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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给刘夏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妮娜睡眼蒙松,慵懒性感,她风情万种的长发正在深不可测的事业线上无限延伸……不用咖啡,妮娜的一张照片轻而易举地让刘夏精神为之一振。
妮娜: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我才刚刚起床哒……
刘夏:现在才起床?不用吃饭吗?
妮娜:我现在正在减肥,不吃饭。
刘夏:减肥?你需要减肥?
妮娜:对啊,你不觉得我太肥了吗?
刘夏:……看不出你哪里肥。
妮娜又给刘夏发了一张更加更加劲爆的照片,这张照片没有被直接屏蔽,实在是……没道理。
妮娜:看出来哪里肥了吗?
刘夏:……这不是肥,是好身材。
妮娜:胸太大,穿衣服不好看……小刘哥哥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减肥方法推荐推荐?
刘夏:做运动啊。
妮娜:你指的是什么运动?该不会是床上运动吧?
刘夏:……打羽毛球。
妮娜:我不太会打羽毛球,什么时候你给我指导指导?
刘夏:看你时间啊。
妮娜:今晚?
刘夏:今晚单位有活动,所以……
妮娜:拒绝我?我伤心。
刘夏:……明晚?
妮娜:我继续睡,不理你。
任凭刘夏给妮娜发多少条信息,妮娜又一次坚决不再理睬刘夏。
第四街咖啡馆里,客人只有寥寥几个,浓郁的咖啡香却没有因为人少而有丝毫减弱。角落里,妮娜轻蔑地把手机扔在桌面上,唐茜随即给妮娜倒了杯浓浓的咖啡,淡淡地问:“进度如何?”
妮娜撩了撩芬芳扑鼻的长发,自信地说:“一切顺利的话,不出七天。”
唐茜也给自己倒了点咖啡,“如果不顺利呢?”
妮娜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我可是妮娜!我出马,怎么可能有‘不顺利’三个字?”
唐茜啄了口咖啡,仍是淡淡,“我完全不怀疑你的能力,我更加不质疑你的魅力。但是,如果可以,你就加紧点进度吧。”第四者工作室和客户签订的合约通常都是以一个月为限的,只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无论几天,得到的报酬都一样!妮娜当然也想加快进度,但是像刘夏这种受过高等教育又在事业单位工作的人夫,戒备心还是挺重的……就在妮娜苦思之际,唐茜说:“资料显示,刘夏他们单位通常都在健拍羽毛球馆打羽毛球。”
聪明如妮娜,当然一听就心领神会,妮娜唯一不神会的是唐茜本人。妮娜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喝了口咖啡,抬眼看着唐茜,问:“唐茜,你每个月就收那么点固定工资,你为什么要这么热心?再说了,你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干嘛要留在这里?难道你不觉得浪费了你自己吗?”
为什么对案例过分热心?为什么要留在第四者咖啡馆?为什么要在第四者工作室工作?
这几个问题,唐茜常常听到。
唐茜有一个幸福快乐的童年。那时候,唐茜的爸爸唐峰是国企高管,唐茜的妈妈余虹在一家私企做财务,他们一家相亲相爱,幸福美满,直到十五岁的一个晚上……唐茜全身哆嗦地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偷看着铺满客厅的一地碎玻璃。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余虹竭嘶底里地尖叫着,又一阵失控过后,整个客厅再找不到半件完整的易碎品了。唐峰坐在昏暗的沙发角落里沉默地抽着烟,一口接一口,一根接一根,带着无尽沉默愧疚的烟圈不间断地将压抑的空间变得更加浑浊窒息……余虹还在疯狂地大哭大喊大叫着,直至唐峰抽了整整一包烟,直至余虹哭喊闹得筋疲力尽。余虹才停下疯癫的打砸,心力交瘁地坐在沙发的另一头。余虹颤抖着双手失魂落魄地擦着脸上交缠的眼泪,眼泪擦干了又再流,流尽了又再擦,几次三番,眼泪才总算暂时流干了……余虹一边哆嗦着手无意识地梳弄着凌乱不堪的头发,一边哽咽着看向沉默的唐峰,沙哑着声音问:“只要你和她一刀两断,我愿意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沉默,极度沉默,极度压抑的沉默。
又抽了一整包烟后,唐峰在昏暗的角落里深埋着头,不自在地小声说:“我想……离婚。”
“你说什么?!”余虹突发疯狂地冲到唐峰身前,她硬是扯着唐峰的衣襟把唐峰扯了起身,“唐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不要我和茜茜?!”
“对不起……”
“她到底哪里比我好?!你为什么宁愿要她也不要我和茜茜?!”
