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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卖关子的时候,大家心里已经有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等他说出口的时候,或许大家早有准备,但还是觉得很震撼。
艾队有点发懵,说:“什么?吴先生的血?那把咱们耍的团团转的那个吴先生,难道是假冒的?并不是真的吴先生吗?”
“不,就是他,他就是吴先生,没有被假冒。”唐信说。
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共三朵血玫瑰,每一朵都是一个谜团,唐信一直想不明白,血玫瑰是用谁的血染色而成的。当他们知道有两个女孩神秘失踪之后,唐信猜想,或许有两朵血玫瑰有主儿了,但还有一朵。
他让助手到吴先生的别墅去提取了样本,从吴先生的生活物品上提取了样本,然后带回来检测。为了保险起见,所以提取的样本很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中途冒充掉包。
让人意想不到的结论出现了,第一朵血玫瑰中的dna竟然和吴先生的dna吻合,那是用吴先生的血染色而成的。
陈艳彩说:“怎么会这样呢,可是吴先生还活着啊,他没有死啊。”
唐信说:“献一次血的人也没有死,一个道理,只要不一次抽血太多,肯定是不会死人的。我是没有用血染色过玫瑰的,不知道需要多少,如果一次不够,隔几天天再抽一次,攒在一起染色,也是可以的。”
陈艳彩说:“我现在觉得毛/骨/悚/然,这个人也太可怕了,还用自己的血。”
谢纪白说:“不管他要做什么,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确保张先生的安全。哦对了,还有,陈艳彩再联/系一下张先生,我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吴先生和被烧死的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没有。”
“好的我知道了。”陈艳彩说。
艾队说:“那你们老大来了,记得跟他说一下情况,我先回去了,我们会继续找吴先生的下落的。”
“好。”谢纪白点头。
艾队回去了,大家开始各自忙起来。
唐信一看还没到上班时间,干脆到楼下去买了点东西,殷勤的拿着一盒温牛奶回来了。
唐信走到谢纪白身边,说:“小白,你早上都没吃多少东西,喝点牛奶吧,不然一会儿就饿了。”
谢纪白眯着眼睛看桌上的牛奶,说:“我现在看到牛乳这种东西,就感觉不太好。”
唐信:“……”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谢纪白早上还觉得胃部不舒服,也没吃两口早点。他以前只喜欢白色的东西,然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对乳/白/色的东西有点神/经过敏了……
唐信说:“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买,还有一点时间。”
谢纪白说:“不用了,你转过头去,就是帮了我大忙了。”
谢纪白觉得,再盯着唐信的脸看三秒以上,让就会忍不住想要举起拳头砸扁唐信的高鼻梁了。
现在拳头就已经很痒了。
唐信:“……”
唐信很无奈,只要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到自己位置上了。
他刚一回到自己位置上,唯恐天下不乱的陈艳彩也蹭了过来,小声问:“唐法/医,你真的惹小白生气了啊。”
唐信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陈艳彩叹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唐信的肩膀,说:“不要紧,别气馁。对了啊,唐法/医,你是怎么欺负小白的?怎么小白对牛奶好像特别的厌恶,是不是……嘿嘿嘿嘿……”
唐信眼皮猛跳,陈艳彩一脸猥琐的开始嘿嘿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正肯定很不和谐。
陈艳彩为了安慰唐信,又说:“唐法/医,再接再厉,我支持你攻下小白。其实你已经离成功不远了!真的!”
唐信觉得,他离成功越来越远了。
陈艳彩说:“你别不信啊。你看啊,你们两个住在一起,吃饭在一起,上班下班都一起,出任务还一起,简直就是二十四小时全腻歪在一起啊,虽然还不是情/侣,但是比情/侣还情/侣呢!”
