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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一个豪华的西式别墅的阳台处。
身穿清凉水手服的羽衣狐坐在白色的椅子上,纤细的玉腿交叠,胳膊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撑着脸颊,无神的眼眸遥望着夜空中的繁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
“姐姐大人,你又一个出来看夜景了啊,会着凉的啦!”狂骨捧着一件大披肩,着急的从房间里小跑了出来。
“狂骨么。”苍白冷艳的面部微微掀起一道弧度,羽衣狐感受着少女毫无瑕疵的关心,以及为她披上披肩时的温度,眼中也是闪过了一丝柔和。
“这么晚的夜里,还没有睡吗。”
“唔,我,我也是有心事的啦...”狂骨眼神游移向了一边,不太敢看羽衣狐。
“呵,反正又是那个小鬼的事情吧。”
被羽衣狐一口道破的狂骨顿时噎住,支支吾吾道:“姐姐大人,你都知道了?”
“前几天你不是在外面昏倒了么。”羽衣狐喝了一口红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我想看看是谁敢这么对妾身的属下,就让茨木去调查了一下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真是让我意外,狂骨,你竟然背着我...养育了那个可恨的滑头鬼的血脉,整整二十年!”
冷淡到仿佛没有一丝温度的黑眸瞥向狂骨,令后者的身躯顿时一颤。
“姐姐大人,我...”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和我坦白。”羽衣狐的话语进一步地加大了狂骨心中的恐惧。
“噗通”一声,狂骨跪倒在了地上,惊恐道:“姐姐大人,我并非是有意想要忤逆您,只是时他毕竟是您的骨肉啊,就算只是转生后的身躯,他的身上也确实的沾染上了您一部分的【畏】,时虽然是一直在您转生后的身体中孕育着,可是最后诞下他的人是您啊,他的体内流动着的不仅只有山吹乙女和滑头鬼的畏而已啊...”
“住嘴!”羽衣狐冷斥了她一声,令狂骨瞬间停下了声音,但大大的眼瞳中却不断蓄起了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滴露着。
“就算他继承了我的一部分畏,也改变不了他是滑头鬼的血脉,是让妾身心爱的晴明无法出世的罪人们的孩子!!”羽衣狐的眼神十分悲伤。
“妾身的晴明,一定还在地狱里受着苦难,你却在偷偷抚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姐姐大人,晴明是你的孩子,可是时他也...”狂骨试图反驳什么。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雪白的狐尾扫飞了出去,发出了一声惨叫。
“妾身不想听,妾身的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晴明...”羽衣狐握着拳头,眼神冰冷道:“今后再也不许你和那杂种往来,假若在违逆我的命令,狂骨,就算是你...”
“妾身也会毫不留情的处决你!”
狂骨痛苦的倚靠在墙上,听着羽衣狐那绝情的话,不由的露出了凄苦的表情。
鵺那种怪物和我家的时相比到底好在哪里了,姐姐大人,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悟过来自己被利用了这件事。
“这次我没有处罚你,是因为我听说造成你昏迷的人就是那个杂种,你们两个已经分道扬镳了,所以我才饶了你一命,接下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基地里呆着,至于那个杂种...”羽衣狐的眼眸微微泛起些许波动,低声道:“我会去让鬼童丸去处理的。”
闻言,狂骨心中的凄苦更甚,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既然姐姐大人已经决定了的话,狂骨...狂骨绝不阻拦,只希望姐姐大人能够在考虑考虑...”
“对于您来说真正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说罢,狂骨便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屋里,见她的身影完全消失,羽衣狐才缓缓转过脑袋,看向了天上的众多繁星。
“傻狂骨,这么多年,你真的以为妾身毫无察觉么...”
“黑月...时,让鬼童丸去已经是对你最后的仁慈,如果你的实力果真够强的话,就努力活下来吧。”
“你可是继承了我羽衣狐血脉的男人...”
......
“三代目,旧鼠组总计三百六十六只妖怪尽数消灭,请下达指示。”牛鬼低头朝他恭敬道。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黑月时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三代目不回本家吗?”一目好奇地问道。
“今晚就不回去了。”他洒脱的说着,下一秒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跟着消失的就是加奈和柚罗。
“喂!”见加奈被黑月时拐走,陆生顿时急了连忙想要阻止,但谁想到还是慢了一步,黑月时已经连影子都没有了。
“这家伙跑的也太快了吧!”
“脚底抹油,某种意义上也是滑头鬼的特征之一啊。”首无憋笑道。
“少主又被戏耍了呢。”毛倡妓用袖子捂住偷笑的嘴角,调侃道。
闻言,陆生的眼角微跳,不甘心道:“可恶的黑月时!别以为这样就能赢过我!”
“不过,满月之夜,黑月少主拐走两个少女做什么?”青田坊憨憨挠着脑袋,有些疑惑的问道。
“说起来,我听过有的妖怪喜欢在满月之夜取走少女的贞操这种传说啊。”黑田坊煞有其事的说道。
“哈?!”陆生的眼眸瞬间瞪大,脑海里顿时浮现了许许多多黑月时与加奈和柚罗不可描述的画面。
“啊啊啊啊!绝对不可以!快,快给我去找到他啊!”
啊啊,少主又被骗了啊。
雪女噗呲的一声笑了出声。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污蔑成淫贼的黑月时此时已经送完了加奈回家,此时正往柚罗租的公寓走去。
由于外人已经不见,所以黑月时重新化为了人类的形态。
短卷的黑发,无神慵懒的金瞳,以及那张棱角分明令柚罗倍感亲切的侧脸,不由的让她甜甜一笑。
“总觉着像这样和哥哥一起走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是么?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黑月时将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抵御冷空气,黑色的羽织则是披在了柚罗的身上。
虽然是春天,但晚上只穿水手服还是很冷的。
“已经一年了。”柚罗紧了紧身上的羽织,嘟着嘴道。
“时哥你只顾着自己寻找身世,结果竟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和我打过,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嘛!”
黑月时眨了眨眼,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剪辑,没记错的话,那一年他都在被少羽山的大天狗追杀,光是逃命就费劲心思了,更别提和别人打电话这种悠哉的事情了。
说到大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