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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照亮前方整个洞穴的光亮就是从上方那个露天的大洞,引援而来。
江然看了看,透过头顶前方那个大洞看到了外面白云飘飘。皱了皱眉道:“真奇怪,现在明明是大晚上,怎么从这里往上看,外面倒像是白天?”
“兴许是我们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司马白笑了笑。
但江然和他都明白,区区一条路怎么可能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再说就算浪费的时间多了一点,可外面撑死只到凌晨,哪里会像从洞穴向外看的那般,足有中午的样子。
因此,这番说辞只是用来镇镇心罢了。
江然轻呼了一口气,直觉告诉他这次的寻矿任务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两人目光在向前看。
只见光秃秃的石原上,有一颗苍天大树。约有数十米高,枝繁叶茂。
绿绿的心形叶子很是奇特,伴随着心形叶子的是更为奇特的果实。
果实也呈心状,最大的足有江然的脑袋这般大,小的也有一个拳头左右。
但与普通果实不同的是,这心形的果实,外面的果皮很像是透明的。
原因就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里面的果肉也不是实体,而是液体的。
这液体乍一看没什么,可越看越像圣水。尤其是每个心形果子里装的液体差不多都在五分之四,所以来自天上的风一吹。
沉重的果实这么一晃,里面的液体也随之一晃。平静就这么被打破了。
“圣水?”江然小声嘀咕。
司马白也没敢说话,轻微点点头。
原因就是他们看到了,果树旁边趴着一个庞然大物。
更巧的是这个庞然大物呼呼大睡着,并没有发现这两个入侵者。
也是见到了这庞然大物,江然手中的那个血灵芝虽然没有发出声,但一直的颤抖,出卖了它的害怕。
“嘿,到头了,矿在哪?”江然不敢乱动,生怕惊动了这个庞然大物。只敢轻声呼唤胸针里的女声。
但女声却丝毫没有注意,依旧保持着正常的音量,她这音量一出,不仅是江然,就连淡定的司马白也变得不淡定了。
两人活像哄小宝宝的父亲,不断由上往下摆的手,一边叫着女声的声音小些,一边看着那个庞然大物醒了没。
见到这庞然大物和刚刚一样,安稳的睡在地上。
两颗七上八下的心,算是平稳了下来。
女声先是闭了嘴,随后按照江然他们的要求,以蚊子般的声音细细叙说着:“矿已经找到,就是前方那颗名叫心树的圣水树。”
“心树……矿”
听到女声的解释,江然觉得她对“矿”这一字,是不是有些误解?
矿不应该都是隐藏在石头中的各样金属,且大量聚集等着他们去开采的那种?
可为什么会是一颗树?
就因为矿是采集东西,而树也可以采集果实的吗?
“那里该不会真是圣水吧?”
此时,江然盯着心树上那大大小小装满紫色液体的果实,越发觉得这就是圣水。
“那么,任务算是完成了?”司马白同时也问向他的胸针,随后盯向江然。
如今两人同时找到这颗树,那么算谁完成任务?亦或是两人都算?
就当两人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时,这两道声音不同,但同样好听各有特色的女声,同声道。
“抱歉,任务还并未完成。请消灭庞然大物。”
“凭什么?”江然冷着一张脸,越发惨淡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什么“斩鬼士”的胸针真把他当成廉价劳动力了?之前说好的找到矿,发坐标。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矿了,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你不发坐标让我们完成任务,反而让我们屠了眼前的这个怪物?
尤其还在他使用不了武装的这个节骨眼上。
司马白所属的女声没有说话。
江然的自然开口回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眼前这个庞然大物身上有混乱坐标的能力,不杀了它,坐标发出去也是错的。”
听了解释,江然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依旧寒冷。
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虽然他们一直叫它庞然大物,但其实它的体型并没有那么夸张。
撑死了也就三米多长,两米多宽的身体。
那为什么会叫它“庞然大物”?
还不是因为这家伙白色的兽毛上,居然会有“庞然大物”四个清楚无比的大黑字。
所以这才叫它“庞然大物”。
虽然这家伙“庞然大物”是算不上,但仅凭个头,还有睡觉时就散发着缕缕的凶气,显然不是个善茬。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心里的焦急撞击着江然这本就一般,其实就是一般的身体。
他如今要考虑的不只是眼前的庞然大物,还有身边的“饿狼”司马白。
之前砸死三头食人魔第二条命后,又被他轻易的破体,抓在天空。
那时他已经使用不了青铜武装,所以才会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但那种情况,也恰恰是任谁都没有反应过来,因此可以算是他没有察觉,所以才被突然偷袭成功。
再加上食人魔那特殊的两只手,可以麻痹敌人的身体,顺利成章的造成了江然不是不能使用能力反抗,而是身体被麻痹动不了了。
所以才只能受此大祸。
这是一个完美的局。
如果不是江然他自己是主人翁的话,估计也要被蒙骗过去。
如此,才能打消司马白可能曾经冒出的一个念头:江然的能力使用似乎有限制。
不是他杞人忧天,而是司马白的睿智让他不得不多想。
所以,那次是躲过去了,可今天又来了这么一次。
如今不但要想办法解决庞然大物,还要想着法不能让司马白看出来,这可是真正的双刃剑,两边都是压在你身,要害你的。
至于哪方重?
解决庞然大物,直接冒着生死的危险。
可你要是让司马白发现你使用不了能力,天知道他会不会对你动手!
“滴!”
一滴微不足道的汗水顺着江然脸颊划下。
而这滴汗也比较争气,没有滴在脏兮兮的女仆装,为它再添加一丝臭气。
而是落在石头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湿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