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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时候,凌霄和文婷婷总算是赶到补给站了。
凌霄看到所谓的补给站一下子就傻眼了,那不过是一座破烂的木棚,用树皮盖的屋顶到处都是破洞,强也是用竹篱笆和稀泥糊的,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上面也是大洞小洞,烂得不堪了。也没人,倒是地上扔了很多空的矿泉水瓶子和方便面盒子。
“这就是补给站啊?垃圾站还差不多。”凌霄郁闷地道。
文婷婷苦笑了一下,“应该是有人和补给品的,可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了。“
“会不会是那些专家教授不欢迎我们啊?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派来。”
“怎么会呢,灾难面前,有人来支援,有人来帮忙,谁还能不欢迎呢?或许,我想,这是因为指挥部里的人很忙。”文婷婷说道。
凌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凑合一晚上,我去早点干草来打个地铺。”
“我有户外帐篷。”文婷婷说。
“你那个帐篷太小了,只能睡下一个人,我总不能和你一起睡?”凌霄说。
凌霄无意开玩笑,文婷婷却听进去了,也羞着了,脸蛋上红红的,不敢去看凌霄的眼神。她忍不住会去回想凌霄趴在她的双腿间嗒嗒地位她吮蛇毒时的情景,她的腿根地带也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片潮湿的气息,微微地湿润了。
凌霄却没注意到这些,他离开补给站去找干草去了。
文婷婷也收起了旖旎的心思,开始搭建帐篷。
十多分钟凌霄便抱着一大捆干草返回了补给站,文婷婷也搭建好了她的帐篷。
凌霄和文婷婷各吃了一些牛肉干和巧克力之类的高热量的零食,然后各自睡觉。凌霄睡在用干草铺的地铺上,文婷婷则钻进她的户外帐篷里睡觉。
凌霄躺在干草地铺上,不用抬头,睁开眼就能看见头顶的夜空。今晚的夜空没有星星和月亮,漆黑一片。天幕上堆积着厚厚的云层,凌霄担心今晚会下雨。那样的话,这间破败的草房根本就没法遮风挡雨。
“嗯……嗯……讨厌……”帐篷里传来文婷婷的声音,很低,可听起来还是很清晰。
凌霄微微地愣了一下,暗道:“她是在说梦话么?可是,她没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没睡着的话,她又在说谁讨厌呢?我吗?”
他真是闲得无聊了,去猜女孩子的心思。
“嗯嗯……能不能不发痒碍…讨厌讨厌……你真讨厌1文婷婷的声音,大声了一点点,语气里充满了气恼的意味。
凌霄试探地道:“文姐,你睡着了吗?”
帐篷里跟着传来文婷婷的声音,“没……没睡着。”
“你说痒,那又是怎么回事啊?”凌霄关切地道。
“没事没事,你别管我,你睡。”文婷婷说。
凌霄不好意思去追问了,他看着天空的云层发着呆。文婷婷也没有再发出奇怪的声音,草房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帐篷里忽然大放光明,凌霄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
在光线的作用下,他看见文婷婷坐在帐篷里,一手拿着强光电筒,一只手使劲地在腿间挠着什么。他呆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过来文婷婷在干什么了。文婷婷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是在自慰,但其实不是那样的,那是因为她的伤口在发痒,她忍不住要去抓挠。
文婷婷以为她躲在帐篷里,有帐篷遮挡着,凌霄就看不见她在干什么,但她却忽略了光线的作用,在强光的照射下,她的影子,她的动作都清楚地进入了凌霄的视线,一览无余。
凌霄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文婷婷的私处,那极其茂密的野草,那极其鲜嫩肥美的桃源丘壑,还有那非常特别的芬芳气息和酸甜的味道。当其时,他的舌头就在她的桃源丘壑上哗啦过去,哗啦过来,他的嘴唇则顺着那稚嫩的花牙,使劲地吮呀吸呀,让它充血,让它颤栗,爽得很!
这一回想,凌霄的小凌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硬邦邦的了。
他心中好不郁闷,她怎么能当着他的面用手挠她的那个地方呢,这不明摆着刺激人吗?
“嗯……讨厌……讨厌……痒死了……求求你不要再痒了呀……”文婷婷的声音轻若蚊呓,可还是被凌霄的耳朵捕捉到了。
凌霄的下面也痒得很了,他也想伸手到他的地盘上去挠几下痒痒了。
眼巴巴地看着文婷婷在帐篷里对着她的下面挠来挠去,半响凌霄才回过神来,出声说道:“文姐,是伤口在发痒吗?”
帐篷里的灯光一下子就熄灭了。
凌霄觉得她很有点孩子气,她以为这样他就不知道她刚才干了什么吗?他忍住笑意说道:“文姐,指甲里有细菌,挠破了伤口,会感染的。你们女人的那个地方最容易被细菌感染,如果再发展成妇科病,那就麻烦了。”
小神医这边苦口婆心,文秘书却矢口否认,“没,我没挠。”
“我都看见了。”凌霄说。
“啊?”文婷婷的声音陡地提高了八度,“你……你偷看我啊1
“哪有啊,是你刚才打着电筒,我在外面都能看见你在帐篷里干什么。”凌霄说。
帐篷里,文婷婷顿时将整张脸都埋进了睡套里,羞得无地自容。
“文姐,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如果有发炎的迹象,我还需要给你处理一下。”凌霄说。
“我……我不要。”文婷婷慌忙拒绝。她无法想象凌霄拿着强光电筒照射她的私处,为她检查伤口的情景,光是想想就羞死个人了!