“我爱她……”
“你爱她?你爱她!哈哈哈哈……”余虹疯了,她一边松开唐峰的衣襟,一边失魂地大笑,“你爱她?这些年你对我说的‘我爱你’难道就少吗?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抛弃我和茜茜,而你的理由居然是‘你爱她’?!”
“对不起……”唐峰眉头紧皱地别过脸,内疚让他不忍直视余虹脸上的悲恸。
“唐峰!我恨你!”
余虹痛彻心扉的控诉透过门缝直插唐茜的耳膜,这声控诉让唐茜心如刀割,这声控诉改变了唐茜的一生……
“喂!唐茜,唐茜……不说就不说嘛!发什么呆啊!”妮娜不耐烦的叫唤把唐茜拉回了现实,唐茜回过神来,属于回忆的心如刀割仍在她的心中隐隐作祟。妮娜又瞥了唐茜一眼,“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发呆,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高冷还是痴呆。”
唐茜不自然地笑了,“无所谓,其实都一样。”
又白了唐茜一眼后,妮娜像是喝酒一样把咖啡一口喝尽,她把杯子放回桌面,说:“我现在就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健拍羽毛球馆。怎样?要不要我顺便带你一段?”虽然妮娜只有22岁,虽然妮娜没有读过大学,但是作为宅男杀手的妮娜已经是百万豪车的车主了。
唐茜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男朋友来接我。”
妮娜冷笑一声,说:“就赵嘉伟那辆送快递的破车?”
说起赵嘉伟,唐茜由衷地笑了,“嗯。”
妮娜翻了个白眼,唐茜这种“唯有说起赵嘉伟才有”的笑容在妮娜眼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有钱喝水饱的世界是妮娜不能理解的,坚持认为“唐茜无可救药”地摇了几下头后,妮娜才踩着高跟鞋离开咖啡馆,开工挣钱去了。唐茜继续坐在咖啡馆里静静地喝着咖啡,静静地等待着赵嘉伟。
夜幕已降,寂静的第四街燃起点点灯光。终于,唐茜看到赵嘉伟残旧不堪的小绵羊摩托车停在了咖啡馆门口。唐茜赶紧拿起包包跑向赵嘉伟……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依稀折射着赵嘉伟的淋漓大汗,唐茜从包包里拿出纸巾心疼地帮赵嘉伟擦着汗,赵嘉伟笑着拉起唐茜的手,狠狠地在唐茜的手背啄下一吻。
“等很久了吗?”赵嘉伟紧紧盯唐茜恬静漂亮的脸蛋,从十五岁到现在,赵嘉伟最大的幸福就是多看唐茜几眼。
“没有等很久。今天工作累吗?”唐茜甜甜地笑着,继续抬手帮赵嘉伟擦着满布一脸的豆大汗珠。
“看到你就不累了!好了,不用帮我擦汗,开车吹一吹汗就干了!”赵嘉伟拿出唐茜的专属头盔帮唐茜戴上,他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唐茜的脸蛋,说:“上车吧!今天发了工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如果不是唐茜坐在后座,赵嘉伟的车速肯定快得吓人,但是唐茜坐在后座,赵嘉伟的车速简直慢得惊人。虽然赵嘉伟的车速很慢,但唐茜还是紧紧地搂住赵嘉伟的腰身;虽然赵嘉伟全身散发着熏人的汗味,但这个味道就是唐茜最爱的味道,因为这个味道是爱,是安全,是赵嘉伟。
他们去到一家平价西餐厅,停好车,赵嘉伟用他粗糙的大掌紧紧握住唐茜纤细的小手,他们大步走向西餐厅。西餐厅外等候的人真心不少,赵嘉伟和唐茜等了大半个小时才成功踏进餐厅,在一个不怎么舒适的座位坐下。用最快的速度点单之后,赵嘉伟伸手握住唐茜的手,问:“饿了吗?”
唐茜笑着摇了摇头,“我刚刚在咖啡馆吃了点小点心,倒是你,一定饿坏了吧?”
赵嘉伟痞痞地咬了唐茜的手背一口,说:“嗯,饿死了,所以借你的猪手吃一下。”
唐茜笑着抽回自己的手,她鬼鬼祟祟地从包包里的塑料罐掏出一块饼干极快地塞进赵嘉伟的嘴里,唐茜问:“好吃吗?”
“肚子饿,吃什么都好吃。”趁服务员没注意,唐茜又给赵嘉伟塞了一嘴的饼干。赵嘉伟差点被噎到,好不容易把饼干都咽下去之后,赵嘉伟装作委屈地说:“你想干嘛?谋杀亲夫?”
