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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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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泽楠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环着她的腰,还隐隐有向下探究之势,嘴硬道,“这是自然反应。”虞夕芷湿身后曼妙成熟的身子散发着女子独有的幽香,加上这般暧昧的姿势,他想偏了很正常好不好!

    虞夕芷脸上一垮,双手加了几分力,见刘泽楠耳根子都红透了,开怀道,“看你手放在哪里,就知道你心里多龌蹉了。”

    刘泽楠讥讽道,“看你手放在哪里,就知道你说的这句话有几分可信度了。”

    见刘泽楠这么难受,虞夕芷有些尴尬,可是他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想要先想好退路再松手,否则被活剥了咋办,于是开口掩饰道,“南宫公子,今日得罪了,奴婢见二少爷天人之姿,心生仰慕,所以多问了几句,还请不要见怪。”

    “腾远阁。”刘泽楠回话的速度愈发迅速,感觉自己身下胀痛得更厉害了。

    机会难得,她想多问几句,“方太夫人原来住在哪里?”

    “方太夫人当时已经不理内宅之事,旁的我也不清楚……现在可以放手了吧?”刘泽楠怒火滔天道。

    虞夕芷讶然,没想到还有这等曲折之事,“方太夫人和贺家宗庙竟然答应这种无理之事?”二少爷喊自己的叔叔叫爹,怎么想都觉得难受。

    刘泽楠吃痛,忍不住闷哼了声,唇色被咬得发紫,恶狠狠道,“这些事情你随意打听不就知道了?嗤,你这女人能不能悠着点!行,我告诉你,如衷不是贺国公的亲生儿子,而是贺国公兄长的遗腹子,但贺国公兄长去世时,他夫人仍一无所出,甚至还没诊断出身孕,老国公便将现在的贺国公立为世子。后来如衷的母亲被诊断出身孕,只可惜那时老贺国公已死,贺国公擅自将如衷过继到自己名下。”

    虞夕芷哦了一声,继续问道,“为何不睦啊?不是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吗?二少爷跟贺夫人的关系也奇怪着呢。”见面前人不理她,又加重了几分手劲。

    这女人是不是活腻了,竟然敢以这种方法逼供,刘泽楠强忍着怒火道,“确实不睦,行了吧,快放手!”

    “南宫公子,阿芷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这对你以后的房事不好,不如老老实实告诉我吧。”虞夕芷不顾他射过来的眼刀说道。

    什么鬼?刘泽楠脑袋布满黑线,这女人双手握着自己的那处,口里竟然还能说出别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正想抽出身子,不料虞夕芷抓得更紧了,视线紧盯着他不放。

    虞夕芷想着是个好机会,可以趁此打听贺二少爷的事情,便自作聪明开口道,“南宫公子,二少爷与贺国公的关系不睦吗?”

    刘泽楠脸已经红得发紫,怒道,“你还不放手?想干什么!”

    扑通一声,刘泽楠松开手,但是感觉依旧被一双手包裹着,那双小手还旋转了一圈,虞夕芷冒出水面,手没有松开,乐呵呵道,“南宫公子天赋禀异,阿芷佩服。”

    一看他满脸怒容,打算放手的虞夕芷不干了,还两只手都用上了,“你先放!”

    刘泽楠咬咬牙,用力提起她身子,直到她脸浮出水面,羞红了脸切齿道,“放!手!”

    虞夕芷水性不错,可是突然跌进池中,眼睛鼻子都进了水,感觉很不好受,双手不断地摸索支撑点,一不小心就往池中男子的胯间摸去。

    刘泽楠无奈只得回过身子,见她摔得狠,只有笔挺白嫩的两条腿露在水面,皱了皱眉,伸出双手握住她双脚,正打算将她倒着提起,突然浑身一僵。

    哼,这么有趣的事情她怎么会放过,于是探出身子,打算左右一起开弓,不料刘泽楠往里面又闪进了几分,她只注意往他身子靠近,一不留意失了平衡,直直跌进了浴缸里。

    这丫居然怕痒?她奸笑,伸手调戏了下他腋窝底,只见他厚实的身躯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向前移了半步。

    于是她的手悄悄往他腰间似有若无的抚了一下,果然见他浑身一抖,微不可察地往浴池里挪了挪。

    嫌她力气不够?她暗暗用上了几分内劲,用力的扭捏着,见他肌肤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居然还一声不吭,这丫可真能忍啊。

    “力度不够,再用力点,方才没吃饱么?”刘泽楠淡然道。

    虞夕芷被美色迷惑,险些摔了一跤,踉踉跄跄的闭着眼睛上前,缓缓伸出双手,指尖触碰到一副弹力十足的臂膀,绯红了脸,拿着帕子不分方向地揉搓着。

    慢悠悠的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刘泽楠颀长的身子缓缓淹没在浴池中,露出古铜色的后背,“拿浴巾来,帮我擦背。”

    “南宫,额,那个,南宫公子,我去帮你拿些香露来,”虞夕芷见他露出精壮的上身,血气蹭蹭蹭地往上窜,脸上红得像番茄似的,见他促狭的盯着自己,狼狈道,“你,你先进去。”

    刘泽楠见她一动不动,只得自己动手去打井水,一桶一桶地添进去后,探探水温,开始宽衣解带。

    虞夕芷知道,那又怎样,还不让她小心眼报复下了?谁让他上次浪费了她烧的水。

    无奈地咳了一声,刘泽楠道,“阿芷姑娘,这温度似乎不对吧,本公子若泡下去,不死也得掉层皮啊?”

    “两大缸,除了这缸还有一缸。”虞夕芷得意道。

    刘泽楠看着滚烫的热水,忿道,“你烧了多少热水?”

    ——

    虞夕芷点点头,“明白了师父,我明天找府里的老人唠唠嗑,看能不能从中探听到消息。”说完径直跑去宣饮居了。

    柳承晟不确定的摇摇头,“这人虽然心有沟壑,但不像是做出杀害弱女子之事的人,只是他极有可能与贺国公有龃龉,正巧虞姑娘也开罪过贺国公,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查到什么。”

    低头反省了一小会儿,虞夕芷道,“师父责骂得对,今日我服侍南宫公子洗澡,想办法从他嘴里获知些消息吧,”眼珠子转了一圈道,“师父提起二少爷,莫非觉得他有可疑?”

    托腮考量了会儿,柳承晟回首打量她几眼道,“你来贺府不是为了查明虞姑娘死因的吗?现在一进来,朋友没有交到几个,敌人倒是惹了不少,怎么打探消息?莫非事事都要依靠为师?”

    虞夕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知道耶,可能是吧,我见他提起贺国公时半点敬畏都没有,更不用提他对贺夫人的态度了。”

    柳承晟听到方才刘泽楠和贺如衷的对话,心里疑虑加重,“贺二少爷与贺国公莫非不是亲生父子?”

    推开门后见柳承晟在发呆,她奇道,“师父,你跑哪里去啦?”

    虞夕芷倒腾了好一会儿,突然发现柳承晟没在身边,连吐苦水的人都没有,暗暗神伤,将热水准备好后,立马出门催南宫公子过来洗漱,她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辛辛苦苦烧的水被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