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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没亮,凌霄连早饭都不敢在董家吃,一个人就上了山去挖草药了。
原计划是和苗小花一起去的,但那骚媳妇还在美梦之中,凌霄也不敢叫醒她,更不敢带上她一起去深山老林挖草药。他实在是吃不消她了,如果她在深山老林里又要要,他恐怕就得爬着回来了。
一夜风流,走在寂静无人的山路上,回想苗小花这个骚娘们,凌霄兀自一阵后怕,双腿也没有来由地发软。要知道,他可是有一百四十四年深厚内力的小伙子啊,身强力壮,那方面的能力远超常人,试想,就连他都需要吃点药才能搞定苗小花,正常的男人哪个吃得消她啊!
莫名其妙的,凌霄开始同情起苗小花的男人来了。
就目前所了解的情况而言,假如苗小花的男人不出去打工,天天和苗小花腻在一起,没存明天的春天,董家的房前或者屋后就要添一座新坟了。
走走想想,有时候回味一下,有时候琢磨一下正事,渐渐地凌霄来到深山老林之中。漫山遍野都是树林,随处都是陡峭的悬崖,没有道路,没有人迹,甚至连野兽的痕迹都很少见。
越是没人活动的地方,生态环境就越好,一些在别处寻不到的珍贵药材在这里反而变得常见了。凌霄见药采药,半天的功夫就采了一大背篼的药材。这些药材,都是他炼制小病丸所能用上的。
中午,凌霄吃了一点自带的干牛肉,喝了一瓶矿泉水,然后选地儿准备炼制小病丸。
他是不准备将药材拿回金华寨董家去炼制的,他有内力这件事是个秘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在深山老林里转悠了一会儿,凌霄选了一个向阳的悬崖,就在悬崖上的一棵老松树下开始炼制起小病丸来。身后是茂密的原始森林,身前是垂直陡峭的悬崖,这样的环境,他一点也不担心有人打搅到他。
选取药材,用刀具切碎,然后混合各种药材的碎块,抓在手里,运行内力揉搓,烘干,炼制。凌霄现在炼制小病丸,早就是轻车熟路了。
累了,就休息一下,然后接着炼制。
夕阳垂挂在了西边的山峦上,凌霄面前的一大背篼的药材也变成了好几百颗小病丸。
“累死我了……呼……”将一大堆小病丸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布袋里,凌霄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身体放平躺在了平整的岩石上。
天空蔚蓝如洗,晚霞似火烧,景色炫丽夺目。
“我该回去了,明天就给村民们发药。在金华寨发了药,然后还有云华寨和峡马寨,我炼制的这些小病丸远远不够,还要上山来采药。”休息了一会儿,凌霄爬了起来,背起从董大爷家借来的大背篼,沿着来时的路往山下走。
走没多远,腿软得厉害,他苦笑着,又坐下来休息。昨日傍晚和夜里前后两次疯狂纵欲,身体亏空过大,再加上刚刚又耗费了大量的内力炼制小病丸,他的身体其实已经处在了严重透支的状态。
就在这时,右手食指上的阴阳戒忽然轻颤了一下,一股暖流也注入到了凌霄的身体之中。这股暖流所过之处,疲劳的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他的体力,他的精神,也飞快地恢复着。
凌霄看着手指上的阴阳戒,心中惊奇得很。这段时间,他忙这样忙那样,都没时间研究阴阳戒的秘密了。甚至,他都忘记了阴阳戒的存在了。现在,忽然得到阴阳戒的滋补,他才忽然意识到它的存在。
“奇怪啊奇怪,这段时间我每天虽然都有治病救人,但却没有跟它说‘日行一善,完成’的话,它也没有反应,难道它已经认同了我的做事的方式?如果是这样的话,难道最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它是因为与我不熟悉才要惩戒我,规范我的行为吗?好,假设这个设想成立,那它岂不是拥有它自己的思想?呵呵,这不可能,它又不是人,也不是哈士奇小狗狗什么的,怎么可能拥有自己的思想呢?”凌霄的心里琢磨来琢磨去,好奇得很,也困惑得很。
阴阳戒很神秘,凌霄做梦都想破解它的奥秘。
阴阳戒对凌霄进行了滋补,凌霄的精神和体力很快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他准备起身下山了。
却就在这时,有人说话的声音忽然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天啊!有信号了1一个女人的声音。
“快打电话求救,周哲快不行了1一个男人的声音。
凌霄慌忙站了起来,循着声音看去。
可惜,一片茂密的树木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确定说话的人就在那片林子里,可他就是看不见人。他心中好生奇怪,“难道是金华寨或者别的寨子里的村民?那个男人说周哲不行了,又是怎么回事呢?”
“糟糕,手机没电了!可恶,为什么这么倒霉啊1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懊恼的意味。
“哎……周哲,你醒醒,你醒醒,坚持住,坚持住,不要睡觉1男人的声音,很紧张的感觉。
凌霄心中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那片树林,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便从树林之中走了出来,那个男人的身上还背着一个男人。
这三个人都穿着户外冲锋衣,户外登山鞋,手上还有登山杖,显然都是挑战大自然的驴友。
看清楚这三人,凌霄微微地愣了一下。整个红霞沟都被特警封锁了,不准进,也不准出,这三个驴友是怎么进来的呢?
