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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正月十二,岑溪瑶来明城了,这是汪一之前和她约好的,先来明城再去上海。
“溪瑶来啦!”汪一的母亲华梅很是喜欢这个丫头。
“阿姨,新年快乐!这是带给你的新年礼物,伯父呢?这是给他的。”
“哎呀,你说你,每次来都带礼物,这么客气干嘛,汪一爸爸他在公司呢。”华梅一边接过礼物一边把岑溪瑶请到家里。而岑溪瑶身后的汪一也拎着一个箱子,是岑溪瑶的行李。
岑溪瑶在汪一家吃中饭时,华梅还塞了红包给岑溪瑶,岑溪瑶是推辞的,但华梅说大过年的,这个红包必须要收,最终还是汪一把红包塞进了岑溪瑶的衣服袋子里。
吃了中饭过后,汪一拎着岑溪瑶的行李准备出门,岑溪瑶到厨房跟华梅道别,说她去下心儿那儿。
“心儿,哪个心儿啊?”
“就是我跟你讲的啊,飞儿的妹妹心儿,溪瑶这两天住她那儿。”汪一插话说道。
“噢,溪瑶啊,家里有地方睡的啊,你就去玩玩,晚上回来睡。”
“不啦,阿姨,我和心儿还有好多话要说呢,我和她睡在一起就好了。”
“哦,好吧,反正这两天就在明城,你有空就回来吃饭吧。一一啊,你去蓝市长家得带礼物去啊,大过年的可不能空手去,去你爸书房带两条烟和茶叶、酒去。”
“妈,你好俗啊,溪瑶都买好了,在箱子里呢。”
“溪瑶是溪瑶的,你自己也得带,别不懂规矩。”于是汪一在他妈妈的强行要求下,还是拎着一堆东西去了蓝家。
蓝家的路,汪一最熟悉不过了,高中那会儿汪一可是送过蓝飞儿回家好几次的。但自从蓝飞儿全家搬走后,那儿人去楼空,后来房子也换了主人。
原来,蓝家怕睹物思人,也怕城里那么多认识的人遇到会问到怎么没见到飞儿,加上蓝正龙不断的高升,也不想与当地的政界朋友有过多的交集,所以现在逢年过节他们全家回来都住在当地的酒店里,然后再回乡下的老家陪伴双方的老人吃吃饭,聊聊天。
汪一和岑溪瑶打了个车,到了明城当地另一家五星级酒店,西林国际大酒店,两人很礼貌的问候了下心儿的父母。
“你是汪一?那个开学第一天就被我家飞儿追着打的那个?”蓝正龙的老婆于玉看着眼前的汪一问道。
“是的呢,伯母,你记忆真好。我还被你打过呢。”汪一记得有次散学时,和飞儿有说有笑的骑着自行车到了她家楼下,哪知道这时窜出了飞儿的妈妈,她早就在楼下偷偷的拿着一个棒头等着了,所以汪一还没拧过神来时,身上就挨了两棍,然后他才在慌乱中骑车溜走。
“对对对,快进来坐,当初都怪阿姨不好,误会了你们。”
汪一和于玉寒暄着,而岑溪瑶则在另一个房间与蓝心儿聊着天,要知道她们也就才认识不久,但彼此却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溪瑶,我给你的汪一哥的信,你都看了吗?”
“看了啊。”
“看完怎么样?”
“唉,能怎么样呢,又不是写给我的。”
“溪瑶,我觉得汪一哥和你挺般配的,他这人其实比较内向,不会表达,你是不是应该主动点呀?”
“他,他还内向?你没看到他在学校里的那个劲,现在恐怕全校没几个人不认识他。”
“其实呢,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他这人啊,不太喜欢和不熟悉的人说话,谁对他好呢,他就掏心掏肺的对那个人好,整个高中里,我看他只和我姐一个异性关系好。”
“对你不是也很好吗?”
