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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李年琦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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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几天,那清雅琴声像定时闹铃一般,在巷子里响起。倪卿卿怨念起床,抹了药膏,便同灵丹去了大宅子种花,留下黄继呈在院子里,与李年琦互诉衷肠。

    再美的乐声,一旦设置成闹铃,都让人厌烦。倪卿卿决定不再忍受下去,临行前便吩咐了黄继呈,就在今天,要可劲儿恶心坏李年琦那厮。

    也不知二人推门相见时,具体是何等情形。但倪卿卿躬身在荒宅里种牡丹苗的时候,李年琦气急败坏地现了身,摔了长琴,疯子一般高跳着,踩坏了她一地花苗,然后又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

    灵丹捂着嘴偷笑,倪卿卿双手叉腰,仰天哈哈大笑,心情好得要飞上天。

    蛋壳穿了件绣元宵的新袄子,欢喜地在花田里蹦来蹦去。

    灵丹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就是稍微可惜了这些无辜的花苗,好些还是洛城的名种,贵着呢。”

    “无妨无妨,银子嘛,你家姑娘多的是。”倪卿卿美滋滋地哼起了小曲儿,戴好布手套,将踩坏的花苗从坑里拔出来,又将新的花苗种了进去。

    黄继呈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转着玉笛,潇洒来到花田边上。玉笛一横,黄继呈喜气道:“卿卿姑娘,效果还满意吧,这支玉笛,可否归我了?”

    “自然归你,我相当满意。”倪卿卿抹着额头细汗,笑着回应。

    皓齿明眸,巧笑嫣然,相当的动人。

    黄继呈将玉笛别在身后,转过脸去,好言道:“卿卿姑娘,你长点心,脸上有疤都没能挡住你四射的艳光,以后可别随意对男人这么笑,会轻易勾了男子的魂。”

    “哦?”倪卿卿挑了眉,心情不错地问道,“那比你的悠钰姑娘如何?”

    黄继呈咳嗽一声,很是自豪地道:“自然是悠钰更胜一筹。你适才一笑,无瑕烂漫,恍如花间精灵,然而悠钰腹有诗书,有了书卷气的加持,更多了几分仙气。这世间美人,百媚千红,但独悠钰,仙气缭绕,一支独秀。”

    灵丹一改常态,闷声不去反驳。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她就觉得,她家姑娘才是最漂亮的那个。

    倪卿卿有心调侃,道:“医书不是书么,我看的医书也不少啊,怎么就没了书卷气?”

    “那让你赋诗填词,让你抚琴作画,你能及悠钰的十分之一么?”黄继呈又问。

    “这个倒是真难为我,我有做财女的资本,却没有做才女的天赋。”倪卿卿趁着说话的功夫,坐到树荫底下,取下布手套,又好奇问道,“那廖茵茵与柳悠钰,这两个全城男人的梦中情人,究竟谁的才情更高?”

    黄继呈背过身,坐到倪卿卿对面,道:“廖茵茵才情之高,就连孟二都惊叹,你说谁的才情更高。然而廖姑娘从来都是深居浅出,流出的墨宝少之又少,所以世人才以为她与悠钰的才情不相上下。”

    “我是作不来诗的粗人。”倪卿卿愈发好奇地问,“那状元郎,摒弃你爱慕者的身份,从你们文人专业的角度,再中肯评价一下悠钰姑娘的才情。”

    黄继呈不假思索地道:“比我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依然是当世女子中的翘楚。”

    灵丹端了两杯热茶过来,鄙夷看他一眼,也不知刚才是谁亲口承认的,论才情,廖茵茵才是女子中的状元。

    倪卿卿嘬了一小口热茶,又压低了声音询问:“四大贵女,已去其二,那依你分析,柳悠钰与廖茵茵,谁会是将来的太子妃?”

    “这可不好说。”黄继呈终于转过脸来,前倾了身子,与倪卿卿凑到一处,小声议论道:“论家世和外貌,悠钰自然是更胜一筹;但论心性和情谊,廖茵茵更有优势。廖太师教导太子多年,太子很是敬重这位大儒,廖茵茵与太子,还有同堂听讲的情谊。”

    “廖茵茵与太子,还有这份交情啊。”倪卿卿又多听了一份八卦,看来这太子妃的人选,还真是有些悬念。太子妃有悬念,那朱铭昭的正妃也就有悬念。四大贵女,李茜菱得了孟二,齐霄玟肖想朱铭昭,但偏偏朱铭昭没把齐霄玟看上。“看来,柳悠钰与廖茵茵,一个会是储君的太子妃,另一个会是朱铭昭的世子妃。”

    “大概是吧,不过悠钰绝代佳人,被镇北王暗暗惦记多年,悠钰还有可能成为镇北王妃。”黄继呈闷闷不乐地灌了一杯香茗。香茗下肚,嘴里却似乎残留了一些沙,黄继呈“呸呸”吐了出来,很是困惑地望向灵丹。

    灵丹高昂着头,端着托盘,没事人一样转身走了。

    倪卿卿将自己那杯茶倒进黄继呈的杯子,让他先漱漱口。

    黄继呈喝了茶,漱了口,才无奈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圣人果然不欺我。卿卿姑娘,你可问了出来,灵丹为何又与我置气。”

    “除夕夜,你去柳府院墙外放烟花,灵丹跟了过去。”

    黄继呈眼皮一跳,那晚灵丹居然跟了过去,难怪她会一气之下卖了簪子。“但我心里除了悠钰再没有旁人,对灵丹,我当真没有男女之情......”

    “这个你也放心,灵丹跟我谈过了,她也不想耽误你。”倪卿卿叹道,“总归是花了八千八的嫁妆救了你,灵丹后悔着呢,你多忍耐些避让些,权当是还了利息。”

    黄继呈无奈起身,抽出腰间价值几百两银子的玉笛,横在唇边,惆怅地吹起了哀愁的曲子。

    倪卿卿歇息够了,又戴上布手套,与花匠一起,躬身去种花草。

    午饭也是在这大宅子里对付的,一桌子的兔肉。

    负责养兔子的农妇,红光满面地道:“姑娘的法子真是好,好些兔子都下崽儿了,崽儿大了又下崽儿,崽儿又下崽,子子孙孙都是崽儿,可能挣不少钱呢。”

    “我的法子好,你们也把兔子养得好,月底领双倍赏钱。”

    “多谢姑娘。”农妇手搓着围裙,欢喜道着谢,出了屋子。

    待外人离开,倪卿卿与灵丹便丢了筷子,直接用手拿了红烧兔头,欢快啃了起来。累了半晌,肚子早就空空如也。

    黄继呈讶异望着这对吃相粗鲁的主仆,然后也放下筷子,试着用手拿起兔头啃食。

    果然,用手拿着啃,香辣的兔头更美味一些。

    三人饱餐一顿,倪卿卿与灵丹又荷锄出去种花,黄继呈牵着蛋壳,在偌大的宅子里晃悠寻宝。蛋壳训练日子太短,没能把步司找着,只能继续接受训练。

    太阳下了山,忙活了一天的三人,准备打道回倪府,等在宅子门口的,却多了李府的马车,还多了个极让人厌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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