“文姐,病不避医嘛,你的观念不正确。”
文婷婷,“……”
“你想,如果蛇毒没有清除干净,现在又征兆体现出来而你又不给我检查,那对你而言是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甚至会有生命危险埃”凌霄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过来半响,间文婷婷没吭声,又说道:“文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我进来了?”
文婷婷还是没吭声,还真是默许了。
凌霄从干草铺上爬了起来,掀开了帐篷的布帘,钻了进去。
帐篷里香香的,却也黑黑的,凌霄看不见文婷婷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虽然是本着治病救人的目的,可一想到又可以欣赏到文婷婷的私密地方,甚至还可以摸两把什么的,他的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暗暗地激动,心痒难耐。潜伏在腿间的小凌霄也越发地坚硬和灼热了,敏感了。
啪,一声轻响,文婷婷打开了强光电筒。
雪亮的光束下,她曲着双腿坐在帐篷的最里面,双腿微微地分开着,左腿的脚踝上还挂着一条皱巴巴的小内内。**修长圆润,肤色白雪般晶莹剔透,腿间一丛漆黑森林,难掩白皙粉嫩的白玉丘壑,宝蛤微分,展露出细嫩无双的蚌肉,水花莹莹,恰似清晨玫瑰花瓣上的晨露。
文婷婷害羞地闭着双眼,拿着电筒的手也在轻微地颤抖着,紧张得很,害羞得很,尴尬得很。她的心情怎么能不复杂啊,上一次还要好一点,她处在昏迷的状况下,很多细节都不知道,可现在她是清醒着的,而凌霄又要来检查她的私处了,这叫她怎么能不紧张害羞啊!
“你……你快点……”文婷婷的声音里也充满了颤颤的感觉。
“嗯。”凌霄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将激动难抑的心情平复了下来,然后趴在文婷婷的双腿间,仔细检查她的伤口。
文婷婷的宝蛤上一共有四个牙孔,上次吮毒处理之后,它们找就应该结疤了,可是没有,它们还红鲜鲜的,伤口周边还出现了红肿的现象。这显然是发痒的症状。
凌霄伸手按了按其中一个伤口,一边用医生的口吻问道:“痛吗?”
文婷婷羞耻地摇了摇头,含混地道:“不……痛,就是痒得很。”
“你的伤口已经被病毒感染了,还发炎了,我用小病丸给你调一些药膏,然后给你涂在伤口上,你就不要再去挠了好不好?”凌霄说。
“嗯……”文婷婷很乖巧地应了一声。凌霄的细心,凌霄的温柔,都让她感到温暖和舒服,虽然还是很害羞,但感觉却是好得多了。
凌霄很快就用矿泉水稀释了两颗小病丸,他将两颗小病丸调成糊状,然后用手指蘸一些,轻轻地涂在文婷婷的伤口上。他涂得很小心,很仔细,他的动作很温柔,他的神情很专注,生怕稍微一用劲,那白嫩的嫩肉就会被指头戳破了一样。
文婷婷忍得辛苦极了,凌霄的指头在敏感的地方涂药膏,名义上是很正规的事情,可那个抚摸研磨什么的有什么区别埃她的**被凌霄刺激了起来,越发旺盛,她虽然能忍住不吭声,可那里却泌出了羞耻的汁液,变得湿漉漉的了。
“糟了,他一定是看见了我色色的身体了……他会怎么想我啊,他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天啊,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呢?我好想他来填充我色色的身体……不要想不要想……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如果他将指头插进我的身体,我就给他1数羊也不管用,文婷婷的脑子里乱极了。
凌霄最终没有将他的指头插进文婷婷的身体,他虽然有过这样的想法,可他没这么干。他摸了几把,治病的同时也过了手瘾,也就知足了。
“好了,文姐,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如果还痒,你就告诉我,反正不能用手去挠,记住了吗?”凌霄叮嘱地道。
“嗯。”文婷婷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放弃一片失落的感觉,空虚极了。
“那我出去睡觉去了,有事叫我就成。”凌霄猫着腰往外钻。
那一瞬间,文婷婷伸手想拽在他,可最终没敢那么做。她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后又缩了回去。治病是一回事,至少还有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借口,但如果是睡在一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噼啪!忽然一声炸雷响。
夏季的雨说来就来,雷声刚过,豆大的雨点便稀里哗啦地砸落下来。草房根本就没有避雨的条件,外面大雨,屋子里也下了很大的雨。一块块雨点砸在帐篷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凌霄的脑袋刚冒出帐篷,好几点豆大的雨滴就落在了他的脸蛋上,冰凉冰凉的。他郁闷地僵住了,他的干草地铺显然是不能睡了。
“你……就留在这里面,反正地方也宽敞。”文婷婷终于找到了借口留人了。
“不好?”凌霄有些尴尬地道。
“没事,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文婷婷说。
“那好,我就挤一挤。”凌霄躺在了文婷婷的身边。
“那个,你不许做那种事情,好不好?”文婷婷钻进了睡袋之中。
“那种事情啊?”
“那种事情埃”
“那种事情啊?”
“……”文婷婷的心里都在骂人了,“傻瓜,我没穿内裤进睡袋,你都看不出来什么吗?看你平时比猴还精,其实比猪还笨1
睡觉!
翻来覆去,睡了好久才睡着。
梦境里,文婷婷双腿张开,凌霄趴在她的腿间,舌头耍得比龙灯还好看,稀里哗啦,稀里哗啦。
“我受不了了……我要……”文婷婷着急地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提,往下压。
翻身上马,直捣黄龙,乘风破浪,一路凯歌。
噗噗噗!
噗噗噗!
明天一早,凌霄肯定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避开文婷婷换一条干净的内裤了。文婷婷所准备的物品里,除了有她自己换穿的胸罩和内裤,还特意给凌霄准备了一打新内裤,她是有先见之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