“他那是爱屋及乌啦,而且那时我总是欺负他,给他惹麻烦,特别是一开始,我很不喜欢他和我姐在一起,因为当时我不喜欢我姐嘛,凭什么她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所以凡是对我姐好的,我都不喜欢,我姐喜欢的我也都不喜欢。”
“那后来呢?你怎么心甘情愿的叫他哥啊。还叫的这么亲切。”
“溪瑶,你不知道,这个汪一,简直不要太完美哦,我高中里比较假小子嘛,经常和学校里的男生闹翻天,有一次我被隔壁班的一个男生欺负,第二天那男生竟然跑到我班上亲自跟我道歉,之后全校只允许我欺负别人,没人敢欺负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在背后帮我解决的。我记得我高一、高二的两个新年,他都会来找我们玩,我姐说,那两年是她最开心的时光。”
另一边,飞儿的母亲于玉却拉着汪一诉说着飞儿的不幸:“飞儿走前说,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就是遇见了你,是你让她忘记了她是个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人,也是你让她对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眷恋。”说着,于玉又哭了起来。
汪一只能不断的安慰着飞儿的妈妈。其实他也好难过,他多想飞儿去世前,他能在飞儿身边陪伴着她啊。
过了一会儿,汪一、岑溪瑶、蓝心儿每人带着一束菊花再次到了飞儿的墓前。
飞儿的墓前不知何人何时挂了一个项链,上面吊着两个星星坠饰。
岑溪瑶知道那项链就是之前她给汪一的那一条。
蓝心儿拿下来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她姐戴过的那条项链吗?只是她姐在去后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条项链。
“姐夫,你什么时候又来过了吗?”蓝心儿在想,上次元旦之后,汪一肯定又来看过她姐的,飞儿不经意的又叫出了姐夫这个词,这是继飞儿去世后,她再次叫汪一姐夫。
上次在岑溪瑶家再次见到汪一时,她本想叫汪一姐夫的,但还是改口叫了汪一哥。
姐夫这个叫法,是蓝心儿高中时看到汪一经常叫的,一开始她叫是为了刺激她妈妈,好告她姐飞儿的状,后来她倒戈到了汪一和她姐的阵营,于是就更加习惯性的叫汪一姐夫了。
虽然汪一和蓝飞儿纠正过她好几次,一再强调他们只是朋友而已,可心儿不管,还是喜欢一口一个姐夫的叫着。每次她在外惹了事,都会问对方认不认识汪一,如果对方说认识,她就显摆说汪一是她姐夫。
汪一的名号自然很响,不但自己高中里认识他的人多,外校很多人也认识他,这主要还是因为汪一球踢的不错,经常会参加一些比赛,而蓝心儿又经常惹祸,尤其是跟外校的还屡有冲突,都是汪一去摆平。
所以,外界自然会有人传汪一是痞子流氓啊,什么艳福不浅,脚踏数条船啊,和汪一不在一个学校的最关心汪一情况的常青自然会捕风捉影,然后还会告诉古晴,因此古晴对汪一是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此时,汪一再次听到蓝心儿叫他姐夫,眼泪流了下来,他抚摸着这条并非名贵的项链,说道:“年前回来时,我在想飞儿一个人在这边,挺孤单的,所以我就过来陪了她一下午,把这项链给她挂上了,这样她就不会再孤单了,我会陪着她的。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去世了,我就葬在飞儿的身边吧。”
汪一一边说着一边把项链又重新挂到了墓碑上。
此时一旁听着的岑溪瑶和蓝心儿已经是泣不成声了,蓝心儿跪在了墓前,哭着说道:“姐,你听到了吗?姐夫会一直陪着你的。姐,你安心去吧。”
岑溪瑶扶起心儿说道:“飞儿,以后我和汪一会照顾好心儿的,你在那边放心吧。”
站起来后的心儿,擦了擦泪水,很是疑惑的问道:“姐夫,这项链怎么会在你那儿啊?”
“是溪瑶送给我的。”
“我也是一个武当山的道长送给我的。后来汪一说这是他买的,所以我就物归原主了。”岑溪瑶解释道。
“武当山?”蓝心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说道:“那就不会错了,我姐去世前曾经去过武当山,她说要去那儿找一个人,找谁她也说不清,只说要去武当山。”
“心儿,可以跟我讲讲当初你们离开明城之后的事吗?你姐她当初写给我的信还有几张是空白的,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知道吗?”汪一收到蓝飞儿信的时候是在学校,当时还有一个星期就要高考了,飞儿也离开他一个月了,那天汪一到学校信件收发室取自己班上的信,看到了写给他的那封信,于是迫不及待的就在路上读了起来。
读完飞儿的信后,惆怅难过了一个月的汪一突然轻松了好多,至少飞儿跟他联系了。但信封里还有好几张空白的纸,汪一不明白飞儿是什么意思。
其实那几张空白的纸是蓝飞儿在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的情况下,特地把汪一以后要注意的地方一条条列出来的,虽然她知道她也许改变不了历史,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可惜,一切自有天意,天道是不可违背的,除了人心,所以汪一看到的只是几张空白的纸而已。
岑溪瑶也很是奇怪,毕竟那段时间她也去了武当山。难道她与飞儿有什么心灵感应吗?但她们为什么没有遇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