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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的故事突然中断,留下了一个悬念,让大家都感到有些失望。
“啊,这就没了。”
江明珠一脸失望,脸上原本八卦的神色也淡了下来。
“哇,这古代玩的也挺花的。”
其中一个女孩子感叹道,似乎对纸条上描述的故事感到震惊。
“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季玉溪提醒大家,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寻找线索上。
其中一人看到墙上有一个油灯,好奇地上前拿起油灯,却意外地发现油灯上有一个拉环。
他们知道这肯定是个机关,于是小心翼翼地拉开拉环。
随着拉环的拉动,一面墙缓缓打开,露出了一个小门。
“看来这就是下一个线索地点了。”季玉溪走上前,示意大家跟随他进入小门。
这是一个残破的庙宇,似乎已历经了无数岁月的风霜。
庙宇内的佛像,面目狰狞,带着几分怒气,仿佛正对世间的不公发出无声的控诉。
帆布随风摇曳,勉强遮挡着四处蔓延的蜘蛛网。
中间几根原木红柱,虽已斑驳,却依旧屹立不倒,支撑着这片破败的天地。
突然间,天空乌云密布,雷声滚滚,几道炸雷突兀地响起,仿佛要将这寂静的荒野撕裂。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
紧接着,从佛像背后传来了诡异的咀嚼声,低沉而阴森,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中悄然啃食。
胆大之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身影正背对着他们。
坐在角落里,不知在咀嚼着何物。那身影佝偻着背,长发披散,仿佛与这破败的庙宇融为一体。
“这……”有人低声惊呼,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惧与不解。
“是人是鬼?”又有人颤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这个场景,肯定是鬼呀。”有人低声嘀咕,试图用言语来驱散心中的恐惧。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背对着众人的乞丐却突然转过身来。
脸上带着一抹傻笑,含糊不清地说道:“漂亮姐姐,我饿了。”
众人见状,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只见这乞丐虽然蓬头垢面,眼睛也显得浑浊不堪。
他手中拿着一块不知从何处捡来的骨头,正津津有味地啃食着。
李添大着胆子缓缓靠近那个乞丐,轻声问道:“你家中大人呢?”
乞丐闻言,傻笑一声,用嘴咬着指甲盖说道:“爹爹,爹爹死了。”
说着,他拍了拍手,仿佛这是一个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那你爹爹是?”李添追问道。
乞丐翻了个白眼,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说道:“啊,爹爹就是爹爹呀。”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与不屑,仿佛在说,你们都是一群傻子。
江明珠见状,走上前来,从怀中拿出一对耳环说道:
“你看看,这个耳环是谁的呀?”
乞丐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笑道:
“嘿嘿,这是……我媳妇儿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与幸福,仿佛提及自己的媳妇儿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
“那你媳妇儿呢?”季玉溪好奇地问道。
乞丐又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爹爹说她跟人跑了,不是我媳妇儿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失落,又夹杂着几分痛恨。
“这新妇,心中有了那书生,便义无反顾地与他私奔。但世事难料,情路更是坎坷。”
江明珠的脑海中捋着他们的故事线。
“我们得再找找,或许还有其他的线索。”
众人既然在乞丐也问不出什么话,也不再管他。
在一尊的手中,一张纸条被紧紧握住,上面是用鲜血写下的字迹。
我真的不想认命,我不愿与傻子共度余生。
隔壁的秀才,我曾在路上匆匆一瞥,那儒雅的气质,让我心生向往。
若我未曾被卖,能嫁得如此良人,亦是此生无憾。
然而,命运弄人,我公爹好像对我也起了那种心思。
就在那时,那书生找到了我,他说心悦于我,愿与我私奔。
我们互诉衷肠,我甚至将一对耳环赠予他作为定情信物。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我仍想赌上一把。
那一夜,月光如水,两人约定了暗号。
猫叫一声,我便偷偷地从屋子里溜了出来。
拿上行李,趁着夜色,踏上了那条未知的路。
然而,命运似乎早已注定,火把的亮光与嘈杂的声音如同噩梦般追来,我们慌不择路,最终还是被堵在了路上。
疲惫不堪的大家途中进了一座破旧的庙宇,我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地上。
村民们愤怒地叫喊着,要将我关进猪笼。
我害怕得浑身颤抖,但书生却站在我身旁,我以为他会跟我共进退。
然而,当真的面临选择时,书生却选择了逃避。
村长恶狠狠地盯着我,那双眼睛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心中充满了绝望,我想要揭露村长的丑事,与他同归于尽。
然而,就在我刚开口的瞬间,书生却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顺便拿了一块布,塞住了我嘴里。
我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与痛苦。
