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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随着导演一声喊,一身民国时代笔挺西装的若非和身穿碎花绸缎旗袍的紫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好久,俩人才慢慢分开,四目相视含情脉脉,俩人终于忍不住吻在了一起……
“cut1
“好!收工。”
导演下达了指令,现场所有工作人员开始收拾东西。若非和紫烟却依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还没有从戏里走出来。
梓涵坐在保姆车里远远地看着,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告诉吴助理,立刻把若非叫回来。”
司机应声打开车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功夫,司机、吴助理带着若非走了过来。
若非情绪低落地上了车,一屁股坐到车上看着窗外,留在现场的紫烟一边慢慢走着一边朝这边看过来,仿佛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戏里演着呀。”梓涵冷冷地问道。
若非猛地回过神来,看着梓涵哀求道:“你把紫烟签过来吧,你看她年纪轻轻的连个助理都没有,好可怜……”
“哦?1梓涵眯起眼睛盯着若非,“你对她……动心了?刚才你吻她的时候是不是感到很有感觉很幸福啊?”
“不是啊,我只是觉得她的潜力大嘛。”若非心虚地说:“她才十八岁,那么年轻演技就那么好,说不定将来能成为大明星呢,我……我也是为公司好嘛。”
梓涵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将身体往座椅后背一靠闭上眼睛。
“十八岁……当初我第一见到你的时候好像也是十八岁吧,你瞧你现在都开始蓄胡子了,我还没有蓄胡子呢你就蓄,拍完这部戏说什么也得把着胡子给我剃了,看着就别扭。”
若非嘴角一阵抽搐,清秀的面庞看上去竟然有些狰狞。他把头重新看向窗外,心想如果自己的十八岁能够重新来过一次,自己断然不会再和梓涵有什么瓜葛,也断然不会和那些形形色色有钱的富婆们有什么瓜葛。还有,自己宁愿一辈子都留胡须,长得清秀又怎样,他要让自己看上去更强大一些。
只有胡须才能给自己带来男人的味道,留胡须就是爷们儿。自己才不要管梓涵的感受。
“你不要把现在的小姑娘想得那么单纯,如果那个什么紫烟真的如同你想象的那么清纯,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在这么大一部电视剧里拿到一个小配角,而且怎么可能有机会和你这个大明星男一号演对手戏。”梓涵不容置否地说:“不过那丫头很快就会消失的,明天她就会在戏里中弹而亡。”
若非心头一阵难过。也许自己刚刚不去央求梓涵把紫烟签过来,她也不会那么快就结束拍摄,今天导演还说紫烟演得好要给她加戏份呢。
话说回来导演又怎样,梓涵是这部戏的投资人,一声令下想让谁滚蛋谁就滚,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无名女演员呢。
若非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想着心事,他对身旁坐着的这个曾经帮助过自己的男人已经心生反感,再不像以前那般对他心存感激满怀崇敬之情。甚至在心里恨不能躲得他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再见到他。
可是在现实中,若非又离不开他,因为这个男人掌控着自己的生活,掌控着自己的一切……
此次若非主演的这部戏的拍摄地点距离市区较远。豪华的保姆车上应有尽有,当然更少不了梓涵爱喝的红酒。
然而此刻梓涵什么也不想喝,他的思绪正沉浸在几年前初次见到若非时的情景中……
梓涵第一次看到若非的时候甚是恼火。
正因为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一厢情愿的恼火所以才让梓涵感到更加的恼火。
第一次见到若非纯属偶然。
那晚已经大概是凌晨2点钟的样子,梓涵正从浅水湾公寓电梯里走出来,恰巧碰上若非走进电梯。
原本梓涵冲着若非展露了一个极为绅士的迷人优雅的微笑,这是他见到女孩子尤其是漂亮女孩惯用的招牌式的微笑。一般情况之下,梓涵的这种微笑就如同甘醇的美酒必定会引起女孩诸如血液循环加快心跳过速荷尔蒙分泌等一系列的生理及心理反应,其外在的表现就是她们或翘起性感的嘴唇或扭动迷人的身姿或羞红了半面桃花……。
可是那个若非怎么敢视而不见一脸冷漠地就走进了电梯。
其实梓涵无缘无故一厢情愿地为一个陌生女孩的视而不见感到恼火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作为滨市有名的地产大亨的独生子,拥有一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外表,又有着海外留学的经历,如何不叫那些漂亮mm趋之若鹜上赶着追呢。
