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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安对鲁德银道:“你还是说说,你们抓了多少女真鞑子?这些大户有没有反抗?”
鲁德银这时才想起,张平安交代的最重要的事。马上道歉:“大哥,对不起!我一看到这么多东西。把最重要的……,”
张平安微笑着摇摇手,示意没关系,也没说话。只是鼓励地看着鲁德银。鲁德银这时整理了下思路:“大哥,我们这次抓了一千多女真人,不过男人很少只有五百多人。妇孺有九百多人。有七家大户反抗,按大哥要求,男女老弱一个不留!其他没反抗的只是杀了有恶名的。其他都关起来了。同时按你的要求。金狼营那十五个过目不忘的孩儿兵,把他们的全都看了一遍。都说记住了!”
张平安听道这里,大为开怀。起身拍着鲁德银的肩膀鼓励:“对嘛!以后说事儿,先说正事。财物对我们没大用!”
张平安转头看着龙涛:“龙秀才!歇过来没?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腰!”
龙涛笑着摆手:“大帅,你要是今天给我按腰,明天李晨就会把我的腰给按断!还是给大帅说正事吧!这次我把破奴城的男人,除了武天兴和许梁部外,都带来了!八千男丁!连你王叔和李叔都给你带来了。瞬江说:你童叔和孙叔他有用。没让他们来。这不,他们都在外面,我说让他们进来,他们打死都不进来!”
张平安听完,跳起一巴掌拍到龙涛的肩膀:“你个马屁精!回头再找你算账!”
说完拉起鲁德银,就往外跑。龙涛得意的揉揉肩膀,知道这次马屁拍对了。
张平安和鲁德银来到帅府门外,就看见王二木和李铁,在门口不安地搓着手。他们一看见张平安和鲁德银出来,口叫大帅,忙不迭地要跪下。张平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们不住地埋怨:“王叔、李叔!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得银,快把李叔扶起来!二位叔叔,里面请!”
张平安和鲁德银把王二木、李铁拉进帅府。亲自给他们倒上奶茶:“王叔、李叔喝茶!别跟他们叫大帅,你们还是叫我平安!这次你们能来,我很高兴,你们先住我这儿。得空我们好好聊聊!得银,去看饭好没有?要是好了,我们和王叔、李叔一起吃饭!”
王二木道:“大帅,不是,平安啊!这才几个月,你就搞出这么大的家业。龙先生来筑城时,找到我和你李叔。说他们都是你的手下,我们都不信。后来到了你建的破奴城,我们哥几个才信了。又把我们安排到你的大帅府,看了你的小夫人。我们哥几个想来看看你和得银。龙先生就带我们过来了!”
李铁接口道:“平安啊!叔给你说个事,你听了别多心!”
“啥事儿?叔,你说!咱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平安疑惑地看着他们。
李铁小声道:“平安啊!我们几个老哥商量了一下。他们都不敢说,我就卖个老。对你劝几句。你还太小,家里有个小夫人就行了。哪个蒙古女人,不能要啊!”
张平安这才知道,他的八卦又开始变种了。颇感无奈:“叔!得银在这里,你问问他!别说蒙古女人,就是如歌我都没碰!我还想多活几十年呢!对了,谁说吕如歌是我小夫人?”
王二木道:“整个破奴城都在说,我们叫她小夫人。你家小夫人也在答应啊!”
张平安彻底无语了。看到鲁德银在一边偷笑,转念一想,过几年要是推到吕如歌,看来没问题了!他正在低头龌龊地想如何推倒吕如歌时,就看见胡明急匆匆进来。于是对鲁德银和王二木和李铁道:“得银,带王叔和李叔到后面吃饭!两位叔叔,我现在还有大事要办,请二位叔叔多多包涵!”
王二木他们知道,张平安现在地位不同了。虽然对他们还是那么亲近,毕竟现在在打仗。于是起身跟着鲁德银,到后堂吃饭去了。
胡明对张平安道:“大帅,我们的斥候发现女真鞑子的斥候了!据我军的细作来报。女真鞑子的主力,明天下午能到!”
张平安倒吸了口冷气:“来得好快啊!来人!传令!各部统领,来帅府议事!”
不到半个时辰,各部统领齐聚帅府。张平安看到人都到齐。于是道:“这次会议机密,龙秀才,你就辛苦记录一下!”
