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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洋约好的地址就在东口那片要拆迁的城中村中,哪里有三个社区,因为这地方属于低洼地,下雨积水严重,环境很差,又靠近车站和货运站,也属于城乡结合的地方,所以叫做城中村。
罗寒很好奇,江海洋为什么要选这么一个地方,也许是高档餐厅去多了,想换换口味,就如美女玩多了,玩玩老妇女一样。
罗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牛犇”餐馆的招牌,这里的巷子狭窄,地上坑坑洼洼的,墙角都像狗啃了一般,有许多小洞,风吹过,屋顶哗啦作响。
“牛犇”就在那条横着的巷子尽头,那是一家小餐馆,破烂的门窗,满地都是卫生纸粘着油渍,白sè中揉着黑sè,罗寒觉得这样的环境,就是味道再好,也提不起食yù的。
在餐馆的一角,罗寒看到了江海洋,边上还有三个人,也都是罗寒认识的,葛鹏,区委书记秘书,张晓辉,还有顾青峰!
“小罗!来坐下!”张晓辉说。
罗寒拉过一张脏兮兮的凳子,也豪放的坐在上面。
罗寒对于江海洋的印象,只是存在于吃喝玩乐中,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只会花钱耍乐子的富二代,今天看到江海洋,张晓辉,葛鹏,顾青峰都能聚在一起,心里也犯嘀咕,江海洋和顾青峰在一起,没什么奇怪的,两个人就像是一堆基友,可以是形影不离的。但是张晓辉和葛鹏,那就不得了。张晓辉和葛鹏在青阳云水区的官场中,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的。一个是常务副区长的秘书,一个区委书记的秘书,这么说可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了。
“这里的牛肉很好吃,大家随便点吧,不贵!”江海洋说。江海洋一招手,一个少数民族妇女走了过来,罗寒看她的打扮,知道这是回民,眉宇还挺像外国人。
“那就是来一盆炖牛杂,一盘牛舌尾,酱牛肉,牛小骨,牛肉汤!你们看还要什么?”张晓辉说。
“够了,先来白酒吧,天真他妈的冷!”江海洋说。
“怎么有这雅兴,来这吃牛肉!”罗寒问。
“是有点事大家在一起商议下,先喝酒!”江海洋说。
酒上来了,是散装的,但是却能闻酒壶中飘散出来浓郁的香味。
“这是回民餐馆,地道的xīn jiāng风味,这就是五谷杂粮酿出来的,味道嘛,你们尝尝!”江海洋说。
罗寒闻着香味,端起白瓷杯喝了一口,哇草!这么烈,入口就如一团烈火,入喉入胃那就如刀割一般,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都烧着了。
“麻痹,这就能喝?”顾青峰抿了一小口就把被子放下,张晓辉点点头,砸吧嘴,没有表态,葛鹏喝了一大口直呼爽快。
“哈哈,xīn jiāng天气冷,那些哈萨克族常年在外,驱寒用的,度数跟俄罗斯的伏特加差不多!”江海洋说。
“回民不是不让喝酒吗?”罗寒问。
“穆斯林是不让喝酒,但是这都在青阳,回民也不拘泥了!”张晓辉说。
“喝不惯就来啤酒吧!”罗寒说。
“啤酒是真不能喝!这都是饮料的范畴了。”江海洋说。
“看来规矩这东西,就算是同一个信仰,还是有区别的!”葛鹏说。
“喝了!”江海洋举杯说。
大家也都把杯中酒喝了下去,罗寒喝完,胃里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如男人高{cháo那三秒钟一样,怎一个爽字了得。
一会儿,大盆的牛杂上来了,冒着热气。
“这酒就得配这东西,这可是我的最爱,吃遍大半个华夏,也找不出这味道!”江海洋夹了一块牛肚放入口中咀嚼起来,盆里冒着红油,还有大串的辣椒。
罗寒也夹了一块牛腩,嚼了几下,吞进肚里,真他妈的辣!
