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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李世贤就来到了振兴武馆,和昨夜的安静不同,今早是人满为患,勉强挤了进去。
正厅用来修习外门功夫,具体就是拳脚之类,并非卢馆长亲自教授,而是门下弟子代授。
厅中还只是清点人数,没到操练的时候,少年青年汇聚一堂,高谈阔论之声不绝于耳,好似梦回菜市场。
“学练炁啊。”弟子小吃一惊,练炁的可都是阔佬。
端详他两眼,善意提醒:“练炁不容易,不是人人都有成为异人的资质,十个里面成一个就不错了。”
“我了解,劳烦通报一声。”
弟子便不多说,估计是哪家的少爷公子,人傻钱多,便让他稍等片刻。
不多时,张文斌出来瞧见他,客套道:“刚刚师弟说有人想学练炁,我道是谁,果然是你。”
接过递过来的学费:“一个月内如果没有炁感,后续还想学的话,是要加钱的,一个月一千,每两个月翻倍。”
无怪两人如此客气,这个年代能拿出三千八,家里头多多少少有点势力,讲清楚以免日后发生争端。
李世贤当然不会被他吓到,昨晚中了个小奖,五千块解决了燃眉之急。
辣鸡系统的每日一抽,99.99%的情况下都是鸡肋,好不容易人品大爆发一次,说明时来运转。
当然,今早抽中的卫生纸一张让他比较无语。
至于得炁,说实话,他心理压力不大,毕竟是练出过内力的人。
入了后堂,正厅的嘈杂声随之远去,七八个蒲团上,安安静静坐着一些人。
有男有女,甚至看到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身前都有一本订装书籍,时不时翻动,或是愁眉苦脸,或是云里雾里。
“孙先生,有收获没有?”
两鬓发白的孙先生讳莫如深道:“今天这感觉对了。”
张文斌暗笑,这孙先生也是个奇人,八个月纹丝不动,卢永都无可奈何的告诉他不是那块料,仍是一个劲送钱。
“师父每三天会抽半个时辰解答要点,你运气不错,还有一刻师父来,到时可以提问,注意不能多于两个。”
张文斌告诫他,顺便说了些卢永的忌讳,李世贤头皮发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佬呢。
他找了个空蒲团落座,张文斌也送来书籍,有所闲暇,观察众人面色,有人察觉,投来同病相怜的目光。
翻开书籍,入眼是一副经脉图,对此早就烂熟于心,又回忆起艰苦岁月,不记熟连鱼都没得吃。
而后细细翻阅,大体也不难理解,是异人的入门读物,具体讲述了炁的来源。
每个人都有炁,炁是一种生命能量,刚出生的孩子,炁感最为纯粹,但婴孩无智,不生修行之念。
等到灵智初开,知道修行为何物,便可以尝试感应体内的炁。
吊诡的也在这里,随着食用五谷,先天一炁融于四肢百骸,哪怕是五六岁,也过了黄金时段。
是以后天想要得炁,十分艰难,十中取一都是说高了,百里千里挑一才是常态。
于是不得不说起异人的另一类,谓之为先天异人,生来便聚炁于丹田,不必刻苦修行。
同时先天异人大体都有伴生的异能,在古时乃是天之骄子,当然事物有两面性,落后的地方视之为妖魔转世,摧残之事屡见不鲜。
了解了大概,李世贤盘膝而坐,施施然入定,黑暗之中,一颗颗光点浮现,照亮一条条干涸的河道。
这是炁感。
光点落入河道,化虚为实,隐有水流之声。
这是得炁。
面上微微含笑,得炁比他想象的还要容易一些,和内力之法大同小异。
修为亦然解封,在上一个世界修炼的内力,迅速化为本世界的炁,充实着经脉,汇入丹田。
凝成一片浅潭,托举着潭上的赤火,随着火焰飘摇,潭水每时每刻,都朝着更纯粹的地步转化着。
孙先生道:“这小朋友有缘法呀,眨眼功夫就入定了,想我这八个月,入定不过三五次,每次都是大有收获。”
孙先生话音刚落,张文斌起身:“师父。”
卢永背负双手而来:“孙老哥,不是老弟说,你这个年龄段,想着得炁?太迟了,难如登天。”
孙先生道:“老头子已无所求,便是白费功夫,赚个乐呵也够了。”
卢永无可奈何,这时屋中男女纷纷向他行礼:“不必多礼,今日闲暇颇多,便抽出一个时辰……”
众人无不是面带喜色,李世贤也被隐约嘈杂声唤醒,望了卢馆长一眼,便起身往门外走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虽说颇为简单,总感觉有点打水漂的意思,倒也不必介怀。
卢永不悦:“站住,你是?”
两眼微眯,记起他是昨夜突然闯入的人,尚未来得及细细思索,便是大大吃了一惊。
“馆长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可走了。”
张文斌也察觉到不同寻常,异人与异人之间,若面对面站着,天然就有十分奇特的感应,那独属于同类的气息!
‘不会吧?’
卢永良久不曾出声,诸人都是一头雾水,这时终于动了,大步而来,一手抬起,食指中指微屈,照头敲来。
三下之后,李世贤哭笑不得,正要说话。卢永襟袍一挥,深深望了他一眼,便离开后堂。
有人纳闷:“什么情况?”
孙先生狐疑的打量着他:“这,难道说?”
“恭喜李兄弟,话说你之前没有尝试练过炁?”张文斌这时迎了上来,并且伸出手。
李世贤与他两手一握,张文斌再度确认,心中震撼莫名,这不仅是生出了炁感,且已经得炁,成为异人了!
据他所知,一刻钟时间,生出炁感并且得炁的人还不存在。
反观自己,用了足足三个月才迈过这两道门槛,即便如此,卢永也给了他一句不错的评价。
“师弟天赋异禀,新入飞刀门,师兄自费替你接风洗尘,千万不要推辞。”
李世贤可没有拜卢永为师的意思,不过张文斌如此热情,心中一动:“太抬举了,劳烦张哥破费。”
张文斌闻言,心中暗道:‘师父,您如何取舍?’
两人离去之后,厅中众人惊疑不定,孙先生苦笑道:“这是要逼老儿化身腻鬼!”
出门,张文斌热情搭住他肩膀,李世贤笑道;“张哥带我去哪里?”
“会所。”
大惊:“不正经的地方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