龙涛迅速铺开纸张,提笔准备。张平安道:“为稳定广宁城防,今晚把孙得功部,所有军官全部宰杀!得银,这事你和许义安去办!你们会后再走。”
鲁德银和许义安领命。张平安接着道:“今晚起,全城戒严!无我手令出城者,杀无赦!今晚黄志部负责城内治安,刘冲部加入陈挣的城防部队。传令兵!拿上我的手令,出城给李晨传令,让他回防大清堡!”说完,张平安立刻写好手令,交给传令亲兵。
接着对另一个亲兵命令:“你去给张通传令,让他在义州交接完百姓和物资后,立刻去大靖堡驻防!”传令亲兵接过手令,快步跑出帅府。
张平安笑道:“大家说说,怎么让老奴来攻城啊!不让他们攻城,我心里不舒服!”
本来大家还很紧张,看到大帅如此放松。于是都轻松起来。陈挣道:“我军不动,偃旗息鼓,作无备状。女真鞑子必然攻城!”
胡明坏笑道:“把我们在城里抓的女真人,当他们的面杀几百如何?”
张黎摇手道:“不妥!城里的女真人,多数是女真叛徒。杀之无用!还不如让女真人来劝降时,杀了他们的使者!侮辱他们!”
龙秀才也插嘴:“我在给鞑子当奴隶时,听他们说过,老奴征战叶赫时,就是趁叶赫在和他们野战时,偷偷攻城。我们是否也能这样?”
张平安点点头道:“来人,给黄伟传令!让他把选好的溃兵,送过来!龙秀才写手令,我签字!”传令亲兵拿着手令。飞马大清堡。
这时帅府门口的亲兵来报,说张黎部的斥候有军情禀告。张平安立马召见。斥候进来敬礼禀报:“大帅!我们又收拢了七千溃兵,正在东门外!请大帅指示!”
张平安一听斥候如此说,略想了想。立马严肃道:“张黎部、黄志部在城东集结,围住他们。让他们相互指认。如有不能相互认识的,单独圈禁。此中必有鞑子的奸细!胡明该你出力了!看看你训练的如何?走!其他的明天再说。这是大事。先办这事!”
张平安先带亲兵,处决了孙得功部除他外的所有军官。并让鲁德银带亲兵在城中戒严。一个时辰后来到北门。果然有六百多人,被张黎部围在中间。黄志部则带领他的部队,给没问题的溃兵发面饼。
张平安对黄志道:“把他们押往西城今天被屠的大户家中。要是反抗,你知道该怎么办。”
黄志道:“是!大帅!”
张平安又对张黎和胡明道:“押进城,张黎你这次给胡明当下手。把人看好就行!胡明抓紧审问!”
张平安回到帅府,知道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果然一个多时辰之后,胡明就叫醒了睡在帅案上的张平安。急急道:“大帅!快醒醒!”
张平安揉了揉眼睛,笑问:“问出来了!”
胡明佩服不已:“大帅英明!全问出来了!不过有一百多是冤枉的,他们是板桥驿、盘山驿、西平驿的战兵。我们在广宁,找了这几个地方逃难的百姓,都辨认了。其他四百多人果然是奸细,还把几个漏网的都揪了出来!大帅,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奸细?”
张平安很得意:“老奴没新意,还是这一招。沈阳是这么搞,辽阳又是这一招。到广宁还是这样。人说事不过三,老子就是要他受受苦!我让你搞得瓶瓶罐罐怎么样了?亲兵都练好了吗?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胡明道:“没问题,大帅!这五百多亲兵,这几天,不是都在练嘛。来的路上都没耽搁!奸细全部单独审了,明天晚上戌时三刻,鞑子在南门和东门佯攻,如果这两面,防守不严,佯攻变强攻。奸细他们趁乱夺取西门,在西门举三堆火为号!老奴让他的两黄旗总攻西门!”
张平安听完,笑骂:“真是土鳖!连发个信号,都土得掉渣!来人!”
看见亲兵进来,张平安命令:“给陈挣传令!陈挣部守西门,刘冲部守东门,张黎部守南门。许镇部三千守北门,其余一千在城里,交给许义安负责治安。黄志部居中支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