常人的烦恼多种多样。而在常人看来像梓涵这种生活富足优越身边美女如云的阔少嘴里所说的烦恼就纯属没事找事儿的得瑟显摆了。
比如梓涵常常为自己是一个地产大亨的儿子感到恼火,别人或许要为之奋斗终身的房子自己不劳而获轻而易举的就有了;别人辛苦打拼赚来车子还不一定赶上自己最廉价的那辆车值钱;尤其是对于其他男人内心渴望的美丽性感的女孩,对于梓涵来说简直就如同名牌衣服那样唾手可得,只要他想要。
虽然是唾手可得,可是梓涵对于女人的挑剔几乎到了病态。
他可以随便对一个漂亮女孩展露迷人的微笑;他可以和迷人的姑娘打情骂俏;他可以和性感的女人亲密地拥抱在一起;他甚至可以和火辣的mm热烈地亲吻,但是有一点,他绝对不会和任何一个女孩或者女人上床。
作为一个身体强壮肌肉发达的二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来说,梓涵绝对零件齐全功能正常。他常常在浴室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小弟弟坚挺的状态,偶尔伸出手指测量一下长度,搭上厚厚的毛巾测试一下硬度,甚至特意将浴室的灯光调暗,然后侧身直立欣赏一下浴室墙上映出的小弟弟稍稍的微微的弧度……。
然而他却不曾轻易用他的小弟弟实质性地招惹任何女孩。于是通常每次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过后便自行解决了事……
不是不想。是不敢。
“女人永远都是祸水,不要那么轻易地缠上女人或者被女人缠上,不要像你父亲那样闹得无法脱身永世不得安宁……”
妈妈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死了,是自杀,为了父亲。
确切地说是因为父亲缠上了其他女人或者是其他女人缠上了父亲,所以母亲要用刀子割断自己的血管这样最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她说她要变成厉鬼永远出现在父亲和那“祸水”的梦中,要他们永世不得安宁。
父亲的梦中有没有出现妈妈的鬼魂梓涵不得而知,自己的梦中却常常出现妈妈满身是血的模样。以至于自己从那之后便很是讨厌和害怕红色。
有时候梓涵常常会想,母亲为什么要选择那个周末制造那样一起惨不忍睹的事件,她为何要把时间拿捏得那么准确,非要等自己从学校回家,非要自己亲耳听见她说出最后一句话,非要自己亲眼看见她闭上眼睛,非要自己留下刻骨铭心不堪回首的记忆,以至于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来都深深地陷入极度的忧郁当中……
母亲的死并没有阻止父亲将“祸水”引入家门。
在母亲用最惨烈的方式死去一年还差一个月的时间,那潭“祸水”便欢快地在自己家随意流淌了。
母亲的死没有任何意义。唯一发挥的作用是父亲很快给自己办理了出国手续,让读了没几天高中的自己去了澳洲。
自己被扫地出门。梓涵一直觉得当年自己如同丧家犬般地被一脚踢出门去了……
这一去就是十年。
这十年梓涵很少回家。
到了澳洲很长一段时间梓涵经常感觉自己的世界满眼都是血红血红的红或者是漆黑漆黑的黑,再没有其他的颜色。
病态!梓涵知道自己处于了一种病态。
为此他专门去看过医生,但是无济于事。各项检查指标显示都很正常。
于是他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和各种不同肤色的人在一起喝酒唱歌跳舞,和各种不同肤色的女人打情骂俏……。为的是让自己处于一种半清醒半迷幻的状态。只有这样他眼里的色彩才会多一些。
偶尔会想妈妈,但只是瞬间,便有意识地去阻止那个念想。他害怕他不敢去想。对妈妈曾经慈爱温暖的记忆已经完全被那段血腥残忍的画面所代替。他不敢也不愿再去回忆。
好在父亲会源源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把钱提供给他,这倒也让梓涵在异国他乡的生活过得很舒服很惬意。
梓涵当然也交过女朋友,他甚至很喜欢或者说是很夸张地掩饰性地和女孩子们打情骂俏。之所以说他掩饰和夸张,当然都是为了他那内心深处不被人知的秘密。
梓涵喜欢很夸张地掩饰性地和女孩子们打情骂俏。中国的还有外国的女孩。尽管女孩的肤色不同容貌各异,但有一点一定是共通的,那就是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的,凡是和梓涵交往的女孩子时间都不会很长。
梓涵属于那种男孩,看上去风度翩翩幽默风趣,但是两个人独处一段时间后,梓涵就会无端变得多疑焦虑沉默寡言无语无趣。这便迫使很多女孩对他最初的火辣热情迅速降温不知所措最后只好离开。
而梓涵也不去向那些女孩解释什么,见了面依然对她们一如既往地热情甚至继续对她们**示好。弄得那些女孩子对他既爱又怕想亲近却又不敢,时间长了,女孩们大都对他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