“谁让你吝啬地不称赞我的饼干,这些饼干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怪不得这些饼干这么好吃!味道刚刚好!就是我最喜欢的味道!简直比大师级的水平更加大师级!”赵嘉伟恍然大悟地夸张说着。
“你说话一点都不真诚……”唐茜不买账地扁了扁嘴。
“我对所有人都不真诚,就对你一个人真诚。”赵嘉伟再一次握紧唐茜的手,痞痞地笑了。
就在唐茜和赵嘉伟羡煞旁人、视若无人之际,服务员煞风景地上菜了,不太滚烫的汤水不小心滴在唐茜的手背上,赵嘉伟愤怒地站起身揪住服务员的衣襟,凶神恶煞地说:“你丫怎么上菜的?!你居然敢用汤烫我的女人?你丫是不是嫌命长!”服务员惊恐万分地连声道歉,赵嘉伟不顾服务员的道歉抡起拳头就要往服务员身上挥,唐茜赶紧站起身抱紧赵嘉伟的拳头。
唐茜柔声劝说道:“他也不是故意的,这汤确实也不烫。大家都是工作嘛,你就不要难为他了。”唐茜好说歹说地劝说了很久,赵嘉伟才勉强放开了服务员,服务员又一番连声道歉后一溜烟似地逃走了。赵嘉伟重新坐下,唐茜这才坐下问:“你今晚怎么了?这么火爆?”
赵嘉伟霸道地握紧唐茜的手,“他居然敢烫伤你,他这种人就活该被打。”
唐茜无奈地笑了,“他根本就没有烫伤我啊。”
赵嘉伟小声在唐茜的耳边说:“你就不要揭穿我了,我就是不爽他偷看你,所以才要打他的!”
唐茜没好气地推了推赵嘉伟的头,“胡说,他根本就没在看我。”
赵嘉伟痞痞地笑了,“我很满意你这个答案,因为你这个答案证明你没在看他。”
唐茜用力捏了一下赵嘉伟的厚脸皮,赵嘉伟伸长手臂搂紧了唐茜,这一顿饭,实在高糖!
吃完饭,唐茜又一次坐在赵嘉伟的小绵羊后座紧紧地搂住赵嘉伟。四周的景象缓缓变幻,几滴微雨打乱了霓虹的璀璨……雨越下越大,唐茜越搂越紧,赵嘉伟却不敢越开越快,因为这台残旧的小绵羊后座,坐着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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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拍羽毛球馆。
敷衍地打了十来分钟羽毛球后,刘夏和张嫣进行了一阵不可描述的眉来眼去眼神交流,然后张嫣就拿着替换的衣服到更衣室洗澡换衣服去了,刘夏正准备去换衣服,却被另外几个男同事的讨论声扰乱了离去的脚步。
同事A说:“你们看!太夸张了吧!”
同事B说:“简直就是日本电影既视感!”
同事C说:“你们猜……真的还是假的?”
同事D说:“肯定是真的,不然哪有那么晃!”
刘夏循着男同事们努力掩饰的色眯眼神望去,只见一个极度波涛汹涌、无比肤白貌美的性感尤物正在香汗淋漓地打着羽毛球。性感尤物的每一个跳跃都是惊涛骇浪,尤其是性感尤物的球技极度一般,以致于她经常要弯下身捡球。性感尤物的每一个弯身都让场上的男人眼发青光,血脉膨胀,鼻血直流……刘夏和一众男同事一起石化地观摩了性感尤物很久,直到性感尤物到场边休息以至于波涛汹涌和惊涛骇浪都暂告一段落,刘夏才惊觉,这个性感尤物太眼熟了!
刘夏急忙掏出手机察看妮娜的动态,只见妮娜的动态上面写着——听说打羽毛球能够减肥,所以我就来了。不过我的球技太差,那谁也不来指导指导我……我哭,我不高兴。
随后,妮娜还附上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妮娜的造型和眼前性感尤物的造型极度一致,也就是说,妮娜就是刘夏眼前这个性感尤物?!刘夏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激动不已,但是碍于众人的视线都锁在妮娜身上,碍于刘夏不单只是有妇之夫,他的小三还在等着和他吃“夜宵”……重重阻碍之下,刘夏不敢贸然走近妮娜!但是!妮娜实在如娇艳欲滴的水蜜桃一样让人无法不垂涎三尺。身旁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男人都在色眯眯地盯着妮娜看,那些男人纷纷讨论着谁认识妮娜,十分想认识妮娜,十分想过去搭讪,云云。心底剧烈燃烧的怪异感觉促使刘夏给妮娜发了条信息。
刘夏:在哪呢?
妮娜:不告诉你。
刘夏:在打羽毛球?
妮娜:你怎么知道的?
刘夏:你动态上面有。
妮娜:哼,你又不要指导我,问我干嘛。
刘夏:你在哪里打?
