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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奇怪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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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这样的圣人,也会有私心?”陈梦琪难以置信。

    “书上没有那么写,”但陈西南说:“书上却记载了,黄帝使应龙,在人间除掉旱魃。应龙起初是个死脑筋。和旱魃还有过几次交手,确实也有克制旱魃的地方......但他们司雨布旱,弄得人间名不聊生。黄帝将这一切,全都怪责在应龙身上...应龙从此心寒,便躲去了南方,任凭旱魃行走北方......北方从此变得干旱,南方因此变得多雨......往后人间,还流传出,龙生九子,子子都不在成龙。自此龙族一脉,不在直系相传。旱魃,也从此少了克制的天敌。”

    话落,气氛也变得沉重起来...

    陈梦琪小心翼翼的问:“那山下的魃?”

    “嗯,”陈西南点头确信:“他已经是最接近四大僵尸始祖的存在...其能力,像极了旱魃。”

    老乞婆听完,也顿了半响才说:“我不指望你们除魃,只要将这麻烦,赶出陈家村。便算你们化了这一劫。”

    “可这事,”在徐道长看来:“哪有那么容易?”

    老乞婆道:“风险和报酬,是一样的。看看我给你们的东西,值不值这价!”

    什么东西?我一愣,陈梦琪拐了拐我,眼神微瞟我手中封红。

    对啊,我心想,这老乞婆,总不能给我支票吧。

    刚想拆开封红,当中我就迟疑了那么一会...让陈西南抢先。他拿出里面的东西,只一眼就沉眉惊骇:“这...”

    “这对你而言,值吗?”老乞婆问。

    陈西南一脸愁容,但还是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别拆了,”陈梦琪小声说:“那么危险,还是退了吧。”

    老乞婆闻言劝道:“还是看看吧!”

    我犹豫的拆开了封红...但里面,居然包的是纸灰。我当时就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陈西南的,好歹还是张纸。可我的,未免太糊弄了。

    还不等我抱怨...老乞婆挥手一阵阴风,顿时将我手中的纸灰吹散。她森冷笑说:“既然开了封红,依照出马规矩,便是应事。...这事就算你们揽下了。但凡需要什么,大可以说,我给你们准备。”

    “等等,”陈梦琪不满道:“这叫什么事?别人的我不知道!但是,难道我家少爷卖命,就值那点纸灰?”

    “这些纸灰,”在徐道士看来:“应该是当年,烧在山神庙的灵媒文聘...也就是说,你的婚约。”

    这让陈梦琪一愣,表情有些郁结。老乞婆道:“怎么?这对你们而言,还不值吗?”

    我拿不定注意,只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陈西南,他已经贴身收好封红。也不知道他的封红里面藏了什么,令他迫切的想要应事:“除了白纸上那几味中药,我还要六尺六寸的裹尸布,给我找齐六张,全都要从坟中挖出来的,裹尸时间越长越好。还要给我备大量的白磷......而且,时间要等到中午未时,我们才会出手。在这期间,希望您守着阵,别让那东西,上陈家村。”

    “要守到未时?”老乞婆忙问:“为什么要那个时候,黎明之前,东西就能给你备妥。为什么不在鸡鸣破晓的时候动手?”

    陈西南指着我说:“他堂上仙家,闭堂未出...所以,一定要等到未时。”

    老乞婆无奈:“好吧,那就未时。”随即背手,带着黄皮子离开...

    等它们走后,我担心的问:“你有把握吗?”

    陈西南无奈道:“不应事,你以为,我们能出村下山吗?”

    “这,”我点了点头,黄帝那般的圣人姑且有私心,更何况是山神。如果不把古墓僵尸赶走,陈家村一旦遭劫,它怎么像地府交代?又怎么,保全山中的野怪?

    “那...那我们该怎么做?”陈梦琪诧异的问。

    陈西南面色一笑:“睡觉!”

    “睡...”陈梦琪顿时红脸。徐道长也急了:“这个时候,陈少爷还有心情睡觉?”

    他点点头说:“睡好了才有精神。明天一早,等他们把东西送来,在想应对的办法。”

    “您这心可真大!”徐道长焦虑:“这都火烧眉毛,您还...哎呀,”徐道长最后,更是焦虑一叹。

    陈西南安慰说:“我相信,冥冥中,自有定数。既然二十多年前的人,能断言今天的事,那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化劫...但有些事,我还没想通。比如,为什么当年的人,会特意留下四象阵?还会刻意强调,化劫的人,一戴麒麟,一戴龙?”

    “那,”徐道长顿了顿开口,倒也是个感恩的人,说是明天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一定留下帮忙。

    “好,”陈西南也不拒绝,多个人手终归是好的。

    随后,陈梦琪安排了房间休息,让陈西南和徐道长住老爷子的房间...

    “少爷,你睡我的房间吧,”安排完,陈梦琪说:“我以为今晚黄皮子会来迎亲,就把我爷爷,安排到了村长家。”

    我尴尬的说:“那我睡你的房间,你怎么办?”

    她一笑:“我等着黄皮子送药,熬好给你的伤口外敷...徐道长也没睡,他说了,等会让我叫他,他会给陈西南敷药的。”

    “嗯,辛苦你了!”我忍不住客气。

    她随感一笑:“别跟我客气...倒是徐道长,以前听你说起徐道长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坏人。在司机陈叔家那次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回忆着说:“人的好坏,取决于面对什么事,也取决于,别人是怎么对你?”

    救命之恩,不可不报...害女之仇,又怎么能放下?即便贤圣到黄帝那样的人,也是如此。

    说完躺下之后,便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