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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抱臣妾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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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白感受着随指尖而来的香气,那耳朵不由得红了,赶忙躬身。

    “奴才能为娘娘做事,是奴才的荣幸。”

    华姝笑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本想继续散会步,就瞥见外面来了一行人。

    很明显,这样的阵仗是皇上。

    坤宁宫上下急忙迎接行礼。

    而华姝倒是站在那里,走过去的步伐是慢慢悠悠的。

    等皇上进了门,她才走到院中间。

    李胜则是从一旁,吩咐那些小公公把皇上的赏赐拿到前面。

    碧螺春还有那一套独一无二的琉璃吉顺碗。

    华姝看了一眼,又淡淡收回目光。

    楚泽站在台阶之上,望着她,月光下,她一袭红裙,皮肤格外白皙,恍若要与那皎洁的明月比拟。

    华姝盈盈福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楚泽走过去,来到她身边,“今日是生朕的气了?”

    他的声音较平日柔和几分,没有质问的语气。

    华姝垂着眉眼,“嗯。”

    这么一声,倒是让边上的李胜都瞪大了眼睛。

    皇后娘娘生皇上的气也就算了。

    皇上这么问,还竟然承认了?一般不得说个不敢之言吗?

    李胜惊讶归惊讶,面上还是保持着淡定,只是余光瞅到了自家皇上那边。

    皇上没有表露出喜怒,只见他牵住了华姝缩在衣袖当中的手。

    “你啊。”他的语气不是责备,而是透着一丝的无奈。

    楚泽牵着她往前面走,问她倒是真敢答。

    华姝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他身边,两人就这么沿着小院走到长廊之上,也算是和谐。

    “那长瑶琴可用得惯?”楚泽寻了一个话题展开。

    只是他抬手将她的手包裹在其中,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隔得近了些。

    垂下眼帘,华姝的神色表情都能表露在他的面前。

    “长瑶琴名贵,自然是极好的。”华姝目光瞧着别处,说着。

    楚泽:“明日,朕陪你去太湖垂钓,如何?”

    华姝:“好。”

    这一句一答的,华姝乖巧顺从。

    偏是这样,叫人挑不出一个错字。

    楚泽转过身子,与她面对面而站,他轻轻捏着她的下颌,向上微抬,“皇后,”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华姝打断了,她那一双杏眼亮亮地盯着面前的皇上,“皇上也生气了?”

    这算是先发制人了。

    华姝挪开他的手,“皇上,臣妾生您的气,但更生自己的气罢了,不能与夫君心连心,是臣妾无能。”

    楚泽望着她,似乎想在她的眼里,看出几分端倪。

    只是华姝的眼神很清澈,倒是让楚泽觉得自己对她太过苛责,才致使她很不自信。

    身为帝王,从未说要同谁去解释什么。

    但楚泽现在想解释一二,让她明白,提及赈灾一事,并不是怀疑于她,“朕今日提及那桩事,其实并非...”

    而他的话还在嗓子间,眼前的女子双手穿过他的腰际,贴在他的胸口。

    “皇上,你抱着臣妾吧,臣妾就不生气了。”

    她并不想去听什么解释的话语,她更想看到的,是切实的东西,能够掌控住的。

    解释以及歉意,不过是为错误付出最小的代价。

    楚泽被她突然的贴近,心跳也不由得快速了些,在她开口说抱她的时候,楚泽的手就已经圈住了她。

    华姝轻轻靠在他的胸前,“皇上送臣妾的,都是极好的东西,臣妾很喜欢很喜欢,日日垂钓想着皇上,抚琴也同样如此,如今皇上是要连臣妾喝茶用膳都念着皇上了。”

    温柔细语,拂人心弦。

    楚泽搂着她,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心里也变得柔软很多。

    他低下头附耳说道:“何止那些.......”

    下一刻,他直接抱起了华姝,朗声笑着,往房内走去。

    那些不愉摩擦,倒是成为无聊生活里最佳的调味品,很有滋味。

    ........

    明芷宫内。

    “啊!”尖叫声再次响起,那些侍女有气无力地爬进去,丛媚也是眼下乌青,都被折腾的不好受。

    贤妃失眠之症是越发明显了,每每睡不到一个时辰,就梦魇醒来。

    还总说看到什么鬼之类的。

    特别诡异的,如此明显不适的症状,寻太医前来,竟是诊不出什么缘由。

    莫非真是有脏物?

    丛媚是贤妃的心腹,想到这里,她也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了。

    贤妃做过的那些龌龊事,她也是清楚的,难不成真是德妃死不瞑目了?

    丛媚进去的时候,贤妃抱着膝盖在床上,双手捂着耳朵,“滚开,都滚开!”

    她难受极了,甚至隐隐癫狂,觉得好似看到了死去的人。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丛媚还是过去安抚着,总不能眼睁睁看自家主子疯掉了吧。

    贤妃浑身冒汗,被丛媚突然接近,吓得躲闪,她手不断挥舞着。

    “娘娘,是我啊!娘娘。”丛媚赶紧说着。

    贤妃这才看清楚人,揪住丛媚的手,“丛媚,你瞧见了吗?是德妃那个贱人回来了,她就是故意吓唬我的。”

    被折磨的不能安睡,贤妃已经是身心俱疲。

    世间最痛苦之事,就是疲倦到了极点,却怎么都睡不着。

    丛媚瞧着四周,挥挥手让她们都退下,端来茶水递给贤妃,“娘娘,太医的药您还是继续喝吧,德妃又不是您害死的,您可要时刻记住啊!”

    她是真怕自家娘娘这样下去,迟早给自己暴露了,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贤妃:“那药喝了是能睡,可太医也说了,若是长时间喝,会伤着身子,将来有孕是再无希望。”

    她如何能甘心,一连生下两个公主,终究是没有皇子傍身,又怎敢轻易断了根本。

    丛媚抚摸她的后背,“娘娘,您先让自己安定下来,缓过了来,等去了畋猎,家中找来了能人道士,兴许能解决呢。”

    贤妃也只得如此,“你去拿药来吧。”她是真的受不住这样的日子了。

    现在出门都得厚厚地涂粉,免得被人瞧出来。

    ...

    次日,皇上一下朝,便来寻皇后去太湖垂钓。

    只是还没等到太湖,路上瞧见了一女子站在那里,打扮清丽,正是容妃,她那双眼直直地看着皇上,又缓慢地落在皇上牵着皇后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