妮娜:不告诉你。
刘夏:健拍羽毛球馆吗?
妮娜:你怎么知道的?我的动态上面可没有显示。
刘夏:我好像看到你了。
妮娜:你跟踪我?
刘夏:当然不是!
妮娜:难道又是“猿粪“?
刘夏:嗯嗯。
妮娜:哪个是你?
妮娜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众明里暗里“偷看”妮娜的男人顿时间都挺直了腰板。
妮娜:你是不是老盯着我看的那个男人?
刘夏:全场男人,哪个没在盯着你看了?
妮娜:意思是,你就是没盯着我看的那个男人吗?
妮娜又一次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一众明里暗里“偷看”妮娜的男人又一次挺直了腰板。
妮娜:我好像知道那个是你了。
刘夏:怎么可能?
妮娜:你觉得,我美吗?
刘夏:美。
妮娜:因为我美,所以我的直觉很准。
刘夏:……
妮娜:我累了,不想打球了,你一会儿要请我喝杯东西吗?
刘夏:我……约了人。
妮娜:老是拒绝我?哼!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哭得了。请问,站在你身旁的那个帅哥今晚有开车吗?
刘夏:??
妮娜:这么晚了,随便打车挺危险的。所以我想找个不怎么危险的人送我回去。
刘夏:送你回哪里?
妮娜:G大,也就十五分钟的车程。
刘夏:我送你回去吧。
妮娜:不是说你还有约吗?
刘夏:我可以送你回学校之后再赴约。
妮娜:那,五分钟后,停车场见?
刘夏:好。
刘夏几乎是小跑着去更衣室换衣服的,激动的他上了车才记起还没有告诉张嫣要迟点。于是刘夏给张嫣发了条短信,说要迟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去到老地方……此时,刘夏的车门被拉开了。妮娜换了一件V领的紧身T恤,她弯下身看向驾驶座的刘夏,笑着问:“Hello,你就是小刘哥哥吗?”妮娜看似保守的T恤在弯身的空隙间将春光倾泻一车,刘夏全身僵直地看着妮娜,半天反应不过来。妮娜装作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想我认错人了……”
“没有!妮娜,我就是小刘!”
“原来你真的是小刘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认错人呢!”妮娜笑着迈腿坐进副驾驶座,她这一迈腿,刘夏才发现妮娜居然穿着一条超级超短裙,短到……都要看到大腿根了。妮娜系好安全带后转头看向目光痴迷的刘夏,妮娜问:“不是说一会儿还有约吗?怎么还不开车?G大知道怎么去吗?”
“知道的。”刘夏坐直身子不敢再看妮娜,努力集中精神开车去了。
从健拍羽毛球馆到G大,路程不远,一路上不怎么繁华,沿途少有街灯的昏暗让车厢十分暧昧。红灯,妮娜看向刘夏,问:“一会儿是不是约了女朋友?”
“……不是。”刘夏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真的吗?”妮娜故意靠近刘夏,她强大的肉体让刘夏感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真的。”刘夏再一次吞了吞口水。
“你为什么老是吞口水?是不是……”妮娜故意拉长话语暧昧地说:“是不是……口渴了?”
“呃,是的……”
“我也口渴了,车里有饮料吗?”
“没有……”
“前面有家便利商店,你一会儿停一下车,我去买瓶饮料,好吗?”妮娜调皮地笑了,“放心吧,我很快的。我一定不会阻碍你和你那位‘不是女朋友’的朋友约会的。”刘夏配合地在便利商店门口停了车,妮娜速去速回地很快就拿着两瓶水走出了便利商店。妮娜重新坐上了车,刘夏就想直接开车,妮娜却把水递给刘夏,说:“不是说口渴吗?先喝口水再开车吧!”刘夏听话地接过水,打开,喝了两口就放下水再一次想要开车。妮娜却把她手中的水递到刘夏手中,说:“可以帮我打开吗?我打不开。”
刘夏绅士地接过妮娜递来的水,轻松地把水打开后,刘夏把水递还给妮娜,妮娜却装作不小心地故意将水洒在刘夏的裤裆。妮娜装作下意识地伸手要帮刘夏擦,却又在将要接触到刘夏的时候迅速收回了手……妮娜装作害羞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妮娜害羞地别过头,再一次伸手接过刘夏手中的水。在接的过程中,妮娜有意无意地、不着痕迹地摸了刘夏的手一把。刘夏无言心跳着瞪大双眼看着妮娜诱惑的红唇无限地凑近水瓶……妮娜含着瓶口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水,她汹涌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刘夏难以自抑的心跳声充斥着整个车厢,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别说是开车,刘夏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