月光下,那座破旧的庙宇仿佛成了我爱情的坟墓。
我的泪水滑落在地上,与泥土融为一体。而书生则默默地站在一旁。
我被愤怒的村民押回了村子,一路上,我低垂着头,心中充满了恐惧。
等待我的,将是那些辈分大一点的人的发落,估计也就是被禁猪笼的下场吧。
秀才的娘,她愤怒地指责我,认为是我勾引了她儿子,耽误了他考取状元的命运。
趁着当天被押回来的那天晚上,秀才的娘正拿着剪刀。
一脚踢开门,满脸通红地站门口,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我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角落,但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我无处可逃。
我蜷缩在墙角她已经红了眼,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她挥舞着剪刀,大声地咒骂着,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我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她那张扭曲的脸庞。
想象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我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故事在关键时刻又戛然而止,为故事增添了许多的迷惑性。
庙宇的阴影中,那乞丐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凄厉的女鬼。
她披头散发,身形模糊,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发出悲怆的哭泣声:
“呜呜,我记不清了,我不知道是谁杀了我,谁害我背负了骂名……”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庙宇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
众人们围在一旁,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们帮我找出来!找出来呀!”
女鬼凄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飘忽不定地在庙宇中穿梭,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到底是谁杀了村长和这个女鬼呢?”
李添和周围的女生窃窃私语道。
“我觉得应该是那个寡妇,”
一个女生猜测道:“她可能觉得女鬼害了她儿子,所以把女鬼杀了。又因为儿子撞见自己跟村长私混,怕儿子怪她,所以又拿着剪刀把村长给杀了。”
“最后,她自己估计是畏罪自杀,而那书生见到这一幕也不堪自杀了。”
这个解释似乎合情合理,但季玉溪却面露沉思:
“如果这真这么简单的话,我们应该已经通关了。”
她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
“我感觉那个傻子——也就是村长的儿子,才是最后的boss。”
“他肯定是恨他的媳妇儿跟人私奔了,又发现自己的爹背叛了他娘,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不然咋解释他活到了最后。”
话音刚落,庙宇中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那女鬼似乎也听到了季玉溪的话,她的哭声变得更加凄厉。
季玉溪组织了一下语言,条理清晰地分析道:
“根据我目前的推测,事情可能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寡妇试图杀掉女鬼,但她的行动被傻子发现并及时阻止了。”
“然而,寡妇对傻子的阻拦产生了激烈反抗,最终被傻子反杀。
“接着,傻子趁势杀掉了女鬼,以消除所有可能揭露真相的证人。”
”村长听到家中的动静,出来查看时,也被傻子发现并杀害。”
“之后,傻子进入书生的家中,制造了勒死再自杀的假象。”
“这样一来,当外人发现这些死亡时,他们很可能会误以为寡妇因为杀害女鬼和村长而畏罪自杀。”
“而书生的死则是因为无法承受家人离世的打击而选择了自杀。”
“这样的解释可以完美地掩盖傻子的罪行,让他成为这起连环凶杀案中唯一的幸存者,而不会被任何人怀疑。”
“然而,这只是我的推测,真相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调查。”
季玉溪的话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震惊,他们没想到傻里傻气的村长儿子,竟然会是这一系列罪行的幕后黑手。
女鬼突然抱着头,痛苦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傻子杀了我”
那乞丐突然从佛像后面跳出来,边鼓掌边露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的眼睛变得精明又有神,仿佛之前那个呆傻的形象只是他的伪装。
他开口道:“真聪明,你猜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
“我恨我父亲,他年轻的时候就跟隔壁的寡妇搞在一起,害得我母亲早早就被气死了。”
“那个寡妇,她怕我说出去她的丑事,就找了一个我家里没人的时候,用石头砸破了我的头,让我变成了傻子。”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可是,还好那天女鬼私奔的时候,由于我被惊醒,她拿木头又砸了我的头,那一刻的疼痛让我回想起了所有的事情。”
“我想起了我母亲的痛苦,想起了那个寡妇的狠毒,也想起了我父亲的背叛。所以,我恨不得他们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