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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名叫涟涟的女子, 引得一位公子为她一掷万金的消息, 在郾城里传开了。这其中, 无论是郾城的富贾,还是临近郾城的阔少乡绅, 都纷纷前来, 想要一睹这美人的芳容。
金珠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捞钱的机会, 他在那藏芳楼对面,盘下一幢民居,每晚那藏芳楼开门接客的时候,他就在宅子外的凉亭中, 挂上珠帘, 映涟涟坐在其中抚琴。一来二去, 但凡来烟花柳巷里的男子,都会远远的望见一抹倩影。只是望得到却看不清,被勾的心痒难耐, 连楼中各异的美人, 也觉得枯燥无味起来。
这样过了几天, 生意都被连累的冷落了不少的藏芳楼坐不住了。花娘带着一众龟奴挤进宅子中, 一口一个的叫着涟涟是‘贱蹄子’,还威胁她让她搬的远一些。
映涟涟得金珠子授意,无论如何都不开口,就在花娘恶从心生,招来龟奴要将她拉扯出去的时候,尤欢执剑闯了进来, 三下五除二将龟奴打退,而后挽着映涟涟的手要带她走的时候,映涟涟推拒了一下。
众人只见二人如说书先生讲的折子戏一般,争执起来,江湖公子想带这如花的艳妓离开,她无论如何也不依从,最后江湖公子负气而走,留下独身的柔弱女子,倒在地上默默垂泪。
这一番变故,看的已经准备带一众龟奴跪下讨饶的花娘都呆住了。因为方才尤欢的出现,花娘不敢对她如何了,两方正在僵持时,映涟涟哭着开口,说自己并非不愿意跟那位公子离开,而是自己父母生前,为自己留了一笔巨债,她怕牵连那公子,才不跟他走的。
花娘听完,心里有了计较,捏着帕子上前与她哭成一团,“方才是妈妈错了,你这样命苦,妈妈不该逼你离开的。”
映涟涟只哭不说话。
花娘偷觑了她一眼,道,“你若无处可去,可以来我藏芳楼中,妈妈一定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的照顾。”
“可是,我父母欠的债……”
“我出!”只要人来了她们楼里,哪怕那些公子们只是想尝尝鲜,赚到钱也够了。
映涟涟又哭一阵,似是纠结好了,才被花娘搀扶着,进了藏芳楼中。
花娘办事也是个利落的人,刚给映涟涟安排好住处,就把那价值万金的美人,卖身入她们藏芳楼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是,当映涟涟将欠条递给她时,她吓得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姑娘,你爹娘怎么欠了这么多钱啊?”她答应的时候,可没想到,这欠条上的款项,竟有两万之巨啊!
“妈妈,我已经还了一万两了,剩下的这两万两,实在是……”映涟涟按着金珠子交代的说,连语气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花娘捏着欠条的手在发抖。但随即一想,她初次卖身,都有足足一万两,以后便宜些,三年五年也能赚回来。何况,现在她的名声,可比花魁响亮多了,能借她压对家一头,也算是不赔的买卖。
可是,两万两……
“妈妈若不愿意,我回去就是了。”
被她这么一催,本来还在心里拨算盘珠子的花娘,一下子急了,“愿意愿意,妈妈也心疼你,两万两……就两万两吧。”
……
一张桌子,四个男人。
其中一个少年人,面前放着一个包袱,他将包袱打开,看了一眼,在看到里头包裹的,都是大额银票的时候,又一下将包袱给包上了。
罹决没什么表情,旁边坐着的两个公子,却因为他这守财奴一般的举动,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晚上你还要去楼里扮演你的痴情郎呢。”金珠子对那尤欢道。
“你钱都拿到了,还要演什么?”今日尤欢被迫扮演了那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就是金珠子安排的,起先他也不肯,但凤眠那句‘堂堂破云楼的尤欢公子,竟也是这般不讲信用的男人’一下将他激怒了,提着被罹决扔过来的佩剑,就闯了进去。
金珠子抱着包袱,“这区区郾城的花魁,能赚多少银子?我说捧她当花魁,可不只是郾城花魁那么简单。”
尤欢还是觉得,若非自己着了金珠子的道,凭那丑女人如今的姿色,也当不成什么花魁。“听你的意思,还想是将她捧成京城姝宁一样的人物?”
“不行吗?”
“可笑至极。”尤欢道。
一旁的罹决,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身上,尤欢以为这被金珠子收揽的杀手,又要威胁他了,不想罹决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
“你管他可笑不可笑,我说什么,你照着做不就得了。”金珠子道,“反正我们已经约好了——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个月一过,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过我独木桥。”
“希望你也说到做到。”
“我可是很讲信用的。”金珠子看向罹决,眼睛忽闪忽闪,“是吧大侠?”
