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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孩子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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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七章、贺购车置办宴席, 演双簧巧治泼妇

    洪振国一行四人在孔庆寿这里酒足饭饱,一起坐着韩子平的小四轮回到了韩家大坝

    在坝外停了一下让洪振国下车,他飞速地跑到坝前供销社,买了一挂1万响的鞭炮,奔赴到家中,让韩张氏送来了火柴,迎着韩子平开过来的拖拉机点燃了鞭炮

    这一下惊动了大坝内外所有的人,纷纷前来祝贺,并预定耕犁、割草等农活

    韩张氏这下对洪振国是更加疼爱的。韩子平的大姑是大坝大队的妇联主任,他大姑和大姑父也一起看过来,大姑夸赞说,“这可是大坝的一件大喜事,要庆贺一下。”

    韩中华也承认“这是大巴的第一台机车。”

    韩张氏马上吩咐,“中华,去买点菜来,晚上让大姑和大家在一起在家吃饭。”

    洪振国也是纳闷了,这可是少见多怪,买一台拖拉机都要置办宴席,这韩张氏不是没事找事吗

    可是,围观的人们欢声笑语却弥漫在空中,让人感到无比的轻松和愉悦

    每个人都被那欢声笑语和快乐的氛围所感染,阳光洒照在人们的脸上,是那么热烈而明亮,就连知了都在树枝间欢快地伴奏着,“知了,知了。”

    一群孩子也用童真的眼神注视着这一切,大坝的人们尽情地享受着这片欢乐的天地,鞭炮声、喊声、笑声合成了动听的旋律,真是热闹极了

    这本来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可这样一渲染,就成了好像十分隆重的大事

    洪振国也不忍扫大家的兴,又吩咐韩子玲,“你去供销社买一条简装‘黄鹤楼’来。”

    韩子玲看着人也不是太多,“要不了一条吧?”

    洪振国只好说:“剩下的就不能爸就不能抽吗?净抽‘华子’也是太浪费了吧。”

    望着走过去的韩子玲,他又招呼道,“还有很多小孩子,再带5斤糖果来吧。”

    10多分钟后,又是烟又是糖,人们越聚越多,聚而不散。这都近百人了

    韩张氏可乐坏了,跟洪振国说:”从你们结婚后,这样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这恐怕是要等子年结婚也没有这么热闹了吧。”

    洪振国随即问道:“子年什么时候结婚呀?”

    韩张氏皱着眉头,“本来打算到明年才给他们结婚,可是现在等不及了,王阮姻都已经显怀了,只好准备国庆给他们把喜酒办了,到时候你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也没事。”

    看着韩中华提着鱼、肉和各种蔬菜,洪振国赶紧上前接了下来,让韩子玲把烟和糖果递给了韩中华和韩张氏,两人匆匆地下了厨房

    韩子玲也不高兴地嘟囔着,“这好好的就买一个破拖拉机,还请什么客呀?”

    洪振国只好劝说道:“本来嘛,人家买几十万几百万的豪车,也不见有人请客,难得爸妈高兴一次,妈刚才还说,许久没这么热闹了’。”

    韩子玲毫不在乎,“我妈就是喜好热闹,真是没事找事,烦死人了。”

    两人很快把菜拣好了,韩子玲洗,洪中国切,一切准备停当,洪振国拿了一个洋葱洗清,切成了碎粉末

    韩张氏散过糖果,交给了韩中华也高兴地赶来,他要亲自掌厨。洪振国告诉韩张氏,“每种菜在起锅时,把洋葱末像味精一样撒在里面,搅拌一下就可以出锅了。”

    洪振国马上坐到了灶门口,点燃了柴火送进灶笼里,加上去年腊月扛回的松树锯成的干柴,干柴烈火,大火焚烧,很快这些蔬菜就炒好了

    这些人还真的很自觉,留在这里吃酒的有25个,除了大姑和大姑父是邀请来的,其余都是看热闹过后直接留下来的,还有几个带着孩子,加上孩子一起,有32人

    这免费的晚餐,众人当然乐呵着,大坝人一直流传着一句话,“好汉难讨一顿饱。”这只用眼睛看,说几句赞美的话,就有好菜好饭招待着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家里有洪正国买来的茅台十年陈酿酱香型白酒,洪振国当然不会主动去拿,韩张氏也不好意思要洪正国去拿酒来喝

