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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芷见刺客越来越多,而且不少竟然往刘泽楠方向去,她暗暗吃惊,这群刺客武功虽都不低,但围攻宁贵妃的人显然武功造诣比不上追杀他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贺如衷听完身形一顿,回头复杂地看了刘泽楠一眼,点了点头。
“有刺客,看样子虽像冲着宁贵妃而来,但不可掉以轻心,”刘泽楠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宁贵妃的车驾,眉头越蹙越紧,突然双眸一亮,对贺如衷喊道,“如衷,快去皇宫搬救兵!”
虞夕芷正在心疼自己三百两的工钱,没有留意周围的异动,直到身边的刘泽楠拉起她的胳膊往岔路跑去,她才回过神来,发问道,“怎么了?”
虽说是一同进宫,但同人不同命,宁贵妃的护卫将她的辇轿围得水泄不通,而贺如衷身边仅有刘泽楠和虞夕芷两人,对比鲜明。
宁贵妃知晓贺如衷房里仅有一个女子,丝毫没有起疑,很快就同意了,一行人准备妥当后,从贺府正门出发往皇宫赶去。
见拗不过刘泽楠,贺如衷干脆不挣扎,回了宁贵妃要带一男一女进宫。
刘泽楠不屑一顾,“本王公私向来分明,不想与你多言。”
“其三,你想时时刻刻见到她,是吗?”贺如衷拆穿道。
“不能将可疑之人留在贺府,这是其一;她上次说自己是东灵国奸细,这次让她进宫,算是引蛇出洞,这是其二。”刘泽楠道。
贺如衷面色凝结,诧异道,“带她去干嘛?”
刘泽楠近来心思烦闷,正在焚香,听他一说,舀着檀香粉的小匙抖了抖,“带本王和阿芷去。”
宁贵妃留在贺府三日,三日后贺如衷须与她一同进宫谢恩,他掂量了会儿,跟刘泽楠商量道,“宁贵妃跟我说只能带两人进宫,我打算带你和朱应去,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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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三小姐和二小姐四小姐收到的礼物都是相似的,照身份而言,贺三小姐身份比另外两位要高,但由于方家拒亲的缘故,她在府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这次也只能打破门牙和血吞。
贺伊欢最终还是收下了那副首饰,只因宁贵妃当着她的面将装着头面的盒子打开,而她从未见过这么高贵精致的首饰,一时贪心便收下了,羡煞了贺三小姐。
一顿饭下来桌上的人除了贺如衷谁都没吃几口,尤其是贺国公。他心里烦闷得紧,今天不知为何,一个个都不让他省心,一对儿女开罪了宁贵妃不说,平日里他最不想管的贺如衷竟然也没给宁贵妃好脸色,让他有苦难言。
这话说得还算漂亮,但宁贵妃坚持要她收下,“欢儿怎么跟姑姑这般生分?莫非看不起姑姑的礼物?”
天马行空的想了好一会儿,贺伊欢跪下拒绝道,“贵妃娘娘,这礼实在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
与他们的欣喜相反,贺伊欢很是纠结地看着既贵重又有深意的头面,如果她收下了这份礼物,岂非明着告诉众人自己得了宁贵妃欢心?若日后嫁给刘泽枫,皇后会怎么看待她?
贺国公和贺夫人都很开心,难得宁贵妃看得起贺伊欢,传出去求娶的人还不踏破门?
贺三小姐眼睁睁的看着宁贵妃越过自己先给贺伊欢送礼,嘴唇都咬青了,嫉妒的眼神怎么都遮不住。
两人诚惶诚恐地收下了,宁贵妃没有跟他们多说,便拿起一套头面给五小姐,慈善的说道,“欢儿也快到了议嫁的岁数了,姑姑也没什么送的,这套头面是本宫怀了四皇子那年太后赏赐的,就当是给你添妆了。”
见没有热闹看,宁贵妃继续送礼,对贺温岭和苏氏道,“这是一对玉如意,祝你们夫妻倆平安如意,和和美美。”
宁贵妃知晓贺如衷身世,时时挑拨他与贺国公的关系,只是每次见他油盐不进,就像拳头打到了棉花上一般,没劲。
要贺大少爷做到像贺如衷一样简直是痴心妄想,贺夫人绞着手帕,怨恨地瞪了贺如衷一眼,明明恒儿才是贺家正经的嫡长子,可偏偏没人留意他,一提起贺家后辈,先想到便是风靡京城的贺都尉,现在已经是贺都护了,她怎能不怨?凭什么贺国公做的亏心事要由她和她儿子来承担?
见跪的差不多了,宁贵妃勾唇,“罢了,一家人拌拌口子很正常,本宫不会放在心上,思过就免了罢,”而后快速地扫了贺如衷一眼,“如衷乃是有本事之人,皇上交代的任务完成的很漂亮,所以本宫才破例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只要恒儿也像如衷般有出息,本宫自然不会吝惜溢美之词,更不会偏心任何人。”
贺夫人见宁贵妃不动声色,连忙拉扯着贺大太太,可惜这个媳妇脑袋并不灵光,不懂她目光的意思。
宁贵妃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继续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般。
贺大少爷这才不情不愿地向宁贵妃下跪认错,“贵妃姑姑,侄儿一时失言,求你不要放在心上。”
贺夫人连忙称是,见贺大少爷一脸不服气,忙揣着他的衣角,给他打眼色示意。
她话还没说完,贺国公怒气冲冲发话道,“不必了,这么不识大体,留在这里也没用,立刻到祠堂去思过!”他气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宁贵妃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个不肖子不帮衬也就罢了,还处处拖后腿,他恨铁不成钢道,“贵妃娘娘一天不原谅你,你就一天不能出来!另外,夫人教导不善,罚抄经文十遍,给贵妃娘娘过目。”
这话说得就有些过了,宁贵妃脸上很不好看,双眸闪过冰冷与狠绝,贺夫人见状连忙圆场道,“恒儿!你说的什么话!快给贵妃娘娘道歉!”
坐在一旁的贺大少爷心里有些不平衡,他是根正苗红的贺家嫡长子,宁贵妃凭什么越过自己向皇上求封贺如衷?于是酸溜溜道,“如衷是该敬姑姑一杯,姑姑为了你可是用心良苦呢,冒着后宫干政的罪名,也要为你的升迁吹枕头风。”
贺如衷不想跟这女人过多纠缠,给宁贵妃倒了一杯酒,又抬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空,“那侄儿在此敬姑姑一杯,辛苦姑姑了。”
被一个晚辈打脸,宁贵妃心里怒火焚烧,冰冷道,“本宫多谢你教诲了,”而后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冰冷,缓和道,“若是其他事,本宫自然不会管,但都是一家人,耐不住性子在皇上面前提醒了下,既然皇上听进去了,自然不会责怪。”
大庆国对外戚干政很是排斥,别看现在钱家风头正盛,但已经是烈火油烹,如果钱太后再不知收敛,不少老臣就要开始闹事了。若宁贵妃趁此机会插上一脚,贺家未必能全身而退。
贺如衷遽然眉头紧皱,冷眸微沉道,“多谢姑姑,但后宫不可干政,为了贺家的荣光,还是少管这些事情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