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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前十个食人魔的大手笔,都被破掉了。这个比食人魔便宜许多的赏金猎人,也不在乎了。
“吱吱”
他从怀中掏出那张蛮千秋交给他的纸条,已经变得皱巴巴了。
按他的记忆力,一遍便可以记住,可加上这一次,看了足足有十七遍。
越看眉头越皱越深。
“王的命令,还是需要执行的。”
他叹了口气,无论那个紫发是逃了还是在等待时机,反正等到晚上,他都将离开此处。
“砰砰砰”
三声枪响代表着紫发行动了。
以为是朝他打来的秦亮猛然一躲,结果发现目标并不是他,而是……
峭壁上的司马白轻轻一扒,如壁虎般趴在了石壁上,躲过了那三发子弹。
看着原来石壁上的三个小孔,司马白微微一皱,看来紫发是在实验了。
实验除了司马白之外,江然和秦亮能否根据枪声判断出他的位置。
当看到江然那半懵不懵的状态,实验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江然,他的位置你没判断出来?”司马白不甘心的一问。
如果接下来紫发一直针对他,他倒是可以在躲子弹的瞬间,判断出他的位置。
可躲完在行动时,紫发早就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了。
“我应该判断出来吗?”
江然一副活见鬼的样子。这个司马白对他的期待是不是有点过高了?真以为人人和他一样,变态到能听声辨位。
听到准确回答,又是几声枪响。
同样的也是朝着司马白。
如果不是紫发变化速度太快,他真想躲的同时,告诉江然方位让他去抓。
可奈何就是来不及。
而现在,秦亮的任务也完成了。一完成,他便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
于此,对准司马白的子弹就没断过,而此时的司马白只能疲于躲避。
至于江然虽然达不到听声辨位,但枪声多了,总能发现。
再说下面一片都是圣水,只要那个紫发敢行走于上,他就敢出手。
可这么久了,下面可视的圣水层就不曾有过动静。
“难不成?”
江然转头看向附近突出的峭壁,“难不成那家伙和我们一样?”
抱着这个想法,他立马攀爬到其实三个峭壁上,一一检查。
可依旧不见影子。
蹲在第五块峭壁,看着斜对面灵活的司马白,江然大叫一声:“司马白给个提示,他现在在哪里?”
“不清楚,每几枪就变化一个位置,下面没动静吗?”刚说完的司马白,突然一爪挥出,将袭来的两颗钢头子弹捏成粉末。
“在哪?在哪?在哪?”
脑中极速运转。
唯一的左眼来来回回环视着,眼下不断变化位置的紫发,究竟在哪里?
地上?没动静。
突出的五块峭壁上?不可能,那样行动不方便,且也容易被发现。
“该不会?”他转身看着身后所属的石壁。
远处看似平整的石壁,近看其实坑坑洼洼。
该不会和司马白一样游走于石壁上?
说实话,理论上很有可能,但感觉上行不通。
光是躲避的司马白,在石壁上变化位置就已经很困难了。
更别提一边移动,一边准确的朝司马白开枪?
真以为自己是蜘蛛侠啊!话说蜘蛛侠也没有那么好的枪法。
“那么,这货到底在哪?”
说实话,他现在有一丝后悔。后悔自己当初话多没有一枪解决他,以至于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典型的敌人在暗处,他们在明处。
“砰”
这一声后,连续的枪声就已经不在。
有些疲倦的司马白毫无防范的站在突出峭壁上,大口饮用着圣水。
虽然动作放松,但那双眼睛却一直在警戒。他想用自己当诱饵引紫发上钩了。
“我要是他,我现在会躲在哪里呢?”
换位思考,简单的道理。
可眼下,什么都想不出来。
“江然,他的枪声就在这附近,没有脱离。”
云雾似的答案。这是司马白防止说的太通俗,这个紫发会变化大的位置。
那样,对于解决他就变得更为困难了。
“就在这附近?”
又是来回得扫视,除了这三个地方,他还能在哪里一边开枪,一边快速移动?
当目光与空中平齐,一声抱怨:“总不至于那家伙会飞,一直腾空射击吧?”
最后,实在想不出的江然,干脆从五米多高的峭壁上跳下来。
刚一下来,双脚双腿便溅了半身圣水。圣水黏在裤子上,紧紧牢牢。
而每当他往前走出一步,那一步落点的波浪便以此为中心,向外如波浪涌出。
无论动作大小,都会留下迹象。这也是判断紫发是否在这里的方法。
随着紫波的荡漾,又是一声枪响。
“我看到了。”左眼持续的发光,江然没有躲避,直接迎上子弹。
一拳挥出,先是打爆了这颗子弹。后另一只手又向旁边抓去,就这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短短半秒时间。
终于感受到了手中的实物。
“没错,是隐形。”
随着手中摸到物体的感觉,这仿佛是肩膀。
“既然如此,给我现行!”
抡圆的右手,与另一看不见的一拳撞击在了一起。
而江然的左手也猛然向紫发肩膀发难。
眼下,旁边围观的人只能看到江然似乎在和空气搏斗。
一拳一脚的,像是在唱独角戏。
虽然台词简陋,但打戏不错。
“去死吧!”
许久未露的紫发那杀伐果断的声音。
虽然看不见,但江然能感觉到枪似乎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脸。
没有采用他一贯的吞枪的杀人手法,而是直接了当的射击。
惊恐在眼中闪过,太大意了。
寻到实体的欣喜压住了原本的警惕。
“砰砰砰”
连续三枪,硝烟的三枪,有些人捂住眼睛不敢观看,有的人只看见血肉模糊,血浆爆裂。
再后来,人们只见身着青铜甲的江然倒了下来,两手无力倾倒下来。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怪风,还将他正面快要倒下的身躯来个旋转,脸部着地。
只有背部暴露在视野中,至于那惨不忍睹的正面,则是埋在了大量的圣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