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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默默无闻,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想想他追星,听她们的歌,看她们演的电视剧和电影,疯狂的迷恋。
可是人生到头,一辈子,可能连和偶像见一次面,互相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人生多么可悲?
他试想过自己七八十岁,古稀之年。到那时候,社会的更替,一切又一切,一切都会不同。
老者退位,年轻者上位。
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衣着风潮的年轻人,还有未来的花朵们。
他们说着一些当下流行的话,谈论着当下流行的事,流行的明星。
他不敢兴趣,因为身体的老倦。
想一想当初在自己那个年代活跃的人们,亦或是更之前的出名人物,他们在哪?
可能去世了,也可能隐退了。还有极少部分现在依旧活跃。
回想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歌手,已经快去世了一个世纪。
你把她的名字以及歌曲,说给那些年轻人听。
他们笑笑,因为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他们只觉得一个已经去世了快一个世纪的人,可以算是遥不可及,不可捉摸。
“时代的交替,人是多么的渺小。回想着她,都已经是这么久了。”
“你在说什么?”里美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问向江然。
江然的那只独眼通红着,把里美吓了一跳。
她就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然的左眼持续通红着,如果不是有人在这,他可能已经抑制不住了。
有的说这叫“杞人忧天”,可……失去的就永远失去了。
想见都见不到,就算你跑遍全球,最后夕阳之下,傍晚之中,见都的也只可能是一座孤独的坟墓。
坟墓之上贴着她的照片,写着她的名字。高高的土丘下,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想到这,左眼之中不断翻滚出了泪水,但就是溢不出去。
里美一见,本来还是大好的心情,立刻萎缩了下去。
她不清楚,她不清楚这个江然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只不过是出去取了两碗圣水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哗”
一碗紫色圣水如瀑布灌溉在腹部的红色土丘上。
紫红色交融,除了多了些紫色添坠,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一碗圣水见底。
另一碗圣水又浮空在他完全坏死的右眼上方。
里美犹豫着,并没有倾倒下来。
因为圣水一但倾洒,就会溅到他的脸部其他周围。
“倒下来吧,又不是硫酸,还毁不了容。”
听着江然这么说,那碗圣水倾倒了下来。
“哗哗”
紫色的圣水冲刷着那摊死肉,只见大量的圣水由着血肉流了进去。
右眼就如贪婪的饕鬄,不断吃吃吃,除了吃就是吃。
最终一碗圣水吃了个干干净净。
虽是如此,江然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特殊。
无论是倾洒在腹部上的,还是右眼上的,都没有感觉。
不像是喝下去,那种全身暖洋洋,浑身舒坦的感觉。
江然只觉得自己的这项伟大的壮举失败了。洒在伤口上的圣水和清水没差。
此时,里美拿着又雪白的白天鹅,准备将江然脸上的那些圣水擦个干净。
可被江然拒绝了。
理由就是想等自然风干。
里美遵行了他的意见,之后便坐在了床旁边的木椅上,发着呆。
虽然发呆很无聊,但比起干活来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江然也发着呆,呆愣愣的,和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人一样。
“你说这个世界上,在许久的将来,还会出现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天赋与很久之前,一模一样的人吗?”
呆呆的江然,问向呆呆的里美。
“不知道,就算是真有,那两个人所处的环境也应该不同吧。”里美如实回道。
“真的?”江然的模样像个好奇心大开的孩子。
可这么一副瞎眼的样子,实在是穷凶极恶,与纯真可爱的孩子又联系不起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然的目光又颓废了下去。
本来都忘了这么久了,可今天又想起来了。
两人就这样无话,在只有两人的屋内,这么呆了下去。
……
傍晚,舞帝部落,看守蛮大的地方。
“让开,你们难道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抱歉,您是弓箭手的队长,我们只听我们队长的。”
两只守在长房门口的野蛮人,拦住了愤怒的水灵。
这是关押蛮大的地方。
是一个长条形的建筑,里面就是一间间牢房构成,不过目前里面只有蛮大一人。
水灵一直觉得这应该是江然呆的地方,而不是蛮大。
“给我让开,再不让开,等红发队长苏醒,到时候就连你们那位新队长都守不住你们!”
这一番威胁逼的两人犹豫了起来。
他们虽然刚出来不久,但知道红发队长凌驾于所有人之人,除了舞帝国王,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因此,要是惹到了她,除了国王之外,好像还真没有人能救他们。
“让她进去。”又是一声。
三人扭头看去,发现是挤下蛮大的新任野蛮人队长。
他的脸色极其阴沉。
如果只是水灵,他当然不怕,可要是红发,他也得掂量掂量。
毕竟是以前的第一人,不是他这个刚出茅庐的人能比的。
“是。”
既然队长都同意了,两个野蛮人也不好拒绝,直接打开了牢门。
牢门大开,一股阴凉之气缓缓散发出来。
看着里面阴森森的样子,在看看天上的骄阳,水灵真觉得这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走了进去,往深处走去,头部不断左右晃动,想要寻找蛮大的身影。
“威胁我,那个红发最好永远别醒来。”新任的这个野蛮人队长,冷冷的诅咒了一句,随后盯了两人一眼,示意两人不要将他所说的泄露出去。
两个野蛮人光是见到他那杀人的眼光,就已经吓得毛骨悚然,哪里还敢说漏嘴。
见到队长阴沉沉的离开了,两人大喘了一口气。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最近同一批次,相隔不过几分钟,十几分钟的样子,可为何看到他会感觉到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