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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领命”竹锦战战兢兢的磕了头,才忐忑的抬头看向徐子归“敢问姑娘是如何得知……”
“你不用知道”不等竹锦问完,徐子归便出声打断,对竹锦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你且先回屋去罢,这几日你便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如往常一样照常做你的事,其他的不必顾虑”
“是,谢姑娘”
徐子归点头,示意她下去之后,才对站在一侧的紫黛吩咐“去将绿烟找来”
“姑娘”紫黛却未像往常一般得了吩咐立即去办,而是站在原地巍然不动皱着眉看着主子“您就这样放过竹锦?难道竹锦所说的都是真的?”
“不。她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徐子归嘴角微挑,看了一眼仍是迷惑的心腹,徐子归耐着性子解释一下
“不留着她,怎么从她身上找到蛛丝马迹把她背后的主子抓出来。”说罢,徐子归皱眉,面露难色“难得是……其他各院的奸细,我该如何除去”
“姑娘不知那人是谁?”紫黛惊讶“那您……”
“我是怎么让竹锦相信我的?是不是这样?”徐子归笑着扶着紫黛的手往内室走去“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哪些举动让她信了也未可知,”说着,徐子归突然凝注了笑容,紧握住紫黛的手猛然抬头“对,那人一定是与我相识之人,对侯府也一定有了解”
这样,查起来,范围便缩小了不少。徐子归微微眯眼,重活一世,她势必要将侯府保护好。这一世,若是谁再敢妄图将侯府推向深渊,她必叫那人生不如死,后悔在这世上走一遭!
“姑娘以为……是谁?”
徐子归皱着眉思考了还一会儿,想过许多人,却都一一推翻。最大的嫌疑便是柳家人,可是柳家没道理要在徐子云身边安插人脉,更何况,若真是柳家人,作甚要给柳姨娘下麝香这类药,按理,柳家应该是最想柳姨娘诞下男婴的了,毕竟柳倾权已经是柳家废棋,柳姨娘诞下男婴,他们还能帮着柳姨娘挣一挣在侯府的地位,从而提升流府的地位。再者,若真是柳家人,貌美倾城的徐子云应该是她们攀龙附凤最有效的利器,若将徐子云嫁入皇室,来日再诞下个一男半女,柳姨娘与柳家的地位是更不用说的,这样的话,在徐子云身边放麝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不是柳家,那又是谁呢?
“紫黛,你说,会不会是……”说着,用眼神看了看上方,紫黛立马明了徐子归的意思,面露困惑“奴婢觉得,不太可能”
“嗯?”徐子归挑眉“说说看”
紫黛一边讲徐子归扶至床边坐下,一边大着胆子猜测“奴婢想着,上边并未有鸟尽弓藏的意思,况且世子爷此刻正在西北替大周卖命,侯爷虽带兵征战多年立下赫赫战功,可自从再不带兵打仗之后便将兵权一一上缴,况且,世子爷是太子的心腹,又有老太君与夫人又与太后皇后两位娘娘的关系,二少爷是七皇子的伴读,不日姑娘进宫陪伴大公主,皆凭这些,上边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听了紫黛的分析,徐子归不仅没有打消之前的猜测,反而更加深了这一层“正因如此,威远侯府如日中天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即使没有兵权,爹爹毕竟带过兵,将士们有最是忠心的,又最讲义气,对着与他们曾经出生入死的将军的敬重很有可能会超过上边,上边难免不忌惮着侯府的势力,在侯府安插人手。而且……”说着,徐子归突然用手捂住嘴巴,看向紫黛
“姑娘?怎么了?”见徐子归脸色有异,紫黛连忙上前替徐子归顺气“可是想到些什么”
徐子归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惊,尽量做出一副没事的表情对着紫黛摇头“没事,你下去吧,我先休息一会儿,晚饭之前记得把绿烟找来”
“哦对了,将绿烟带过来时顺便到流芳斋跟正院那边报备一下,就说竹锦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绿烟,原因……便说那丫头嘴硬,没问出来便咬舌自尽了,还有便是吩咐红袖将竹锦盯好了,她有什么异常不要轻举妄动,记得也报与我知道”又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拉下的了,才摆了摆手让紫黛退下了
她却是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刚刚的可能。
自太后见她第一面起便似乎对她特殊对待另眼相看,而皇后似乎对她也很特别,又说若是秦氏“欺负”了她,会有两个混世魔王……又想起除夕那天在流芳斋因着那个提早出现的步摇做的梦来……那么,除了莫乐渊,徐子归可不可以大胆的猜测另一个混世魔王,是莫子渊?
所以,皇后她们一早就有预谋,想要她嫁进太子府,所以莫子渊才对她特殊照顾了些?
而皇上也知道太后与皇后的想法,又忌惮威远侯府,所以才在他们没人身边都安插上自己人,又担心威远侯府子嗣繁盛强大到触及他的地位,所以给柳姨娘下药……可是秦氏怎么没事?或者是还没来得及有事便被发现?
可是既然想要自己嫁进太子府,为什么又要给她身边放麝香让她没有子嗣呢?难道是只想让她做个侧妃?日后莫子渊继位,要自己做个嫔妃,也算是给威远侯府的补偿?所以说,若不是上一世自己执意要嫁给莫清渊婚前失了真,那么上一世嫁给莫子渊便是她而不是徐子云了,是这样么?
所以,难道一切真的是皇上或者莫子渊的意思?
“不对……”徐子归皱着眉小声嘀喃着,总感觉哪里不对,像是漏掉了些什么一般……
“除了这些人……威远侯府似乎没有再影响到谁的利益了……莫非真的是上边一手策划的?”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莫子渊可能联合他爹给侯府挖了个陷阱等着他们跳以及这些天来莫子渊对她做过的所有事都是逢场作戏,只要一想到这些,徐子归心里边一阵一阵的疼
随后却又自嘲的一笑,莫子渊,也没对她做过什么不是吗?有了上一世的教训,难道自己还看不清皇室里边那些阴险狡诈恶心的嘴脸嘛?逢场作戏,不是他们惯会的筹码吗
徐子归呈大字躺在床上,却没来由的忽然心口一疼,像是被刀刺伤一般,生疼生疼的。
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刚想喊人进来伺候,紫黛的声音便在外边想起
“姑娘,绿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