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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人看着苏冉冉这副可爱的模样,都忍不住偷笑。
苏明哲见状也夹起一只鸡腿放在碗中道:
“冉冉减肥不吃鸡腿,那剩下浪费了,我也吃一只吧。”
苏明礼忍着快要爆笑的嘴角,也夹了一只鸡腿:
“冉冉不吃,我可不客气了,以往看她喜欢吃,我都没忍心跟她抢,今日我就多吃几个。”
说完,家人都一人夹一只鸡腿,很快一盘子鸡腿肉就剩下两只。
苏冉冉站起身,踩着凳子,伸手将盘子拉到自己面前,像护食的狗崽子般,将仅剩的两只鸡腿,圈在自己怀里道:
“我不减肥了,胖死我好了,你们休想将这两只鸡腿抢走,都是我的。”
“哈哈哈…怎么喊着要减肥的人,一顿饭都忍不住了?”
“我的宝贝呀,你可真是太可爱了。”
“哈哈哈,妹妹这个贪吃鬼,她不吃肉了,我才不信呢。”
众人见孩子不装了,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长公主府自从有了苏冉冉才是真正的家,她总是能给大家带来热闹,和意想不到的乐趣。
苏冉冉抓起一只鸡腿,大口咬上去,撕下来一块肉,吃的眼泪都流出来,一边吃一边说:
“我还小,还需要长身体,现在不用减肥,长大了自然就变成苗条的姑娘了。”
长公主瞪了一眼白芷柔,后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唇轻笑,以后她再不敢说宝贝女儿胖了。
看把孩子难为的,鸡腿都是哭着吃完的。
正待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的时候,只听门房来通传:
“长公主、大将军,孙夫人过来了。”
江云起道:
“她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孙夫人不是别人,正是江云起的义妹,本名兰佑琴。
他是江云起的母亲收养的义女。
说起来兰佑琴也是一个命苦的人,她本是出生在一个南方官宦世家,只可惜父母早亡,最后被家族丢弃在一个庄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而兰佑琴的母亲是江母的结拜姐妹,江母看兰佑琴孤苦无依,最后经过兰家人的同意,收做义女,带回京城,留在身边如亲生女儿一般抚养长大。
后来江云起跟长公主喜结连理,没出半年,兰佑琴便嫁给了原是从四品翰林院学士——孙卫东。
要说这个兰佑琴命运多舛,嫁过去为孙卫东生了两子一女,原本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
只可惜孙卫东竟突然得了怪病,缠绵病榻一年之久,四处寻医问药,但病情就是越来越重,最后药石无医,就这么抛下妻儿,撒手人寰。
江云起和兰佑琴原本就不是亲兄妹,行事就要注意避嫌。
好在江云起是武将,从小就在军营长大,很少回府。
待两人成亲后,本不是亲兄妹的二人,走动也就越来越少了。
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见上一面。
但后来孙卫东一死,江母和江父又不喜京城的喧哗,纷纷搬回乡下祖宅生活,便苦口婆心,劝说江云起跟长公主夫妇,多照顾兰佑琴这个义妹。
自此后,两家才算热络起来。
兰佑琴经常有事无事,就来长公主府走亲戚。
江云起有些不悦,他说不出来为什么。
他和长公主对孙家已经算是多方面照拂了,但总感觉兰佑琴实在是太没有边界感。
别说不是亲妹妹,就算是至亲的妹妹,也没有三天两头就走亲戚的道理。
长公主见夫君脸色冷淡,也不好让兰佑琴看出端倪,毕竟这也是公婆的嘱托,不好薄老人面子,只得起身迎接。
刚起身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温婉的女子声音:
“长公主快别起身,看来我今日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你们用膳了。”
长公主笑道:
“没关系,我们也快要吃完了,妹妹吃了吗?没吃的话坐下来一起?”
苏冉冉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抬眸打量起兰佑琴。
只见她看起来有四十几岁的年龄,身穿桃粉色云烟衫,头发梳含烟芙蓉鬓,神态看似恭敬,但眼神游移,一看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她的姿色换年轻时,按说也有中上水平,但是年过四十还浓妆艳抹,又穿了年轻女子才会穿的桃粉色衣裙,说话举止更是故作娇态,矫揉造作,属实是将装嫩,发挥到了极致。
只听兰佑琴婉拒:
“长公主您快坐下,我吃过才来的。”
说完,毫不客气的坐在一张空椅子上
“前些日子您和大哥认回芷柔,我病了,起不得床榻,一直都没有机会来见见孩子们,总归是一家人,我这个做姑姑的想看看我这丢了二十多年的大侄女,可惜啊,身体不好耽误了这么久才过来,我身体刚好一些,就赶紧过来了。”
“人呐,不能失了礼数。”
说完又继续装作柔弱的捂着嘴,轻咳两声。
恐怕别人看不出她生病了似的。
继续道:
“长公主和大哥,不会怪我来的太迟了吧。”这话说得好听,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挑理。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嫌弃白芷柔认回长公主府以后,没有去登门看望她,没有礼数,做事让人挑理吗?
长公主原本满脸笑意的脸也冷了三分。
感觉兰佑琴多少有点蹬鼻子上脸。
江云起是个糙汉,朝政兵法他说的头头是道,可是后宅中女人间的弯弯绕绕他听不太懂。
但是总感觉兰佑琴这话里有话,不甚中听。
白芷柔见状示意两个儿子一同站起来,道:
“您是祖母认的义女——孙夫人吧?”
“我听府上的管家说起过您,隔三差五,经常来我们长公主府中走动,这些日子长公主府事情甚多,忙的我们脚不沾地,皇上也是,天天想念冉冉,经常召她进宫伴驾。”
“这不是,我们一家人刚从皇宫回来,正吃着饭,您就来了。”
“您要是不来,我们恐怕都把您给忘了。”
“孙夫人病了,应该在府中,好好养着身体,怎么还没痊愈就忙着串门,我看您啊,也是个闲不住的。”
“明哲、明礼,虽然你们被皇上亲封为郡王,按理说无需向孙夫人见礼,但是孙夫人毕竟是你们曾祖母的义女,见个礼也勉强说得过去。”
苏明哲和苏明礼两兄弟,看出了此刻氛围的微妙之处,明显就是这个兰佑琴在无中生有,凭空捏造,污言秽语,头脑不清。
于是象征意义的拱手点个头,就算见过礼了。
白芷柔抿唇轻笑,眼神灼灼看向兰佑琴。
白芷柔怎会不知道这号人物。
她回到母亲身边没有多久,但是母女连心,虽然二十多年不曾相伴,可一但相认,母女亲情便似海水涨潮般势不可挡。
母女经常彻夜长谈,两人将这么多年自己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又一遍。
弥补错失的多年相处时光。
所以这个兰佑琴,她早就在母亲口中听过不止一遍。
这个女人总是仗着自己是祖母义女的身份,频频走动长公主府,有时候母亲不在府,父亲在时,她也是不避嫌,久坐不走。
时间久了母亲就品出这其中的猫腻,都是女人,怎会不知道她的所图。
她频频走动长公主府,目的根本不是打秋风,而是觊觎江云起。
但这件事母亲从未跟父亲说过,因为父亲对兰佑琴,甚至连兄妹感情都没有几分。
所以母亲便将这件事压在心头,忍了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