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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微光从月光色的床帐外照耀下来,年若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伸手一探,旁片的位置还是暖和的,嗯,应该是离开没多长时间的缘故。一夜疯狂的后果,就是年若兰现在浑身像是散了骨头架子一样,从里到外都酸疼的厉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后的慵懒。伸出去的手在往上一摸,察觉出那枕头下的硬物,年若兰微微一笑,摸了出来。
这是一方乌木做的长形盒子,年若兰打开来看,只见那洋红色红绸缎上,正躺着一方雪白的玉璧,一层璧上刻满了幽幽盛放的兰花,另一层上则写着【平安喜乐】这四个繁体字。
年若兰手中拿着玉璧,翻来覆去的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不用说,这肯定就是胤禛给自个的生辰礼物了。
“绿琴……”年若兰叫道。
很快,帐子外面就响起了轻巧的脚步声,片刻后,只见帐子被人以撩,绿琴便出现在了床前:“主子今日怎地醒的这样早?”
年若兰一听,脸上露出微颤的表情。
自从来了圆明园后,因为满园子属她最大,缺乏了管制的后果,就是年若兰越来越懒惰了,几乎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
绿琴刚刚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然而在看到自己主子□□在外头的雪白肩膀与手臂上那些子明显的印记时,脸色忽地一红,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这个好生收起来。”年如兰把玉璧重新装回盒子里头,递给了绿琴。
“是王爷送的吧。”绿琴双手结果东西,语气轻快地说道:“这样大且美的玉璧,一定价值不菲。全是王爷对您的心意呢!”
“好了,好了,再你眼里,他就是送我一块石头,那也是深俱意义的!”年如兰整个人往被窝里头一钻,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继续睡会,别让弘煦那小子过来吵我。”
绿琴抿着嘴巴一乐,口中道:“奴婢知道了。”
再次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年若兰便重新陷入了周公的怀抱。
时间如流水,转眼间,便走过了夏天,秋天,当第一场大雪降临紫禁城的时候,年若兰终于也要结束自个圆明园的悠闲生活,不得不转回了。
“真是舍不得啊!”虽然当初来的时候有些赌气,但是毫无疑问的相比于府中,年若兰是真的喜欢在这里生活的。
“日后侧福晋想了,再过来便是。”钮祜禄氏笑着说道。
年若兰转过头看着这二人,唇角勾起抹笑意,因为朝夕相处了小半年,三人的感情多少有了些进意:“这几个月,累的两位妹妹与我在这了。”
“侧福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婢妾能来圆明园住些时日,可都是托了您的福气,这种求都求不来的好事,甭管多少回婢妾们心里头可都是愿意着呢的!”
年若兰听了这话,嘴角边的笑意越发的浓厚。正在这时,有宫人过来禀告说马车已经备好。
于是,年若兰便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着京城驶去。
“不知道还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够回来。”画屏看着马车外那逐渐远去的熟悉景色,脸色也露出不舍的情绪。
“就你话多。”一旁的绿琴开口斥了句,她生怕画屏的话再勾起主子离别的愁意,是以小心翼翼地睇了眼神看过去。
年若兰却浑然不觉,反而把怀里的弘煦又紧了紧,嗯,小孩子就是火力旺盛,真是暖和啊。
“圆明园在好也不是我们娘两个的根基啊。”年若兰把脑袋埋在儿子软乎乎的颈肩淡淡的想道。
弘煦似有些发痒的嘿嘿笑了几声,非常童稚可爱的样子。
马车一路行驶,大约两个多时辰后,便到了雍亲王府的大门。看着朱红色大门前的那两座龙睛石狮子与那高高挂起的写着雍亲王府的牌匾,年若兰微微一笑,带着弘煦下了马车。
“请福晋大安。”年若兰礼道。