    这些人当然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而且吃下去浑身都这么舒服。这时候大姑父发话了,“中华,这么好的菜,家里没有酒吗?”洪振国马上抢答道:“姑父要喝酒,我这就让子玲去买。”

    洪振国掏出两张大团结递给韩子玲,“子玲,你去坝前供销社打几斤酒来,姑父要喝酒。”

    韩子玲当然明白洪振国的意思,无缘无故不会拿茅台酒出来招待这些不速之客,要喝酒也只能是一些极为平常的酒

    拿着两张“大团结”,带着一个塑料壶,去了坝前供销社,韩中华和韩张氏当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子玲提着一壶白酒回来,递给洪振国说,“一壶 5 斤 够了吧?”

    这时候,王阮氏可不带劲了,望着韩振华,“亲家,你请我们喝酒,就喝这个酒呀。”

    洪振国本就怨气难平,望着韩子玲,“子 玲, 妹娘是你去请来的吗?”

    韩子玲怎么不明白洪振国话里的意思呢?马上高声说道:“我只喊了大姑和大姑父,没时间去喊,子平去了没?”

    韩子平可是个直筒子,“我好好地要去喊人来喝个什么酒,没事差不多,不得力气掉吗?

    这下可让王阮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啦。

    洪振国却进一步戏耍道:“妹娘喝不惯这种酒,你喝的起码都是茅台十年陈酿吧?可惜子玲不懂酒,没有买来这酒不喝,我就不斟了吧。”

    王阮氏这下可是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在把大姑父和大姑的酒斟了以后,洪振国这才给他一个台阶下,“妹娘,这个孬酒,少喝一点吧。”

    把她的酒斟满后,又把韩中华、韩张氏的酒杯斟满了酒,“爸,妈,你们少喝点。”

    洪振国这才望着韩子平,“子平,来,我给你斟第一杯,一会儿你自己到哈,晚上不开车,你可以随便喝,不要把自己喝多了。”

    王阮氏也借坡下驴,“有酒有肉,谁会嫌弃?来,大家一起喝吧。”

    洪振国附在韩子玲的耳边,“脸皮真厚。”

    韩子玲也没有胃口了。“我不能喝酒,你们慢慢喝吧。”

    洪振国也端起碗,“我中午喝多了,晚上不能喝了,你们慢慢喝吧。”

    俩人端着碗来到了厨房,洪振国又炒了一个西葫芦炒肉片,专门给韩子玲

    韩张氏只好打圆场。“子玲身体不舒适,胃口特别浅,我烧的菜她已经不习惯了,喜欢吃她男人烧的菜。”

    这话说的,王阮氏大为嫉妒,“你家子年待我阮姻可没这么好了。”

    这让窝着一肚子火的韩子平却火冲帽子顶了,“我哥待阮姻姐还不好吗?那你找个更好的女婿吧。”

    王阮氏也一下点着火了,“小畜生,你说什么话呀?你把人家姑娘搞大了肚子就想甩掉吗?”

    韩子平已经三杯酒下肚了,酒壮英雄胆,“王阮氏,你别懒婆娘爬上盘秤自称着,我哥一个国企工人,又把阮姻姐安排了工作,还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她吗? 也轮不到你嫌弃他吧?”

    望着王阮氏,他又继续说:“你要嫌弃他,你大可以重新选一个对阮姻姐更好的人。不是我说你,像你这种人,好逸恶劳,成天就在扒麻将桌上,只知道伸手向别人索取,还不是嫌弃我哥给你的钱太少吗?”

    王阮氏也是气到了喉管,“‘小畜生’

    ,你把话说清了,我不就是端午节身上钱输光了,才找他要了1000吗?”

    韩子平放声大笑,“就1000吗?我哥和阮姻姐两人一年拼死拼活也挣不到1000吧?你往麻将桌上一趴,几天就又输个精光,又来找他要,他俩能变给你吗?”

    王阮氏恬不知耻地说:“他俩是没了,不能找你爸要吗?你爸一年的退休工资就有1000多呀,他能给你买拖拉机就不能给点他大儿子吗?”

