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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洌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眼中的恨意更甚。
重新回到西蒙澈的怀里,攸文芊心中竟多了一份安心,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在敌人怀里,她竟觉得安心知足,看来,她实在是被他折磨疯了。
“你这样对西蒙雪,就不怕,起了反作用,她反而离你而去?”攸文芊实在想不明白,既然他喜欢西蒙雪,为何还要这么折磨西蒙雪。
“如果她连这些都承受不起,又怎么能承受的起,我将来娶别的女人。”西蒙澈目光阴冷地看着远处的夕阳。
攸文芊忽然想起了西蒙雪对她的忠告,永远不要爱上像他这样的男人,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
的确,如果他懂,又怎么会以为在拥有西蒙雪的同时,还可以娶别的女人,她也终于明白了西蒙雪始终放不下的骄傲是什么。
在马场里折腾了一下午,攸文芊实在有些乏了,吃了晚餐,洗了澡,早早地便钻进了被子里。
这几日,虽然西蒙澈一直在别墅里,晚上却不曾回过卧室,所以攸文芊便放松了警惕。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君子,但是不用每天因为防备色狼而穿上厚厚的几层衣物睡觉,她是再高兴不过了。
午夜,好梦正酣的攸文芊,忽然觉得身上多了一股力量,就像有什么东西再爬来爬去,忽然想起某个她最怕的生物,她猛然睁开眼睛。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攸文芊一时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之中,她有些恼怒地想,在梦里,这个该死的男人还不放过她!
可身上的触觉愈发的真实,而且她明显的感觉到唇上一阵温热,她终于意识到了不是在睡梦中,而是这个男人三更半夜,兽性大发,前来调戏她。
攸文芊将手抵在胸前,阻止他的动作,喘息道:“你给我下去!”西蒙澈压在她的身上,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移,很是享受,“我半夜忽然想你,便来了,你这样的态度真是叫人伤心。”
攸文芊闻言呸了一声,他根本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实在找不出有什么乐子,便来找她这个阶下囚,恶意折磨一番。
见他的动作甚是热切,攸文芊也摸出了他的性子,这男人,你越是逆着他,他便越要征服你,只要你顺了他,他便再也不会对你如此执着。
当下,她将手往床上一摊,腿也放平,一脸木讷地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做,我困得紧,实在懒得理你。”
燃起的欲望当下便被浇灭,西蒙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见她大义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支起身子,打开床头灯,接着柔和的灯光,细细地打量着身下的女人,虽然隔着红色的睡衣,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曼妙的身子。
大手缓缓地将她睡衣的带子解开,然后探入其中,修长的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缓缓地摩擦。
攸文芊的表情微微有些松动,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这么有**!
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她的白皙的皮肤上游移,一直向下,攸文芊忽然睁开眼睛,将他的手按住,羞红了脸,“住手,你这个混蛋!”
西蒙澈忽然啄了一下她的红唇,攸文芊一时愣住,下一秒已经被他攻城略地。她羞红着脸,别过头去,西蒙澈则是侧身,看着她娇媚的脸庞,手上却还在继续他的探寻。
“这是我第一次取悦女人,你该感到荣幸。”
攸文芊索性闭上眼睛,一双手想要遮挡什么,却被西蒙澈扣在床上,她只觉得,某个东西正在被他勾引出来,她想要抗拒,却无力抗拒。
“而且,我也要你尝尝,欲望被硬生生浇灭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心情。”说完,他忽然抽回大手,扯过被子,便开始蒙头大睡。
攸文芊足足愣了三秒,只感觉身体里某个潜在的东西刚刚被他挑起,先下却无处安放,这个该死的男人。
她盯着天花板,直到身旁的男人开始发出细微的鼾声,还是无法入睡,此刻她终于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她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次日清晨,攸文芊在睡梦中翻身,却感觉腰上多了一股力量,睁开眼睛,便看到西蒙澈还睡在旁边,睡得安稳。
他的呼吸匀称,一看便是昨夜睡了一个好觉,一想到自己昨夜被他折磨一番,直到凌晨才能再次入睡,她便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将他打醒。
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卧室里,也映在他犹如刀刻一般的俊颜上,在睡梦中的他,此刻安详的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
攸文芊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他的睫毛很长,比女人的还要长,这样精致的五官,若是换成了女人,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
手指划过他的鼻尖,来到他微抿的薄唇上,就是这张薄唇曾霸道地将她的唇吻肿,忽然,薄唇轻启,吻住了她的指尖。
攸文芊错愕抬头,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她吓得缩回手,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将门反锁上,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她才靠在门板上拼命地喘息。
西蒙澈看着紧闭的房门,讥诮一笑,他一向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待攸文芊从浴室里出来,床上早就已经没有了西蒙澈的身影,她捂住胸口,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下,她不过看着他长得好看,随手调戏一番罢了,为何还要这般的担惊受怕!想到这里,她便气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为什么要落荒而逃!
