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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吴婕妤离开后,淑妃才缓缓看向身边的嬷嬷。
“这个消息,她来得准确吗?”淑妃说着,眼眸微垂,掩盖其中的冷意。
嬷嬷小声回应,“奴婢就听她说了这些,怕被别人发现,奴婢不敢久待。”
淑妃喃喃,“白....知白。”
她脑海里灵光一现。
这名字,她当时候就觉得皇后还真是有闲情,现在想想,莫不是皇后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倒是越发让本宫刮目相看了,你让她再谨慎些,若是能探查到皇后的秘密,本宫绝不会亏待她,至于她想要本宫办的差事,也不在话下。”
淑妃说着,嬷嬷点头领命下去了。
内室,淑妃斜躺在小榻上,那纤长的指尖划破了桌沿。
她微微闭上眼,才能保持内心的平静。
.........
坤宁宫内,
惠妃嘉妃以及宋昭仪都在。
几人有说有笑的,全当给皇后娘娘解闷了。
惠妃与皇后关系最好,玩笑话自然是敢开的,
至于嘉妃,她平素温柔,瞧着她们笑,也会附和几句。
一旦提及诗词,就是她比较感兴趣的方面,会有说不完的话。
而宋昭仪就比较八卦,说完宫里头的事,就开始说宫外的。
今天讲得,便是中书令夫人儿子要纳妾的事。
“这中书令刚正不阿,其夫人也是大家闺秀,想来是不会同意一个贱籍女子入门的。”
“是啊,尤其还未娶正妻。”
这件事不稀奇,但最近他的儿子是铁了心,竟然将事闹大了,逼迫父母接受。
瞬间是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中书令这几天都没有上朝,说是病了,怕也是面子上过不去。
华姝抿唇,这件事之前她就知晓一二,没想到现在闹得这么难看。
中书令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是过分溺爱的。
嘉妃目光落在了华姝身上,见她没有说话了,便将转了话题,“皇后娘娘这里的花是最水灵的,臣妾每次来都觉得眼前一亮啊!”
听到她提及这个,宋昭仪也看过去,“是啊,真美,养护的好不说,想来也只有娘娘这里才能养出这样的精品。”
她是变相夸赞皇后,坤宁宫风水养人也养花。
不过说真的,皇后娘娘这满院子的花,长势很好,显然是精心养护了。
惠妃笑着,“那是自然的,就是我前段时间栽的那碗莲,还是娘娘身边的知公公指点,才得以存活。”
她喜欢莲花,总想着倒弄到花盆里,可每每都不成功。
哪怕是请教那些花匠,也就好几天。
但知白比较细心,交代也全面,她那几朵莲花都活下来了,甚至还能放在室内观赏。
华姝淡笑,目光扫了一眼她们,“你们若是喜欢,可以去花房挑选,现在春日,最适合观赏。”
若非她怀着身孕,也是要举办一场赏花宴。
最近她胃口不好,很是疲倦,就懒得折腾了。
惠妃等人都笑盈盈应承。
*
晚间,
乾清宫,楚泽刚处理完事务,就看到了尚寝局的人。
她们端来了侍寝牌子。
每个月都会有十天,会送来各宫嫔妃的牌子供皇上挑选。
楚泽凝神,他之前每到这个点,都是习惯去皇后那里。
他看了一眼,摆手,“朕还有事要忙,撤下吧。”
尚寝只能应下,她回回来,皇上都是这个说辞。
她都感觉像是看到了老年的先帝,精力不充沛,力不从心,也抗拒入后宫了。
等人离开了,
楚泽将那笔扔到了一旁,“今日皇后做了一些什么?”
他像是不经意地询问。
而边上小公公正是之前给皇后娘娘送牛乳的小奇子,他熟练地回答,“皇上,娘娘早上起来吃了小米粥,蛋花汤,中午吃了一小碗米饭,配得卤肉,下午与惠妃下了棋,晚间散步半个时辰。”
近来李总管不在,想来是办差事去了。
他服侍皇上,也都知道皇上什么爱好。
早上早朝,下了朝就是忙于公务,继而就是问皇后在干什么。
小奇子最开始以为皇上是想让他监视皇后娘娘,可后来越发觉得不对劲。
毕竟,每次皇上听到皇后娘娘这些事的时候,是带笑的。
他又转念一想,看来是皇后娘娘怀着皇嗣,皇上很是担心。
只是他不解的是,皇上担心为何不过去看看皇后娘娘呢?
楚泽:“说了不会下棋,就天天下。”
他自是没有忘记皇后说的话,一问什么,先说不会。
说实话,他很想她,就想同她睡在一块。
可惜最近华晟意失踪,后来宋将军也不知所踪,他更加明白他们定然是去了曲州。
此事还没有进展,他知道华姝聪慧敏感,很容易从他身上察觉到不对劲。
楚泽不想她着急,免得动了胎气。
此时外面传来了动静。
倒不是别人,而是太后娘娘。
楚泽起身,就看到了赵太后走来,她穿着墨绿色的衣裳,笑着,能感觉她心情好,状态看起来比从前好多了。
“母后。”
赵太后:“哀家亲手熬了你喜欢的鸽子汤,尝尝味道如何?”
楚泽笑了笑,与她一同往上走,落座。
赵太后打量着他,“朝事要紧,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
楚泽点头称是,端起那汤,缓缓喝了一口。
鸽子汤的确是赵太后最擅长的汤,
虽然皇上算得上她白捡的儿,但吃喝上是不曾亏待过他。
要说有愧疚,也就是她不曾好好关心过她。
她有了自己亲生孩儿,更是精力有限,顾不过来。
况且,人心自偏。
赵太后望着皇上,许久,都没有好好近距离看看他了,
现在再看,竟是与小时候那会,没有太大的区别。
就是五官长开了,那眉眼与她是越发相像。
“皇上长得很像母妃。”赵太后情不自禁说了一句。
而楚泽手上的动作停顿,放下碗,没有再继续喝下去。
“像又能如何,她不曾想要朕这个儿子。”楚泽说着,现在的他可以很平静地说此事。
赵太后望着他,欲言又止。
从前无人敢提及,皇上更不愿意听。
赵太后还想说点什么,楚泽已经是站起身,“母后,朕有些乏了。”
他不想与人交谈此事。
就像是埋在心底的刺,碰不得,也拔不出来。
赵太后语顿,也站起身来,转而提及别的事,“皇上,安王太妃病了,哀家想让她来京内养养病,让太医给她瞧瞧。”
她本来想说的就是这个事,但看到从前陪伴的嫔妃,她就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女子。
才情出众,只可惜.......
天下父母心都一样,
她怕也会很想念,惦念着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