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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张平安到急眼了:“急!急!急!就你急!我给你们交个底吧。打完林丹汗后,我就在破奴城休息了。剩下就是你们的活儿。老子忙了这么久,也该让我歇歇。”
张大帅的表态,让帅帐内气氛达到*。这次大战过后,破奴军铁定大胜。破奴城有张大帅亲自坐镇,估计草原上还没有人敢来找死。
散会后,张平安与古新回白山修整。主要是明天鄂尔多斯汗他们来,可以用白山下敌人的尸体,来震慑这帮草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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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哈斯额尔敦带着他父亲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还有乌珠穆沁汗阿木古楞以及扎鲁特汗哈尔巴拉,来到白山指挥所。
此时的白山已经打扫干净,张平安在书房接见了这些傲慢地草原狼。他冷眼看着这帮汗王的表演。也不说一句话,直接让郝一刀把他们带上平台。
今天天气非常不错,视野良好。这三个汗王从满脸不屑,到面色苍白,仅仅用了一眨眼的功夫。
他们看见了,有生以来最可怕的地狱场景。阳光明媚的战场上,方圆数十里范围内铺满尸体。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数十万秃鹫和乌鸦和平共处,黑麻麻地啄食血腥美食。很多鸟类由于吃得太饱,连飞都飞不起来,艰难而又惬意地在战场来回踱步消食。
当他们再次进入书房时,脸色已经灰白。张平安用阴冷的眼神,轻轻扫过。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全部跪倒在张平安面前。
这时书桌后的张平安,把脚翘在书桌上。手里玩着小刀问:“查干巴拉,给你个面子。说说吧,怎么让我满意!”
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也是个干脆的主,他粗算了一下。女真这次仅死亡人数就在六七万人。比他整个部族男丁都多一倍。于是他利落地回答:“伟大的草原雄鹰啊,你是我们草原新升起的太阳。你的光辉照耀到那里,我们的战刀就挥向那里。”
乌珠穆沁汗阿木古楞不甘落后,紧接着表态:“草原上威武的雄狮呀。我们部落永远是你温顺的绵羊,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这时,扎鲁特汗哈尔巴拉心里忐忑。好话似乎都被他们两说完了,我也不能落后。“草原伟大的腾格里啊。作为你忠诚的奴仆,我将奉献我的女儿。伺候英明神武的腾格里。我女儿比草原明珠其木格还要美丽,她的温柔、热情。只有腾格里才能享受。”
听到这里,张平安赶紧制止道:“停!我不要女人。也别叫我腾格里。你们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会让你们的部族更加富足。我让哈斯额尔敦给你们带话,让你们交出大明奴隶。你们不会隐藏吧!”
当哈斯额尔敦给他们带话时,他们还有些不以为意。但破奴军打败女真人进攻,还是让他们震撼。他们今天看到了破奴军的强悍,于是转变态度,纷纷表态坚决拥护破奴军统帅的最高指示。
见此,张平安开始给他们分派任务:“你们记住,我打仗从不需要任何人帮忙。不过,打完仗看押俘虏,还得让你们来做。到时,你们就听哈斯额尔敦的安排好了。他如今是破奴军千总,他的话,就代表我的话。”
张大帅的态度让哈斯额尔敦兴奋异常,他再也不用害怕他两个哥哥的暗算了。从今往后,他的哥哥们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这也更坚定了他投奔张大帅的决心。
“战场凶险,你们明天就在这里观战吧!”张平安细心地为他们安排。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和乌珠穆沁汗阿木古楞点头感谢。
扎鲁特汗哈尔巴拉心里苦闷,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有儿子投靠。他连女儿都送不出去,于是他要冒一次险。“草原的统帅呀,让我跟随你一起出战吧。我要在你身边,见证你伟大的成就。”
乌珠穆沁汗阿木古楞这时心里那个后悔,就别提了。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有个当破奴军的儿子,扎鲁特汗哈尔巴拉又抢到跟随出战的机会。我要是没表示,战后能有什么好结果?傻子都知道。
“草原上的雄狮,我想为你去说服土默特哈丹*汗他们。请求你的恩准!”
对于这个请求,张平安还是乐观其成。“好啊,你的提议很好。不过我让你去的时候再去,嗯,查干巴拉你也一起去吧!”