因为早上的失利,攸文芊一上午都有些不在状态,还好西蒙澈吃过早饭之后,便去了书房,一上午都不曾出来。
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几日,某日下午的时候,西蒙洌提议去赛马,虽然攸文芊是兴致缺缺,但是碍于西蒙澈的眼神威胁,她只好乖乖地陪着去了马场。
四月份的天气,太阳还不算很毒,不过长时间站在阳光底下,攸文芊身上还是出了不少的汗水。
因为加上攸文芊,比赛人数也就是四个,而且两男两女,比赛形式自然是相当的明显,自然是男生一组,女生一组。
从到了马场开始,攸文芊便觉得有一道带着强烈杀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用看,她也知道眼神的主人是谁。骑马而言,她本就是菜鸟,如果跟西蒙雪这个有十几年骑马经验的人比,她是必输无疑。
本来,她想弃权,直接让西蒙雪获得冠军,但无奈,西蒙澈很期待她们的比赛,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一场比赛,是西蒙洌和西蒙澈,战况一点儿也不激烈,才开始跑了半圈儿,胜负便已经很明显,而西蒙洌也输得是心服口服,还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是他赢了比赛。
接下来便是第二场,也不知道西蒙澈从哪里找来了一匹营养不良的马,个子瘦小不说,还一脸病怏怏的,好像随时会挂掉一样。
大概是感受到了她太过强烈的怨气,西蒙澈走至她的手边,动作亲昵地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匹马,就感觉很适合你。对了,她的名字,叫芊儿。”
攸文芊闻言,气的要吐血。只见,西蒙澈动作温柔地拍了拍马背,声音低缓而又充满磁性,“芊儿,千万不要晕倒。”
攸文芊再也受不了,牵着芊儿走到了起跑线上,可芊儿虽然瘦小,但是对于没有实战经验的攸文芊来说,爬上马背也是一个问题。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忽然感觉一股力量将她托起,下一秒,她已经被人扔到了马背上,丝毫不怜香惜的动作,除了西蒙澈还能有谁。
忽然,臀上又是有力地一击,攸文芊俏脸儿爆红,她强壮淡定地坐直了身子,恼怒地瞪那男人一眼,该死的西蒙澈,什么时候都不忘吃她的豆腐!
一旁的西蒙雪看着“打情骂俏”的两人,握着缰绳的手缓缓地收紧。
攸文芊才坐稳身子,西蒙澈邪肆的一笑,忽然大掌乎上马臀,攸文芊只觉身下的骏马嘶嚎了一声,接着便像是受惊了一般,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身为裁判的达卿,举起手枪向上射出一枪,比赛正式开始。攸文芊慌乱地抓住缰绳,整个人在马背上晃来晃去,娇媚的小脸儿上沁出细密的汗水。
西蒙雪不急不慢地挥动了马鞭,矫健的身姿,竟有几分西蒙澈的影子。攸文芊拼命想要坐直身子,可是以前都是与西蒙澈同骑一匹马,根本就没有单打独斗过,连怎么控制马跑起来的速度都不知道。
芊儿本就是受了刺激才跑起来,加上它是一匹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马,才跑了几十米,便慢悠悠地停了下来,它踢了踢马蹄,然后觅得一处青草茂盛的地方,开始进食。
攸文芊满脸尴尬,虽然她对比赛兴致缺缺,但是不战而败,岂不是要被西蒙澈那个变态笑话死。
她扬起马鞭,先是轻轻地挥了几下,身下的骏马食欲正旺,丝毫不理会她。
西蒙雪本已超过她,回头见她停了下来,当下调转马头,小跑着到了攸文芊旁边。攸文芊还在与芊儿进行沟通,见西蒙雪回来,脸色微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