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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歆知蓦然抬头紧紧盯住莫俊琪,整颗心都彤彤直跳,半晌才颤抖着嘴唇问:“你的话什么意思?”
莫俊琪颇有些意外的打量着她,仿佛在探测她表情的真实程度,见她并不像是装出来的,才试探的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说清楚点,萧淳未必真的死了,是什么意思!!”段歆知激动万分的抓住他的胳膊,指甲不自觉的狠狠掐进他肉里,却还在不断的使劲儿,狠狠摇着他追问。
“你是亲眼看着萧淳死的?”莫俊琪被她奇怪的反应吓到,有些迟疑的反问。
段歆知愣了愣,才十分沮丧的垂下手,整个人都瘫软的陷进座位里,颤抖着低声说:“是……他……他就死在我面前,那么多人,都不能救他,我……啊——”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想起那种夺走呼吸和心跳的痛,她就觉得头疼如绞,忍不住惊恐的尖叫出声。
莫俊琪看她这样子根本不是能装出来的,心里原本的那点疑惑,也慢慢打消,也许萧淳是真的死了,而不是萧清尘在耍什么阴谋。出于同情,他伸手安抚的拍了拍段歆知缩成一团的身体。
飞机扔在飞速前进中,莫俊琪开始处理一些文件,段歆知则是疲惫至极,一段恐惧过后,躺在足够宽敞的椅子上睡着了。
萧淳这边开着车转个弯儿,便快速在另一边,登上萧家的飞机,也直飞北京,那边自然是有人事先安排着。
刚到北京住下,萧淳便开始找段歆知的下落,莫俊琪肯定不会把她藏在莫家,也没有藏在他名下任何一处住宅,他又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找段歆知,所以,小小的北京,他找了两天竟也没有找到人。
萧清尘明面上派出去的人,已经把北京所有的饭店宾馆,包括所有可能跟莫俊琪有关的别墅住宅,都找遍了,也是没有一点信息,不管是明是暗,他们这边是没有半点段歆知的消息。
萧淳终是再也冷静不下去,气急败坏的吩咐继续找,同时不断联系米烁,并把莫俊琪绑架段歆知的事情如实说了,催促她快些回来帮忙。
米烁一到北京,就直接去找莫俊琪,莫俊琪忙于接下来和萧清尘的谈判,没空陪她折腾,便一直避而不见。米烁眼见段歆知没有半点音信,而萧淳越来越急切的催促也让她十分心急,情急之下,这能找枫临借了几个人,直接硬闯莫俊琪的办公室。
莫俊琪原本在专心整理东西,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立刻就能从众多声音中,分辨出米烁的,不由得微微蹙眉,放下笔疲惫的揉揉额头,才站起来大步出去。
外面果然已经乱作一团,他的人拦着米烁不准进,米烁的人硬要闯进来,几个人已经动手了,可是没人敢报警,毕竟这表面上看是莫家私事,外人也不好插手。
“都住手!”莫俊琪有些无奈头疼的厉吼一声,看着混乱的人群安静下来,才缓缓走到满脸愤慨的米烁面前,愤怒道:“烁烁,你想干什么?!”
“把歆知还给我!”米烁一看他出来,立马不顾形象的上前抓住他衣服领子,愤怒的吼回去,满脸都气得通红:“你要争什么抢什么我不管,但是,歆知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碰她。!”
莫俊琪被她的话刺激到,他这么辛苦拼命,为的还不是她,她呢?!像只野猫一样,在几千里外玩够了,回来见到他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吼他,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
莫俊琪怒极反笑,极其轻佻且放荡不羁的笑着,一双狐狸一般的丹凤眼,却危险的眯起,连一句话都懒得和她多说,伸手紧紧攥住她白嫩的手腕,不由分手的将她扯进办公室。
米烁性格向来倔强骄傲,他越是霸道逼人,她便是愈是反抗的厉害,短短的一小段路,她又踢又打又咬的,拼命要逃开他的魔爪,他的手臂上甚至被她要出隐隐血丝,却还是无济于事,根本逃不开半分。
进屋把房门嘭一声锁住,挡住所有人好奇的视线,莫俊琪便暴怒的将她抵在门上,低头直接狠狠咬上她绯红的薄唇。吃痛的米烁,也毫不示弱的咬回来,比他的力度更狠,很快彼此口腔中,便满是浓重的血腥味。
可是,他没放开她,反而更紧的掐住她的腰身,用身体将她死死的压在门上,在血腥味中,继续加深这个吻。
一直到他忍不住放开她,炙热血腥的唇往下移动时,米烁才稍微冷静一点,抬手一拳狠狠砸在他嘴角,趁他愣怔的间隙,一把狠狠推开他,才咬着牙恶狠狠的说:“姓莫的,马上放了歆知,你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莫俊琪缓缓擦着嘴角的鲜血,冷淡而神色莫测的看着她,讥诮的反问:“烁烁,你这是想逃开我?”迎上她倔强高傲的目光,他的心便又是一阵阵的怒火升腾,伸手擭住她冷艳逼人的下巴,手指粗暴的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点点红痕,冷酷无比的吐息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
“莫俊琪,就算到下辈子,你也休想困住我。”米烁毫不服输,也死死的盯着他,像一只受伤愤怒的小兽,红着眼睛说:“凡是姓莫的,我都恨,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毁了你们莫家的人!”
“呵!是吗?”莫俊琪闻言嘲讽的冷笑一声,手指暧昧调侃的摩挲着她的薄唇,淡然反问:“莫家的人不包括你吗?烁烁,别忘了,你身上也流着莫家的血,你是连自己一起毁掉?更何况,我身上没流莫家的血,就算是恨,你也不该恨我,烁烁,你要爱我,因为只有我能保护你。”
他带着鲜血的嘴唇,代替手指重新印上她的唇,在她激烈的抗拒和挣扎中,再次强势的控制住她的身体,这一次再没有留给她任何逃的余地,思念渴望已久的身体,也被她的倔强挑起热度,所有的事情,都被抛之脑后。
一直,他都是理解萧淳的,在萧淳对段歆知折磨的最惨重的那段日子,大概也只有他是明白支持他的,爱到一定的极限,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却还倔强着骄傲着,不断的企图逃跑,心中那些深深的疲惫和痛苦,便只能用这种掺杂着血腥和暴虐的手段,来发泄,而其实,他们都是那样的爱着身边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