    听到外面闹哄哄的,韩子玲端着碗走过来,正好听到这里,“妹娘把话说清了,你看到我爸给了多少钱给子平了?我爸的钱谁都不要想,等他把早稻收割了,晚稻就不插了,家里的鸡猪也不看了,我让他俩到外面去玩玩。”

    王阮氏不依不饶,“这个‘小畜生’,买拖拉机的钱从哪来的呢?”

    洪振国也是听不下去了,“这你管不着吧?反正没找你借钱就行了,你来了有饭吃,有酒喝,有烟抽,还不够吗?左一个‘小畜生’,右一个‘小畜生’,恐怕你还没资格骂他吧?”

    王阮氏这下也是理屈词穷,“我只是好奇,他凭什么买这么新的拖拉机。”

    韩中华也是没办法忍气吞声了,“妹娘,告诉你吧,这都是子平二哥二姐资助的。”

    王阮氏不屑一顾,“切,他一个穷民办教师,子玲又没有工作,哪来的钱资助兄弟呢?鬼才信你的话。”

    韩子玲当场就把存折往桌上一拍,“看清了,这是我今天刚刚在平山农业银行取的,这台拖拉机就是这个钱买的。”

    王阮氏这下眼睛睁得像个灯笼似的,你俩哪来这么多的钱?这上面还有一、二、三、四、五,1万多。?”

    洪振国嘿嘿一笑,“傻眼了吧,打麻将赢的呀,有输肯定有赢哦!”

    这让韩中华一家四口都笑喷了,王阮氏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笑归笑,韩子林又进一步调戏道:“我家振国就是以赌为生,每次是没人跟他玩,只要他一上场,就有人直接把钱送给他。他就是常年赌博,书是懒得教的,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说的韩张氏肚子都笑痛了,“好了,吃饭,喝酒。”大家伙这才停止了谈笑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跟子平相约耕犁的时间。洪振国帮着进行测算,一定给韩子平留下一个充足的休息时间,一个月都安排的满满的

    因为大坝的耕牛是无法满足生产需求了,何况去年冬天又有2头老牛杀了卖肉,现在大多靠拖拉机耕犁,早稻,还是从外地请来了机耕手

    待人们纷纷散去之后,一家五口人一边收拾一边还在取笑。韩张氏捂着嘴,“哎呀,振国,你真是太搞笑了,弄得阮姻她妈的脸真是没地方放了。”

    洪振国严肃地说:“妈,你看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如果不是辱骂小弟,我也懒得搭理她,他她要自取其辱,我就帮她一下呗。”

    韩张氏也戏耍洪振国说:“打嘴炮,看样子你很厉害呀。”

    韩中华也笑着说:“子玲现在也变得特别快,能轻松地应合上振国了。”

    洪振国也竖起了大拇指,”是的,她的应变能力现在很强。”

    韩子玲做了个鬼脸,“还不是跟你学的,捉弄人不都是一学就会?”

    韩中华也佩服地说:“子玲这丫头现在变得这么鬼机灵的,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么快就跟着你学的这么精了。”

    洪振国一本正经地说道,”像这种人,自高自大,他的眼里除了他自己,别人什么都不是

    现在不捅他一下鼻子,以后子年夫妻两人供他一个人都永远无法满足他的要求。你给的多,他输的多,而且一点都不心疼,就像子年和阮姻的钱是大水淌来的一样

    我们当然治不了她的根,但也起码让她有一点羞耻之心。”

    韩张氏还是心有余悸,“振国,你好在跟她断绝了来往,不然还真是纠缠不清。我最担心的就是年儿日后怎么去对付得了她。”

    韩中华愤怒地说,“劣根不除,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退休费上来了,还真是可笑至极。”

    洪振国提示说:“唯一的法子就是谁都不要去惯着她的臭毛病,彻底断了她的经济来源,让她没有指望就不敢乱动了。”

    韩子平很是气愤地说:“有酒喝还要喝好酒,亏她说得出口,我知道二哥是不会把这些好酒白白浪费的。”

    洪振国笑着说,“小弟,中午没捞到喝,晚上又喝这种烈酒,难为你了。”

    韩子平一声大笑,“二哥,我懂得的。”

    韩子玲望望壁上的挂钟,“都快10点啦,别人的闲事没必要再扯了,都洗洗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