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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引凄一身淡紫色的长袍,金色的镶边显得他的妖媚的容颜,更加妩媚动情,身在这样的山水之间,他还不停地频频抛动媚眼,显得他是多么的认真长情:“别动!”
他这一嗓子,吼得柳初颜和景未央更加不敢乱动,就像是两个傻子般的木偶,随他搓圆捏扁。
柳初颜不满的翻了翻白眼,紧咬的牙根更加的咯吱吱响,景未央为了以为她很紧张,只能在身边安慰的抚摸她的背。
云引凄一只手拿着长长的排笔,左手拖着花瓣形状的调色盘,很有西洋大师的风范:“柳小姐,别动可否?”
说这个话的时候,云引凄总喜欢把拿笔的那只手放到耳根,然后换下另一只别在耳后的排笔,本来这个是画师的习惯性动作,可是……
柳初颜受不了他撩头发的姿势,骚包的让人想把昨晚的饭也吐出来,而他本人还乐在其中,自认为迷死人的给她们来一个波浪形的长电。
“未央,还要多久……”这半蹲不半蹲的姿势累的柳初颜发疯,偏偏云引凄还不紧不慢的作画。
柳初颜的双腿就像是抖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可是景未央对云引凄还言听计从,这让初颜大为恼火。
景未央低头,在柳初颜的耳根处吻了一下,柔声道:“颜儿忍忍,一会就好。”这是和她的第一副合照的画,要珍惜。
这个二皇子其他的地方不着调,可是他的画可在宫廷里面,连那些大师级的人物都要对他推崇三分,他是真的有实力,景未央不想浪费这个机会,顺便还可以搂在怀里的小美人,真是太好了。
这幅画整整折腾了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柳初颜不敢喝水,连上厕所都要考虑景未央会不会不高兴,所以她一直咬牙忍了。
终于折腾完了,柳初颜的背脊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水,她刚接过景未央递过来的茶水,含了一口在嘴里,立马听到了云引凄魔音般的声音。
“再来一张!”
柳初颜的手一抖,差点把手上的茶杯给扔出去,直接盖到云引凄的头上,叫他骚包!
“老兄,我再给你的女人补画一张单人画,这可是千宅难逢的好机会哦!”说完,云引凄还转过头来,对着柳初颜悄悄奸诈一笑。
柳初颜可怜兮兮的望着景未央,眼里都努力挤出一些泪水,增加自己的强烈不要的情绪。
“颜儿……”景未央拉着她的手,眼里都是恳切,那意思好像说,“委屈委屈……就当是为我吧!”
柳初颜讨厌云引凄,可是对景未央的央求,她没办法拒绝,因为这个强势的男人轻易不会说想要她做什么,既然未央的精神头那么高,那么她只好委曲求全了。
“好吧!”柳初颜深吸一口气,面带苦涩的微笑回头,见到云引凄的刹那,眼神冷的像飞刀一样,如果可以写实,那些飞刀早就把云引凄给凌迟得体无完肤。
云引凄这次更加的吹毛求疵,就连有一点点小小的败笔,都要把画撕掉从来,柳初颜喷火的见他在哪里扯纸玩,自己的两条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这个家伙,简直就是超世纪的王八蛋!