“婢妾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钮祜禄氏与耿氏在年若兰身后同样礼道。
乌兰那拉氏坐在上首,不等年若兰行完礼,便笑着说道:“年妹妹可终于回来了,快快起来,两位格格也起吧!弘煦,到嫡额娘这边来。”
弘煦年岁还小,又与乌兰那拉氏一向不亲密,所以对她的印象也十分的单薄,换句话说就是,他早就已经把这个所谓的嫡额娘给忘到脑袋后面去了。
不过,年若兰却是早有准备,在回来的路上便对弘煦事事提醒了,是以此时弘煦还是很乖巧的走了过去,仰着自己的小脑袋清脆的叫了声:“嫡额娘好。”
乌兰那拉氏上下看了弘煦一会儿,方才叹道:“四阿哥可是比半年前长高了不少。”
经了在圆明园一夏天的愉快玩耍,弘煦脸上那肥嘟嘟的小肉肉们明显减下去了不少,整个的身高也比窜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比年若兰的小腿部还高上半个多头了。
摸了摸弘煦的小脑袋瓜,乌兰那拉氏低眉顺眼,十分慈蔼的问了许多话,弘煦口齿伶俐但凡是能理解其意思的,都一一答了。乌拉那拉氏见弘煦如此聪明伶俐,心里也不禁叹了口气,觉得年氏真真是好运气,能得了如此可爱董事的佳儿。
说了会儿话,年若兰几人便从主院退了出来。
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的心情,母子两个回了依兰院。
司棋、书女、小得子几个老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远远地看见了主子的身影,各个都是喜笑颜开,飞快的跑了过来。
“奴才给侧福晋请安,给小阿哥请安,恭贺侧福晋与小阿哥回府!”看着满院子跪着的乌压压地一群人。年若兰抿嘴一乐,心里也觉得亲近。
“就你嘴甜。好了,都起来吧!”年若兰嗔了一声,扬起手叫了人起来,小得子与司棋两个最有眼色,闻言嘻嘻一笑,立刻走上来一左一右的搀扶起来。
那副急于谄媚讨好的样子,弄得年若兰是啼笑皆非。
年若兰的回府,无疑给依兰院上下注入了一股子活力,每个下人的脸上都能看出笑容来,母子两个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进了屋内。
然后,年若兰就有些惊住了。
她原先的屋子虽然也是很华美的,但与眼下的这间比较起来,那也是相距甚远的。整个屋子,简直只能够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了。
“是爷亲自下的命令,屋子里一点一点重新翻修,又添置了许多东西,主子看看,可是喜欢?”司棋一脸窃喜地说道。
年若兰的目光在那烫金的琉璃窗上扫过,在那黑金色的地砖上扫过,再那古色古香雕廊画刻的大床上扫过。
然后,毫无疑问的,心里头泛起了一股股欢喜。
“额娘,这里真漂亮啊!”弘煦踮着脚尖,大大的眼睛也是四处寻看着。
“是你阿玛的一番心意,等下可别忘了谢他。”
弘煦哦了一声,松开握着娘亲的手指,在屋子里头到处逛了起来。
胤禛是在很晚的时候回来的,康熙帝的万寿将近,作为年长的皇子,他最近也是非常非常的繁忙。
“请爷大安!”年如兰站在门口,看着走进来的男人,笑盈盈地说道。
“回来了。”胤禛上下看了她一眼,年若兰走过去,亲手除了他身上的大氅,脸上很是愉悦地说道:“嗯,回来了!”
两人进了屋里,胤禛看了一圈,没见着儿子,便问道:“弘煦呢?”
“今儿赶路,弘煦起的有些早,现下已是被哄睡了。”
胤禛淡淡的嗯了一声。
“爷晚上吃了吗?”年若按问道。
胤禛道:“在宫里面吃了一些。”
在年若兰心里,宫里面吃饭,那就等于是吃不饱的意思。于是她很自然地就对下面吩咐道:“把给爷留的饭菜,叫厨房端上来。”
四菜一汤,胤禛简单的用了一些。
毫无疑问的,这个晚上,他留了下来。
“爷最近看着可是瘦了许多。”棉帐内,年若兰执起胤禛的一只手反复看了起来。胤禛的手很长,手型不错,只是因为瘦的关系,整个手背上可以清晰地看出道道青筋,显得略微狰狞的样子。
胤禛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年若兰趴在她的胸口上,披散下来的乌黑发丝有几缕扫到胤禛的鼻尖下,痒痒的。
“天晚了。”随着这三个字的道出,胤禛一翻身就把年若兰压在了身下,那双刚刚还被评价为瘦了的手掌,此时却毫不费力的钻进了年若兰的亵衣里头。
年若兰小猫似的轻哼一声,眼眸半眯,很快便也陷入到了状态之中,红烛摇曳,棉帐之内却如热情四溢,男人的粗喘声与女人的娇哦声接连的响起。
听得人是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