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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我亲爱的吉尔达,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冰冷坚固的镣铐紧锁住这头雌性狮鹫的六肢,将她拷在半空中,无处使力,亦无法挥动翅膀。
一种介于滑腻和黏稠之间的触感突兀地点在了吉尔达的背脊上,一点一点,缓慢地,像是某种粘液似的向尾部滑去。
她在恐惧,在颤抖,她想要呼救!可是那毫无用处,唯一的希望只有苦苦的哀求,哀求那匹恶魔能够放过自己。
“不,我没让你说话哦,”收回那只抚在吉尔达背上的蹄子,狂热转瞬之间便捏住了鸟喙,在吉尔达开口之前,“没办法,你可不能那样产生情欲。”
“呜!呜呜呜呜!”
吉尔达拼了命的摇晃脑袋,但明明只是烟雾般的具体却完全无法撼动。
『如果,没有对夏茉说那些话就好了。』
吉尔达的眼中噙着泪水,陷入了深深的悔恨。
她落入狂热的魔掌还得从不久前,从云宝房间离开是说起。
“好好休息,要不然你以后再也飞不过我啦!”
“那根本不可能!我可是能做出彩虹音爆!”
吉尔达一边和云宝说着,一边倒退着走出来,并带上了门。
『没有狂热的世界可真美好啊,真可惜,要是那只怪物恐怕不会是那些“鸭子”的对手。』
对着房门轻轻叹了口气,吉尔达便要转过身去,她还有其他事要做,至少不能在狂热回来的时候还呆在这儿,无论怎样,装模作样地出去找找还是必要——
“你以为我回不来了?”
“啊!”吉尔达惊叫了半声便赶紧捂住了嘴,“狂,狂热,我刚准备去找你呢,云宝受了点伤,我得确认她没有大碍才敢离开。”
她是知道狂热的,可怕是真的可怕,但论起对云宝,也是真心的爱惜。
“是嘛?”狂热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的狮鹫,突发奇想地说道,“可是,我听夏茉说,呵呵,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她完全是胡说八道!”
吉尔达当场就急了:“我才不是同性恋!她是在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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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表示自己就是随随便便那么一诈,怎么就诈出来这么个消息呢?这还得了?
“信天翁,在不在,”一组像是耳机一般的通讯器从狂热约莫是耳朵的为止浮现,“拖延一下那群夜骐,让他们明晚再来。”
莫名奇妙的语句让吉尔达不安起来,但还来不及做出防备,便觉后脑一懵,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但她再度醒来,便已置身于一处昏暗的的,密闭的房间内。屋子里最显眼的便是一张椅子,椅子上端坐这狂热,整冷冰冰的望向她。
“我和他们说,凡是我坐的列车,都得加上一节车厢,用来囚禁一些危害到小马们的生物。”
“毫无疑问的,我骗了他们,但他们其实也并不在意是否被骗。他们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来申请经费,呵呵呵呵,金钱和权力,真是好东西啊。”
狂热冷笑着站起身,踱步到吉尔达的身旁。
“你到底想干什么!云宝可是知道我在列车上的,如果我突然失踪了,她一定会找我的!”
起初虽然有些惊慌失措,但吉尔达很快找到了自己不能出事的理由。
“对,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已经不是那头可怜的,欺软怕硬的,连朋友都只有云宝一个的小狮鹫了。”
“有小马在乎你,你也不再是反派了~”
狂热所言让吉尔达心中一松,看来这回问题不大,甚至有可能——她谨慎地用余光观察着这件房间。
“但!我!是!”
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扇到了吉尔达的脸上!
“救命!救命!”
吉尔达立刻大喊出声,却见眼见恶魔般的小马没有一丝慌乱。
“你都能想到,我回美想到吗?”狂热的嘴角勾勒出一分邪笑,“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小马听到。”
“不过你既然喜欢叫——”
眼前的狂热突然消失,又出现在了身后,用魔法扯住吉尔达的冠羽,硬生生地将她拽了起来。吉尔达下意识地就要用翅膀和前爪挣扎,但那毫无作用,肉体无法触及魔法。
视线被一点点地掰向一边,那边有一个小水池,之后便是生拉硬拽地被拖到水池旁。
“现在,叫啊小鸟,叫啊!”狂热笑眯眯地说着,但他并没有真的打算让吉尔达叫出来,径直将那颗鸟脑袋按进水里。
吉尔达自看到水池起便差不多猜到,狂热回用它做什么。在狮鹫岩的时候她就见到过一些凶恶的同胞在霸凌其他狮鹫的时候这么做。只是可惜,吉尔达的比起功夫并不好。
“呜,咕噜噜噜!”
“噗,咳咳,噗。”
呛水就是狂热的目标,他可没打算就这么淹死吉尔达,得先让她喘口气,然后——再来一次!
往复几次,就轻而易举地抹去吉尔达反抗的精力。
“这是我的失误,吉尔达,”狂热的阴影像是半蹲着俯视着瘫倒在地的狮鹫,“太过放任你,以至于让你生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婊子!”
墙壁的阴影中,铁链和镣铐在魔法的控制下如迅猛的毒蛇般窜出!
“啊!!!”
已经没了力气的吉尔达尽力挣扎,但完全无济于事。很快,铁链收紧将她拷在半空。
“哦哦,我亲爱的吉尔达,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恐惧又一次摄住了吉尔达的心脏,她想要求饶。
“不,我没让你说话哦,”收回那只抚在吉尔达背上的蹄子,狂热转瞬之间便捏住了鸟喙,在吉尔达开口之前,“没办法,你可不能那样产生情欲。”
“不过,我多少有些办法能够治好你。”
狂热绕着吉尔达踱着步。
“是的,这是病,需要治疗,很巧的是,我曾经听说过一种梨子,叫做~”
“开花梨~”
黑暗中的一个物件被魔法控制着飘了过来,在吉尔达的身后,她看不见,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恐惧。
“既然是治疗,那就得先用酒精消毒。”狂热轻轻拎起吉尔达的尾巴。
暴露后的凉意让吉尔达的身体战栗,尔后直接泼洒的酒精更是让疼痛和羞耻混合在一起。
“抱歉,我有些粗暴,毕竟,我可不想弄脏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