想要看她柳初颜的笑话!他才是真正的笑话!柳初颜一改刚才的晚娘脸,瞬间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简直另两岸的桃花落英缤纷,粉霞满天,这位画中人儿一笑的容颜。
云引凄这次没有戏弄她,而是专心致志地作画,把周围的景色和当时的光线,处理得恰到好处,好像画中的人儿都像要活脱脱的走出来一样,未央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看着云引凄的眼神更加的友善,看着柳初颜的笑容更加的疯魔,如果能够把这个家伙扔进湖里就好了。
柳初颜想:画技那么好,加上他身份肯定很值钱,累点就累点吧,但画像画的又是自己的,看着就喜欢得紧,不舍得卖,就这样一路纠结。
一路颠簸,很多的时候他们都是走那些很少有人去的大路,虽然是大路,但是都是泥巴铺成的,没有压路机压平,坑坑洼洼的,马车行在上面简直就是一种遭罪。
有时候他们也走水路可是那些水域水流湍急,船儿都是摇摇摆摆,让柳初颜根本吃不消任何东西,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加上她焦急,心火旺盛。
随着天气的渐变,可能是因为荒无人烟,中午温度最高,晚上又偏凉,柳初颜又感冒了,于是马车的速度又慢了下来。
景未央让云引凄先离开去边境看看,自己陪柳初颜慢慢的走过去。
柳初颜当然希望这个瘟神走了,一听病都好了一半,身体轻松,整天虽然精神不好,可是都是乐呵呵的。
一望无际的海面,海天一色的蓝,白色的海鸥点缀在天际,像是洒下的白色的钻石,而且那些钻石随时都在移动着位置,交织成一片闪光的梦幻。
近处的海水慢慢的涌上了雪白的沙滩,细白的泡沫就像是一小小的精灵,铺陈着少女的梦,海潮退去,白色的沙滩上,留下了橘红色的海螺,就像是最美丽的宝石。
高大的棕榈树高耸入云,翠绿笔直的就像是海边的卫士,偶尔从下面走过,将会有大大的椰子一不小心砸到头顶,让人惊吓的同时又有着椰奶的享受。
这是一片很少人来的私密境地,自从柳馨馨说喜欢这里,白地灵就把周围布置了很多的毒花毒草,一般的人谈到这个地方,都觉得是魔域的存在,只有两人来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独特的美景。
柳馨馨和白地灵站在高高的礁石上面,海浪怒吼着冲上来,碎散成碎粉的细沫,打湿了两人的衣袍,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在意。
白地灵忆起往事感慨,当年如果不是自己没有留意,馨儿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样。
白地灵叹息,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伸手就能触摸到她,就可以了不是吗?这是他要守护的馨儿。
馨儿惊喜地指着前面的海,可是她的眼眸一片沉寂,根本看不出丝毫的喜悦,只是面带微笑,皮笑肉不笑。
“看,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多美啊,地灵哥哥,小时候你经常偷偷带我出来玩呢,咯咯咯。”
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响彻在耳际,惊醒了白地灵的沉思。
白地灵深情地望了她一眼,从喉咙当中,低低的叹出一个字:“嗯。”在他的心中,别说一片海域,就算是十里桃花都不如她,有时候,就连白地灵都不知道,他到底爱的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他要守护的还是两人共同的时光?
馨儿丝毫都不掩饰心中的欲望,眼中都是仇恨的怒火:“地灵哥哥,我想要得到她身上的一切。”
白地灵当然知道她要得到的是什么?可是,那个女人?他一点儿也不想要伤害,而且,他也不希望馨儿也变成,特别恶毒的人,变得毫无回头可能的余地。
他都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离那个她,越来越远,远到她都没法再拉她回来,远到他都没法再看到她的心,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疯狂的恶魔,想要摧毁一切的恶魔。
白地灵有些为难,他想用乞求的眼神,劝他放弃那一切:“馨儿……”
馨儿丝毫没有发现男人的异常,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她的姐姐,她心中的恨就像是一条毒蛇,时刻的是咬着她的心:“我从来没有想过,她在那种情况下都能苟延存活下来,不愧是我的颜姐姐。”
她的脸转过来的时候,那种笑容简直可以把人冻死,眼神阴鸷:“可真是命贱的女人!”
白地灵想到第一次在竹林里,重新见到了那个女人,当时的她全身是血,整个人瘦得不成人形。
他给她上药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硌得他的手生疼,于是心中有些不忍:“馨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她已经得了失魂症,往昔之事早已淡忘,为何你不能像她一般……”
馨儿就像一怨死鬼复生一样,怒吼道:“我做不到!我柳馨馨,有哪一点比她差?凭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爹娘不疼,大王不爱。”
她的声音凄厉,就像是半夜里爬出坟墓的女鬼,在乱葬岗里,凄厉嚎叫,白地灵听了,全身都冷的像一块冰。
馨儿见男人有些踟蹰,生怕他的主意改变,立马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可怜兮兮眼睛都会说话。
她的声音也变得像是一只老二胡在巷口拉啊拉,寒蝉凄切中带着恳求:“我只有你,地灵哥哥……从小到大,只有你陪在我身边。”
这种情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她就立马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张脸都冲着魔鬼式的狰狞,虽然只看到她的半张脸,但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就像要吃人似的,继续发泄着她的愤懑:“从小我就受人们的尽冷眼嘲讽,恶言相向,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却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