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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玉怔了怔,等人进去了,小脸蛋才红了起来。
桑璧用手肘推了推好姐妹,道:“他长得挺俊的,你没有点意思?”
桑玉等了她一眼,嗔道:“你胡说什么?他是东宁人。”
“东宁人又怎么了,我们还是无父无母的孤女呢。”桑璧说道,“你若是瞧不起人家,怎么先前王妃让人送东西过来,你都争抢着做这份差事?”
桑玉僵着脖子,不承认:“哪里有。”
“既然你没意思,那我就求王妃牵牵红线了。”
“你敢!”桑玉急了,忙拖住桑璧的手,“我的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桑璧没再打趣她,反而语重心长了起来:“虽说他现在二门不迈,但你也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呀,你不说,他又怎么知道你的情意呢。”
桑玉低头:“可是……我们都是发了誓要永远效忠王爷的。”
桑璧顿时没了话,叹了一声。
两人不懂医术和蛊术,只能在小厅里等着。
转眼夜色降临,桑玉去了里间,问道:“王妃,已经入夜了,得回府了。”
苏尹月正配着药方没抬头,说道:“我这几天都有事儿忙,派人回王府告知王爷,我得在这儿忙几日,不回去了。还有,你们顺道做点饭菜吧。”
过几天再回去,他身上的香气应该会消失了吧。
桑玉觉得不妥,劝道:“王妃,这不大妥当,还是先回王府,明日再过来吧。”
“我已经决定了。”苏尹月抬眸,眼神冷冷的。
桑玉语塞,她知道苏尹月在炼药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只好退下。
她去准备饭菜,桑璧则是去收拾房间,所以她们便让侍卫回去传话,让楚霁风来解决此事。
出云阁中,季嬷嬷进屋问了几次,楚霁风还是要等苏尹月回来才用膳。
季嬷嬷拧眉:“都酉时了,王妃估计有事缠身了,王爷先吃点吧,免得饿坏了肚子。”
楚霁风仍是摇头拒绝:“我不饿。”
外边响起了脚步声,楚霁风有点欣喜,以为苏尹月回来了,放下了手里的书,起身出去。
见到是个侍卫,楚霁风顿时沉下脸,问道:“王妃呢?”
“王妃在宅子里忙着,说……这几日都在那儿歇下了。”侍卫说道,“是桑玉让属下来传话的。”
“在那儿歇下?”楚霁风听罢,心里起了一阵无名之火。
就算是醉心炼药,那也不能在别处歇息吧?更何况那儿还有个外男!
她真是疯了!
秋夜本来就阴寒,楚霁风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更让侍卫颤颤发抖。
再抬头,已然看不见楚霁风的身影。
“王爷呢?”侍卫反应不过来。
季嬷嬷瞪了瞪他:“王爷过去了,你也回去吧。”
苏尹月这几天要留在别处歇息,的确有点不妥,不过她知道苏尹月并非任性妄为之人,这当中肯定有原因。
叹了一声,希望他们能好好说话吧。
然而,楚霁风到了养蛊的宅子,并没有走大门,他是直接翻墙进去的。
他轻功厉害,侍卫们当然没发现他。
他曾看过这儿的图纸,知道药房是在何处。
那房门虽然敞开,但桑玉两个丫头没在门外守着,而房间里只有苏尹月和东明宇两人。
楚霁风站在树后,定定看着。
他看到苏尹月神色认真,正在捣鼓着蛊虫,时不时与东明宇说话。
东明宇很有耐心的给她递着药材,两人是一副合作无间的样子。
而后,苏尹月快要炼制成一颗丹药,东明宇欣喜不已,忍不住靠近点看个清楚。
没想到此时响起了破风的声音,东明宇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中,强大的力道使得他一下子往墙上摔去,他掉落在地上之时,也看到了地上的石头。
他怔了怔,仅是一块石头,他胸口宛如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疼得爬不起来。
“东明宇!”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苏尹月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顾不上丹药,想要过去瞧瞧东明宇的情况。
脚步刚动,就有人拽住了她的手,阴冷生怒的声音响起:“这就是你不回府歇息的原因?”
她身体一僵,回头对上楚霁风怒气冲冲的眸子,心里升起了一丝恐惧:“你……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楚霁风反问道。
苏尹月缓了缓,恐惧消退,这会儿轮到她生了气:“你来就来,为什么要伤人?”
“他没有与你保持距离。”楚霁风声音冰冷无情,“我还想杀了他呢。”
东明宇惊怕无比,顾不上疼痛,说道:“王爷,我只是想看王妃如何炼药,并无其他意思。”
楚霁风杀气腾腾,他赶紧蜷缩成一团,生怕自己命丧于此。
“本王看着,你就是想沾染本王的女人。”楚霁风一想起两人刚才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就来气。
“楚霁风!”苏尹月满含怒气的双眸盯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我还没说你,你倒先跟我嚷嚷了?”楚霁风想要隐忍一下,可他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你是我的女人,你怎能在外头留宿?也不应该与别的男人有过多的接触,我看你好了伤疤忘了痛!”
苏尹月的手疼得厉害,她却没有吭一声。
她知道他是个醋埕子,以往她都会有所忌讳。
但他身上沾了丽阳的香气,还说自己昨晚早早睡下了,他说谎不眨眼,凭什么还来这儿跟她叫嚣?
她是喜欢他,可也没到爱到蒙蔽双眼的地步!
“我就算在外头留宿,亦是循规蹈矩,没有半点逾越之处,跟你可不一样!”苏尹月也是个硬脾气,“你在数落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反省过自己?”
“我为何要反省自己?我可不曾与别的女人有过接触!”
“呵呵。”苏尹月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笑,“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这话的时候不疼吗?”
楚霁风拧眉,觉得苏尹月今日的确是有点怪异,她平日最爱粘着自己了,怎么今日就不愿意回府?
再加上她现在说的话,他稍稍消气,软了语气:“你把话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