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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省南部的刘家,精通画道,是秦省古族中的一支另类。
这个家族历史悠久、实力雄厚,其本家的强盛程度足以与关中地区的众多古老家族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如此,经过千百年岁月沉淀下来的深厚底蕴更是让人惊叹不已!然而,这还不是全部——刘家庞大的旁系分支宛如一棵参天大树的无数根系一般,密密麻麻、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这些旁系势力分布广泛,彼此之间关系紧密且错综复杂,其规模之宏大,恐怕唯有本家的核心高层才真正清楚。
但不是每个旁系都能获得本家的青睐,尤其是刘庆宇他们这种和本家血脉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弱小旁系。
但好在刘庆宇天资足够聪颖,靠着一本残缺的《五笔画法》在弱冠之前便修成灵封,这个进度甚至都领先不少本家中不少自诩“天才”之辈。正因如此,刘庆宇的父亲为了谋求家族发展,铤而走险,盗取了完整的《五笔画法》。
但这不盗不要紧,谁曾想到本家反应迅速,很快就查到了刘庆宇父亲的头上。
最终,刘庆宇一家除了刘庆宇本人以及他的几个叔父以外,其他人全部惨死。自从,刘庆宇过上了朝不保夕的逃亡之旅,最终在关中落了脚。
说起这《五笔画法》倒也神奇,传说是上古时期某个大人流传下来的画道,直接在刘家族地诞生,让他们捡了个大便宜。
这《五笔画法》不是简单的五笔,而是生、死、阴、阳、空,五种道法。这五种道法分别代表着不同的道,可以说能将五种道法完全习得,神境便唾手可得。但现如今灵气衰微,古修界萎靡,到达超脱之境都已经实属不易,何谈成神之说。
刘庆宇之所以要求叶云舟将自己调到前排,主动面对程宁山,最为重要的原因就是:《五笔画法》中的死字画法需要修炼者切身体会到的死亡,在濒死的边缘感悟死亡,才能真正学会引动死气,融入画中。
这五笔之中的每一笔,都需要修炼者切身体会,感悟到有关笔画的意义。
对面四人之中,能把刘庆宇逼入绝境的人,只有程宁山。而且叶云舟全程不能太为难对方,主动示弱,诱敌深入。
显然,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程宁山哪管什么战术,在控制住了叶云舟后便一股脑的深入,彻底和雷湛三人拉开距离,被刘庆宇强行封锁战场。
第一次引动“死字画法”是面对熊爷手下那个女子之时,那时的刘庆宇除了境界不够以外,没有真正理解死亡的感悟,所发挥出来的力量十不存一。
但这次,他成功了。
后场,四人穿过钢制门,出现在一众试炼者面前。
“恭喜你们。”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锁定在叶云舟身上。
这时,先前跟墨琼琼聊天的那名女子出现,冲着叶云舟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墨琼琼走去。
两个小姑娘手拉着手,走到一旁的角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将三人完全抛之脑后。
“这姑娘谁啊,还有,墨琼琼什么时候交的朋友?”
叶云舟疑惑的看着余下两人,问道。
“咋了,这就吃醋了?”
“人家也是姑娘。”
刘庆宇咧嘴一笑,惨白的表情之下露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齿。
“对啊,你也知道人家是女生,要不我去问问她,对你刘庆宇有没有意思。”
叶云舟也不生气,反过来问道。
“去去去,一边去。”
刘庆宇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了句。
三人坐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顺便看看前场试炼场上激烈的角逐。
禁区的变化让他们每一个人的修行之路变得更加宽阔,不知不觉间,他们丹田之中就多出了一丝天地之间的法则。
正当四人感受着胜利的喜悦之时,另一边低收入的一个小平房内,闭关的陈老汉却满脸大汗,浑身湿透,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自打禁区回来之后,他虽然领悟了一丝天地之间的生命法则,但正如寒天愁所言,他虽然悟性够,但体内气血衰微,已经没有办法在支撑他的悟性,在修炼之路上前进。
“生命的法则,不就是新旧更替吗,为什么我明明领悟了,体内的经脉依旧是死气沉沉……”
陈老汉少见的脸上露出一丝颓然,为了提升修为,他险些弄伤自己,现在衣服上还沾染着不少已经氧化变色的血痂。
“看来外出寻宝的日子要提前一些了。”
陈老汉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不由得叹了口气。
现在这个时间,叶云舟他们兴许还在试炼场奋战呢吧……
可惜自己没法亲眼瞧瞧了。
陈老汉有些失望,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弟子,不能查验成果,或多或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拿出寒天愁给他的竹简,小心翼翼的摊在地上。只见光芒闪烁,一行行扭曲的文字出现在他面前,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天缺山。”
打眼一看,陈老汉心中猛地一凛。
天缺山是何地?那可是和秦岭不相上下的武修禁地。
天缺天缺,顾名思义,这里的自然法则存在缺损,就好似天空缺了一块一般,充斥着混沌与死亡。
同时,天缺山藏身于茫茫大漠之中,如若时机错误,天缺山不出现,就这绵延千万里的黄沙都够他喝一壶了。
“此行寻宝,异常凶险啊……”
陈老汉努了努嘴,终是再叹一声。
在将竹简全部被阅读完后,陈老汉手腕一翻,周围空间开始扭曲。
“嗡嗡嗡——”
他手掌上的空间破碎,混乱寒冷的空间乱流袭来,强大的吸力轻松将竹简吸入其中,被空间风暴撕成了碎片。
“是时候该出关了,顺便去着西北至极走一遭吧。”
陈老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随手一理,身上的污垢大块大块的脱落,转眼之间便白净了几分。
“吱呀——”
陈老汉推开木门,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