他又仔细看了一下。
最先走出树林的女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挑丰满,相貌清秀,乌黑的眸子又大又亮,给人一种很有灵性的感觉。在她的身上也有着一股子普通女人所不具备的阳刚之气,这位她平添了几分魅力。
背着一个人的男人四十左右的样子,身材魁伟,国字脸,留着一大把又黑又硬的络腮胡子,男人味十足。
伏在国字脸背上的男人三十左右,面色苍白,身上满是血污,不过就相貌而言,其实是很英俊的。
凌霄看着三人,三人也一起看着凌霄,双方的眼神都显得很惊讶。
愣了半响,年轻的女人快步走了过来,很着急地道:“太好了,总算遇见人了,老乡,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凌霄才十八岁,被人叫作老乡,感觉怪怪的。不过他倒是知道这是因为他背上背着一只大背篼的原因,这三个驴友,显然是把他当成山上砍柴,或者割牛草的小农民了。
“这里是红霞沟金华寨,你们不知道吗?”凌霄并不在意对方怎么称呼他,倒是这三人的来历让他很感兴趣。
“金华寨?有医院吗?我朋友受伤了,请带我们去医院,我给你钱。”女人很焦急地道。
凌霄有些不舒服了,他看上去像是挣这种钱的人吗?
“小兄弟,我朋友快挺不住了,你就帮帮忙,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会吃亏的。”还是国字脸成熟一些,说话也婉转得多。
凌霄说道:“这里没有医院,寨子里倒是有一个卫生站,不过只能治一下头疼感冒什么的小毛玻”
女人忽然就流泪了,望着天空,双手在胸前画着十字,“上帝啊,你这是在考验我们吗?求求你,让周哲渡过这次难关……阿门。”
这个女人居然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很让人感到意外。
国字脸也唉声叹气,神情痛苦极了。
凌霄又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山下虽然没有医院,但你们的运气很好,我就是一个医生,我可以给你们的朋友看看,兴许能治好他。”
“你?”女人惊讶地看着凌霄。
“医生?”国字脸中年人也惊讶地看着凌霄。
就连趴在国字脸背上的奄奄一息的名叫周哲的青年男子也抬起眼皮盯着凌霄,眼神之中透露着不信任的神光。
凌霄耸了耸肩,“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国字脸中年男人苦笑地道:“小兄弟,你就不要开玩笑了,就算是一个乡村卫生站,也麻烦你带我们去,我说过,总之你不会吃亏的。”
虔诚的基督女也说道:“是啊,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是医生呢?”
其实,也难怪人家会怀疑他不是医生,太年轻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哪有医生背着一只大背篼在山里转悠的啊?
一种身份,就应该有一种身份的范儿,气质神韵扮相什么的,凌霄这样还真不像是一个医生。
被基督女和国字脸怀疑,凌霄并不生气,他笑了笑说道:“我不介意你们怀疑我的身份,不过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的朋友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再拖延下去,你们恐怕得带着他的尸体离开这里了。我就说这么多,要让我治疗的话就告诉我,不要我治疗的话,你们可以跟着我下山,然后我给你们指卫生站的方向。”
医生的天职就是治病救人,但如果病人不要他治疗,那他也就没有办法了。他做他应该做的,至于人家怎么选择,那就是人家的问题了。
基督女和国字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显得很犹豫。
不过,最终还是基督女做出了决定,她说道:“好,拜托你了,老……医生。”
凌霄走了过去。
国字脸将周哲放在了比较平坦软和的草地上。然后他和基督女束手站在了周哲的旁边,看着凌霄给周哲治疗。
凌霄蹲在周哲的身边,伸手抓住了周哲的左手手腕,进行内力探脉。
“他在攀岩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了,摔着了。”基督女着急地述说情况,“然后口鼻来血,也走不动了。”
“我知道。”凌霄说。
基督女狐疑地看着凌霄,她虽然没说话,但她的眼神却在质疑着凌霄。
凌霄又说道:“他的左腿腿骨断裂,肌腱拉伤,左胸第三根、第五根肋骨断裂,第六根肋骨有明显裂痕。他的内脏受到冲击伤害,有一定程度的内出血现象。他的大脑受到震荡伤害,也有轻微淤血。另外,他还有肾虚的老毛玻嗯,还有一些其它的小毛病我就不一一说出来了。”
基督女和国字脸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尤其是国字脸,基督女或许不知道周哲的老毛病,但他却是知道的,因为周哲本身就有肾虚的老毛病,平时就尿多尿频,还经常腰酸腰疼的,看了好几个专家教授都没调治好。
神奇就神奇在这里啊,这少年伸手一把脉,周哲浑身上下的新伤旧病人家一下子就掌握透彻了!
这岂止是医生,简直就是神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