
看着手牵在一起的这对,贝贝与唐雅眼中充满了打趣。虽然他们很想说些俏皮话,但是学院传来的消息却让他们不得不重视。
“不是我叫你们,是玄老让咱们一早就回去。应该是学院那边选完参加大赛的队伍了。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咱们就回去。三石他们都在内院那边等着呢。”
不出多时,用完早膳的四人与学院内的等待的四人汇合。正当他们准备前往玄老告诉他们的地点时,一股嘈杂的声音传来。
“艹!是不是玩不起!你丫说话不算话信不信吃石头!”
“我去你麻痹的!你个烂锤子他妈给我站那!麻痹的我他妈说你了嘛!他妈点你名了!他们训练管你鸡毛事!我他妈今天不治治你个欠皮篮子我爹就是狗生的!”
“我他妈不就捅你一刀嘛!捅的也不是你心窝子!以你的的能力不是很快就能好嘛!”
“这他妈就是你捅我腰子的理由啊!妈的!我他妈今天不把你打成蜂窝煤,我爹就是龟儿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我叫何逸阳,华夏云南人。在一次未知的事件(卡车穿越事件)来到了这片斗罗大陆。在这个世界……压路机都可以屠神。
看呐,天上的太阳还是那么的耀眼温暖、还未被污染的空气还是那么清新怡人。风轻柔地吹过大地,青草微微晃动的声音宛似母亲的催眠曲一样催人如梦……
“何逸阳!尼玛的给老子站住!阴阳人你他妈给老子站住!”
早知道老雷反应这么激烈就不捅他腰子。下回还是捅他阑尾吧,应该能好点。
“烂锤子!能跑是不!巴克西姆!杰顿!加拉特隆!给我上!你他妈仗着死不了就可劲飘了是不!妈的!要是不打点你一番,你是不是忘了到底谁才是爹!”
“我呸!这方面我是不会退让的!我永远都是你得不到的爸爸!”
“艹!你个狗儿子王八蛋!佩丹尼姆镭射炮开始充能!我要把这个烂锤子彻底人道毁灭!!!”
唐门门主and唐门七众:……
目送着这两道逐渐远去的身影,以贝贝与唐雅为首的八人加快了脚步。学院的要事更要紧,走吧走吧。
“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懂吗?”
“嗯。”
……
“都来了。”
“玄老!”
在与场上的一众宿老院长打完招呼后,唐门一众看向了史莱克此次的参赛队伍。此时,霍雨浩与王冬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艾斯特?!”
“艾斯特小妹妹,你怎么在这?”
斜眼看了看这两个与自己打招呼的小屁孩,艾斯特放下了嘴边的零食,“你们两个才是在说什么呢。看我的位置,难道你们还猜不出来吗?”
“位置?”
听到这个提示,霍雨浩仔细地观察着学院派出的队伍。金秋儿、黄楚天、蓝素素、蓝洛洛、邪幻月、宁天,还有那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巫风。他们的站队排列……怎么总感觉空出了两个人。
等等!艾斯特与何逸阳向来都是形影不离、堪称连体,而蓝素素蓝洛洛与雷大哥在学院里更是每时每分都在一起。难道说……
“报告!我回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只见一个捂着后腰的身影拖着一个屁股上插着木棍的男人。看着地上那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焦炭的身影,一众男士几乎同时捂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收起了手上的零食,艾斯特直接走向了倒地不起的何逸阳。捅了两下后,半蹲的她向捂着腰子的李雷问道。
“还活着吗?”
“死不了,不过能让他消停两天了。这鳖儿子,老子当年肾险些让人打碎了、要不是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我都是独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