张平安用命令的口吻,让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给他跑腿。他十分清楚,对待这帮草原狼。你越狠,他们就越服你。所以,不用给他们好脸色。
一直没说话的古新,心里清楚,张大帅为何没问阿尔斯楞抓没抓住。也没问他们与林丹汗联系的山道,烧没烧。因为,这三个人能到白山来,就表明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后路切断。张大帅的命令,这几个人,绝对执行的很到位。让古新没想到的是,这帮草原狼并没有抓到阿尔斯楞。因为,阿尔斯楞是头草原上极为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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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清澈无云的草原,繁星闪烁。女真军营更是一片忙碌。昨天下午,躺在病榻上的努尔哈赤,就接到斥候来报:对面破奴军有大动作。
他强打精神坐起,仔细查阅战报。他让苏充阿叫来代善、阿敏、阿拜及莽古尔泰。一起探讨破奴军的动向。
战报上说:破奴军在镇奴城动静很大,不断往镇奴城派兵。据查,已经有一万多骑兵,驻扎在该城外。如今,努尔哈赤对破奴军统帅张平安恐惧到极致。他认为,这个坏家伙又在使诈。
从用兵常识上看,女真部队最强部队,全部集中在南面,也就是镇奴城方向。当时他这样扎营的目的,一是,一旦破奴军出击,他可以从侧翼打击破奴军。二是,预防蒙古林丹汗的部队,可能对女真联军发动的进攻。
经过破奴军一系列打击,大营北部女真强大的汉军旗部队,现如今残破不堪,伤兵满营士气低落。战报上说,与汉军旗对峙的定奴城,却静悄悄的。这不但反常,还极不符合常理。
当天晚上,斥候报来最新战报时,努尔哈赤再也躺不下去了。因为斥候发现,定奴城外破奴军开始集结大军。进入战场的破奴军有数万步兵,骑兵也不少。由于天黑,没法看清到底有多少人马。
反正破奴军还在源源不断地进入战场。据斥候讲:这只破奴军军纪极严,士兵的口中都绑有布条。
这下努尔哈赤明白的,对面那个坏东西在玩声东击西的把戏。于是,当夜调整部署。几乎把南面大营战兵调空。阿敏虽然不认可努尔哈赤的判断,但他提出:破奴军如今还用得着声东击西吗,破奴军统帅张平安想打哪儿都可能。结果阿敏这个略带嘲讽的建议,遭到努尔哈赤的痛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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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滴水成冰的早晨,马背上的破奴军大帅张平安略显驼背地,他骑着一匹高大的黄骠马,默默注视战兵出营。他身上的盔甲十分沉重,因为郝一刀给他套了两件复合盔甲。
张平安的战马背上,放置了他防身用的五把手铳。两把四尺战刀,马屁股还挂着一个圆盾。
对于郝一刀的好意,张平安欣然接受。他知道,今天用的两个面甲,还是他几个叔叔,特地为他打造的。连女真厉害的狼牙大箭,在五十丈外都射不穿。就是这个喉甲让他十分难受,但他不能不戴。因为,这里有如歌为喉甲织的内衬。
张平安看到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命令鄂尔多斯汗查干巴拉和乌珠穆沁汗阿木古楞,前往土默特汗部。并让他们转告土默特汗他们,静观战斗就行。他们要是敢出营,破奴军就把女真和他们的部队一起揍。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时。破奴军对女真联军的总攻开始了。
为迷惑努尔哈赤,张平安的帅旗还在白山上高挂。他出战用的是亲兵营战旗,也就是标有恶狼与卖萌狐狸头像的营旗。他没用穿戴标示身份的战袍,除了制造假象外,还有不想在战场上成为敌人重点打击的目的。
他亲兵营大部与张通部约一万五千骑兵,组成了进攻部队坚强后盾。这时他看到白山旗语手,传来最新战报:女真主力全部被吸引到北面战场!
张平安用手轻轻往前一挥,身边的古新,立刻高声命令:“传大帅令!各部按次序进攻!”
张大帅身边的传令兵,飞马快奔,四散而去。破奴军七万进攻大军,扑向女真南部大营。
努尔哈赤拖着病体,被他白甲亲兵背上指挥塔。他十分清楚,破奴军搞这样大的军事动作,就是要反攻的信号。
他在高台上看到,约十多万破奴军,在定奴城下。排列出一百多个整齐的千人军阵。整个鱼鳞大阵布满七八里的战场。军阵最前面是破奴军特有的弩炮,约有七百门。六百辆奇特战车,让他心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