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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的菜十分丰盛,牛肉罐头、红烧肉、卤猪下水还有黄瓜、茄子之类的时令蔬菜,桃子、苹果等新鲜水果。
“大茂啊!刚挣点钱可不能这么花!以后你还要娶媳妇呢!”
“他那点工资我还不知道?你就问他谁给的吧!”
“你也不看看这蔬菜和水果,有几样是这大冬天我有钱能买得到?常来往的张局,还有我琦哥,人家部队里面吃的都是特供,还有大老远从南边运过来的。”
“哎呦,那可是沾光了,你以后要好好跟他们相处。”
“那必须的”
其实桌子上的东西都是系统里面兑换的,大过年的让许大茂着实奢侈了一把
“柱子,吃着呢?我来给你拿点东西”
“谢谢一大爷,我这有吃的今天。再说了,哪有过年长辈给孩子送东西的?”
“不碍事儿,都是一个院儿的。我这有点棒子面,还有你一大妈包的饺子。”
“哎呦喂,饺子可是好东西啊,一年吃不上几回。来一大爷,我这有点卤的猪下水你拿回去一碗。”
“你跟雨水留着吃吧!”
“多着呢,一大爷。许大茂拿来一副让我给卤了,我是又洗又搓的整了半天,他让我直接留了一小半,根本吃不完。”
“行,那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柱子去后面直接给装了一大碗,
“怕您牙口不好,心肝肺多装了点”
易中海眉头微皱,很快就恢复原状,
“这傻柱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得试探一下。”
“柱子,在那边小食堂干的怎么样啊?不满意可以回来车间,有我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我待着挺好的,我们几个轮流做菜,有时候还从外面请师傅进来开小灶,一天下来也不怎么累”
“你现在也快成年了,手艺也有了你爹六七成火候,后勤主任没有提到让你接他的班?”
“别跟我提他!天底下有这样的爹吗?一儿一女不要自个儿跑了,他怎么能狠心扔下我们自生自灭!我们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柱子,虽然他扔下你俩不管确实不对,他突然不辞而别可能有他的苦衷。不过你放心,我保证只要还在一天绝对有你俩饭吃!”
“这院儿里除了您家以外就没几个好人,自从他走了以后只有一大爷主动过来帮几次,还有许大茂那怂货过来挤兑我,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在那装聋作哑!”
“行啦柱子,大过年的,不说这些不高兴的,我那有徒弟送的一挂鞭,我自己懒得放,你一会帮我放了吧。”
“得嘞,我吃完饭就过去!”
易中海转头离开,表情逐渐变化,刚才的试探可以确定柱子确实还不知道内情,心肝肺纯属自己多想了。只要自己时不时拿何大清的事情刺激他,然后自己给他点芝麻大点的好处,是亲爹又怎么样?亲儿子照样给你一脚踢开,谁让你为了一个寡妇跑去保城?到时候你老了也别怪他们成为白眼儿狼。
易中海也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回家的,不过最后站在一大妈面前时候的满脸凶狠的表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老易?你醒醒!”
“我怎么了我?”
“你刚才走神了,一脸戾气地走过来。”
“我没事,这是柱子做的卤肉,把我那瓶杏花村拿出来。”
午夜时分,柱子的一挂鞭炮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周围的邻居的小孩子们都跑出来捂着耳朵看那一挂鞭炮一点一点的炸完,之后低着头上前找没有引爆的零星几个鞭炮,几个小孩子蹦蹦跳跳的向小伙伴炫耀。
许大茂隔着窗户品味这难得的场景,些许回报,足以让人欢呼雀跃,也许这就是这一代人真实的写照。自己都不记得何时曾如此简单的获得心满意足的一刻,这也许就是后世之人怀念现在的原因。
“怎么了大茂?出去跟他们玩儿啊?”
“不去了,都是一群小屁孩儿。”
“跟你有多大似的,那个猪大力再给你我拿一块。”
“那叫朱古力!”
“就是那个,又甜又苦,还有点烟着了以后那股焦味。老美这玩意吃了真上头。”
“你吃多少块了?怎么跟你儿子抢东西吃?”
“他自己又不吃,再说了大过年的,我吃几块怎么滴了?”
发福的许父不顾形象的用嘴巴巧克力包装撕开,又掰了一块给许母,许母一边数落一边吃,许父边吃边听。许大茂也是躺下休息,十指交叉放于脑后,尽情享受这一刻的家庭温馨。
夜渐深,周围的人都开始睡去。许大茂起身出门放水,刚走到公厕附近,
“许大茂!!!”
许大茂回了一个头,三根飞钉暗器直奔他面门而来。他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系统启动防御机制把两根吸了进去,第三根直接从裤裆下面穿了过去。
“我艹,谁?”
那边一个黑影两三下踩着墙就上了旁边的房顶,随后消失不见。许大茂蹲下来左右摸索,终于找到了月光之下闪闪发光的一枚寒铁钉。
“谁这么大胆子大年三十当街要我命?我最近也没招惹谁啊?不行,明天得去鬼市问问。”
第二天许大茂在家猫了一天,放水都是在屋里解决的。当晚,许大茂裹上围脖出发。
大年初一的鬼市没有了以往的热闹,只有零星几个摊位。许大茂一出现就有眼尖的小跟班儿去通报了。
“兄弟,今天这大过年的怎么有空过来了?”
“嗨,有人想要我的命,这年都过得不好。”
“里面说吧,这里人多眼杂。”
进了院子坐下,许大茂拿出那枚寒铁钉,
“劳驾查查这是谁的手笔”
“这东西有年头了,不像是咱们这一辈儿喜欢用的。你等一下,我找人去问问。”
“让马三儿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麻杆儿地包天拎着一笼子鸽子出现了,金三爷拿出一把小刀在钉头、钉身和钉帽三个位置分别刮下一点粉末来,然后把一小张纸折成喇叭状将粉末倒入。喇叭封口卷起,金三爷又拿出来一枚小印在外面盖了一个略带金色的标记。马三儿走过来从笼子里看似随意地抓了一只格子,用一段红绳将纸固定在脚上然后放飞。
“兄弟,等一等就该有消息了。”
鸽子飞出长街鬼市一路向南,一直飞到一个挂两个灯笼的四合院里的石桌上,旁边一个小乞丐上前拆下鸽子脚上的纸包,然后赶紧给屋里的花胡子老头送去。
“大年初一,真新鲜诶!小三子真是不懂规矩。”
老头拿起来纸包捏了一下,然后凑到灯底下看了一眼。
“有点意思啊!”
老头把纸包翻过来划卡一个口,在鼻子以下过了一下。
“福寿膏、生石灰还有一股子甜腻的腥味,这怎么那么熟悉呢?”
纸包打开之后倒出粉末,完全展开之后是一枚寒铁钉的简易图形,
“不可能!他不是死了吗?难道是传人?九老鬼,你可是瞒的我好深呢!摆轿,我要去长街鬼市!”
金三爷这边怕许大茂无聊,拿出来一个翠绿的的翡翠板指给许大茂把玩,几箱子北边缴获的物资让他自己拿,
“这是手底下人孝敬给我的,听说是乾隆爷的,我看着挺稀罕的,打算送给兄弟把玩。”
“是乾隆年间的,不过把玩就算了,坟里挖出来的东西晦气。虽说让人盘了十几年盘的油亮儿的,看着像祖传下来的,我劝金三爷最好把它神不知鬼不觉的卖了。”
“还是真的啊!兄弟好眼力。冥器这玩意儿,一般人还真不敢要。”
“上次你说过的那个前朝贝勒爷你过去试试。”
“啊,我这不是没事找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