“怎么感觉是川菜的作法!”罗寒说。
“入乡随俗,与时俱进!”江海洋喝了白酒,吐着舌头说:“过瘾,爽死我了!”
罗寒开始是认为这个地方环境太差了,影响食yù,没想到这酒下肚,脑子就热了起来,哪还管什么环境了。
“你们也太牛{逼了吧!”顾青峰看着江海洋,罗寒和葛鹏吃的不亦乐乎,看着就畏惧。
顾青峰是不能喝那么烈xìng的酒,而张晓辉和葛鹏罗寒他们,酒量都是牛叉的很,牛杂辣的冒汗,酒烈得冒火,一混合,感觉就要爆炸了。
三个人都吐着舌头,吹着气,豆大的汗冒了出来,眼睛都红红的。
边上有几桌客人,也喝的吃的热火朝天,看来这“牛犇”的店,大家都是冲这酒和牛杂来的。
其他的菜也上来了,顾青峰只喝牛肉汤,罗寒觉得那牛舌尾味道也不错,还有那酱牛肉。的确风味独特,比高档餐厅好多了。
罗寒喝了三杯酒,吃了好多牛杂,出了一身汗,感觉像在飞一样,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
“牛杂下面是手工面条!“江海洋边夹着面条往嘴里送边说。
“面条我吃!”没口福的顾青峰似乎也禁不起诱惑,夹了一碗面条,呼哧呼哧的吃着。
吃饱喝足,江海洋大叫过瘾。
“这会上瘾的,我上次吃过一回,天天都想着,每次都很爽,不过这要拆迁,这家老板也要离开青阳了,以后再也吃不到这味道了!”江海洋瞪着牛眼说,他如在水中洗过一般,头发都**的。
“又……不是……死了老婆……何……何必说的那么伤感啊!”张晓辉也是口齿不清的说。
“老板,结账!”江海洋说。
一个带着帽子,留着胡子的回族男子过来收钱。“一共是二百!”老板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
“这么便宜,这个给你!”江海洋给了他三百。
老板看了江海洋一眼,开始是疑惑,确定是不是骗人后,就高兴的双手合什,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
“咱们先出去走走,换个地方说话!”江海洋说。
大家聚一起,很明显江海洋是主,其他的客,他很有东道主的派头。
现在是八点钟,外面飘着小雨,雨滴往脖子粒钻,冷风吹走身上的汗,大家打了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
地上有些滑,罗寒走得很小心,昏黄的灯光下,是斜织着的牛毛细雨,远处是茫茫的,一些小商小贩都推着车子,从外面街口进来,这里也是小商贩集中地。
“这地方都要拆了,其实我挺难过的!”张晓辉说。
“小时候我家在那边,你家在这边!”葛鹏说。
“我也是后来才搬走的!”江海洋说。
“我跟着我爷爷在这好几年呢”顾青峰说。
罗寒这才明白,原来这四个人来这寻找童年来了,四个人早就认识了,难怪今天聚在一起。
“放学的时候,我在这边玩过陀螺,滚过铁环,这边……”江海洋回忆着童年的趣事。
“我比你们都大啊,我读初中的时候,你们都读小学……”葛鹏说。
“你还抢过我的烟盒子,还有玻璃弹珠……”顾青峰捶了葛鹏一拳说。
“扯吧!我怎么不记得!”葛鹏还击。
罗寒在边上沉默,他们都有差不多的童年,都是跟铁环,烟盒子,玻璃珠等这些玩意为伴的。现在大了,却有不一样的前途了,现在命运吧大家召集在一起,是不是一次涅槃呢。
“那时候我爸在报社,没有房子,我跟我爷爷挤在一起,到了十二岁,才住进新的房子里!”顾青峰说。
“我爸那时候还是这里的混混呢!”江海洋说。
“我们家都是这里卖凉鞋的!”葛鹏说。
“我爷爷家有间小店是扎纸人的!”张晓辉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啊!”罗寒说。
“下雨了,别伤感了,咱们找个地方谈正事呢!”江海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