唐信忽然被陈艳彩忽悠的觉得好有道理,稍微恢复了一点信心。
谢纪白在查资料,突然听到陈艳彩和唐信那边叽叽咕咕的,起初声音不大,但是说了两句之后,陈艳彩就很兴/奋了,开始越来越大胆了。
谢纪白很肯定,自己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说:“你们两个可以再小点声说悄悄话。”
陈艳彩吐了吐舌/头。
谢纪白觉得内心很纠结,陈艳彩真是会胡搅蛮缠,怎么让她一说,谢纪白也开始觉得,他和唐信的关系不太一般了……
他们的确住在一起,但并不是同/居,只是唐信借住在他这里而已,很普通的房东和房客的关系。
然后,他们的确每天都一起吃饭,不只是晚餐,早餐午餐晚餐三餐都一起吃,基本全是唐信做饭,最主要的是唐信做饭又好吃又干净,而且谢纪白发现自己可以随便点单,不管是什么唐信都会做。这个必须满分。
再说上下班,都住在一起了,还都在局里上班,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肯定一起走啊,这个也没什么不普通的地方。
唐信是他的搭档,出任务肯定是他们两个一起。虽然谢纪白差点忘了唐信本职是个法/医,是个地地道道的文职,大可以不出任务的。不过能者多劳,他们都很忙,陈艳彩偶尔的偶尔也会出个任务。
以上总结,谢纪白发现只有自己睡觉的时候,不会看到唐信,而他因为工作忙,睡觉的时间实在有限,大约一天也就六个小时,或者还不到。
谢纪白又想了想,自己脑袋里情/侣的基本模式,好像就是住在一起、一起吃饭、偶尔去约会。
幸好,他们并没有约会这种事情。
谢纪白想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到他和唐信一起逛超市。当然了,那肯定不算是约会。
谢纪白可不知道,昨天他们差点就一起约会了,可惜到了餐厅门口,愣是被案子给打断了,让唐信扼腕不止。
“小白?小白?”
唐信叫了谢纪白好几声,谢纪白才缓过劲儿来,问:“什么事?”
唐信说:“陈艳彩说已经联/系到张先生了,要现在询问他吗?”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就现在吧。”
张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憔悴,他听说了吴先生的事情,很吃惊,心里头更害怕了。
他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就c城的,现在机票取消了,正一个人呆在家里。
他之前还打电/话给吴先生,联/系了吴先生,想和吴先生一起去给那个被烧死的女孩扫墓的。毕竟,他们两个是当年事情最后两个还活着的人了,张先生对吴先生并没有什么戒心。当时吴先生也答应了,他们约好了时间。
现在张先生想起来,就觉得一股一股的冷汗冒了出来。自己简直就是自投罗网,给吴先生一个很好的杀死自己的机会。
张先生说:“我联/系吴先生的时候,我根本没听出他说话的语气里有什么不对劲儿,我实在是没想到……”
谢纪白问张先生,吴先生和那个被烧死的女孩,有没有特殊的关系,比如当时在交往之类的。
张先生回忆说,不记得他们是不是在交往了,应该是没有的,他们那会儿去的几个全都是单身。
不过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吴先生真是拼了命的去救那个女孩,好像疯了一样,当时他们都很震/惊。
“哦对了,倒是有一件事情。”张先生忽然说。
张先生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是在大学刚开始的时候发生的,具体的情况他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似乎是有这么一件事情。
他记得,大学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去军训,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拉练。后来好像一个男生出了意外,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然而那个地方很偏僻,根本就没有备用的血液,需要转到城里的大医院才行。
那个男生就是吴先生了。
很幸/运的是,当时有人给他献了血,血液合格,救了他一命。
谢纪白忍不住说:“血……那个给他献血的人,就是那个女孩?”
“应该是。”张先生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了,我只记得这些。”
谢纪白立刻想到了那血染色的血玫瑰,或许凶手对于血玫瑰如此执着,不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喜欢玫瑰,还和这件事情有一定的关系。
唐信在旁边听着,说:“所以吴先生用自己的血液染了一朵血玫瑰,其实本意并不是他的血,而是那个被烧死女孩的血的意思?”
陈艳彩听得糊涂,感觉像是绕口令一样。
吴先生接受了那个女孩的血液,他或许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和那个女孩有一定的融合,已经不单纯是他自己一个人了。第一朵血玫瑰其实就代/表了那个女孩,他把血玫瑰夹在灰色封面的书里,而那本书其实代/表一个杀/人预示。
吴先生一开始就已经表明了态度,他是要给那个被烧死女孩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