哪儿知罹决在这件事上,并不给他面子,还反问的一句,“是吗?”
金珠子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还挺起胸膛来,“当然!”而后他又想到,自己包袱里的银票,站起身对三人道,“咳咳,我有点事,就先失陪一下。”说罢,就抱着包袱小跑着回房间去了。
……
扑棱棱。
金珠子睡眼朦胧时,听到鸟类扑簌翅膀的声音,他抬起头,看到罹决站在窗户旁边,手中捏着一只信鸽。
打了个哈欠,金珠子坐了起来,“大侠,怎么了?”
罹决将信鸽放飞,“我明日要离开几天。”与金珠子在一起,他竟不知,时间过的这么快,只在眨眼间,竟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金珠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几天是多久?”
罹决认真思索一下,“五天。”
金珠子听完,松了口气,“那就好。”要是罹决真的走了,他怕是要被那尤欢凤眠扒皮拆骨,不过如果只是五天的话,那还是很好糊弄的。
“你若怕他们对你不利,我今晚就可——”罹决已动了杀心。
金珠子连忙摆手,“嗨,两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还能对我怎么样。”
“也对。”想到金珠子将那二人玩弄在鼓掌间的模样,罹决又放下心来。
金珠子看了眼外面昏沉沉的天色,又掩唇打了个哈欠,罹决站在窗户边上,黑发被吹的有些凌乱,“睡吧。”
金珠子躺了下去,罹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外面晨星寥落的夜空一眼。
“三日之后,我就回来。”他本准备明日动身,但想了想,今日动身,或可早些回来。
金珠子半梦半醒间‘唔’了一声,罹决推开窗户,纵身跃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金珠子洗漱完毕,才想起昨晚半梦半醒间,罹决说要离开的事,他在房间里坐了会,想要不要自己干脆就在房间里躲上五天,等罹决回来再出去,但他转念一想,这不显得自己心虚么,与其躲着,不如——
“尤欢!”
”尤欢!
片刻之后,传来隔壁房间尤欢怒气冲冲的声音,“大清早吵什么吵!”
金珠子听他声音是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咧嘴一笑,出了房门,转身就闯进了尤欢的房间里。尤欢还躺在床上,身上只有一件松散的亵衣,见金珠子门也不敲的闯进来,气的一骨碌坐了起来,“你又想干嘛!”
“我饿了,要出去吃饭。”
因为怕他们二人跑了,每回吃饭外出,都是四人一起。现在罹决不在,金珠子该低调行事的,但他便要反其道而行之。
尤欢昨夜,按金珠子说的,去了藏芳楼里,扮什么痴情公子,半夜才回来,现在显然没有睡好。但因为金珠子背后有个罹决,即便心中再愤慨,也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等尤欢梳洗好,金珠子又去敲了凤眠的房门,三人着装整齐,要下楼寻些吃食的时候,凤眠才因为少人,多问了一句,“罹决呢?”
金珠子眼也不眨的扯了一个谎,“他在练功,就不吃了。”
罹决武功高深莫测,这二人也没怀疑什么。
到了客栈外的面馆中,金珠子点了三碗阳春面,尤欢与凤眠二人,都不习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吃饭,但他们脾气,在这几天被金珠子也磨的差不多了,现在皱着眉头,也还是坐了下来。
过往的人,都在议论那藏芳楼里,涟涟姑娘的事,只他们浑然不知,那个为美人一掷万金的阔气公子,现在就坐在他们对面,吃着四个铜板一碗的阳春面。
只是,尤欢虽忍受的了当街吃东西,却忍受不了面里看起来肥腻的肉臊,不住的拿筷子往外挑。
“喂喂喂,这么好吃的东西你还浪费?”金珠子不满道,“你不吃给我吃。”说着,就向他的碗里伸出筷子去。
尤欢抬手一挡。他不习惯别人的筷子碰他碗里的东西,显然,金珠子这么抠门,也不会给他点第二碗。
“干嘛?”金珠子以为他是宁愿丢了也不给自己。
尤欢也懒得和他争论什么,挑了碗里的肉臊,就要放进金珠子的碗里。金珠子却不知道,他以为他要挑出来扔了,尤欢筷子一抬,他就忽然站起身,张口将那筷子上夹的肉臊,啊呜一声含进嘴巴里。
尤欢没想到他会这样,吓得一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金珠子已经伸出舌头来舔自己沾着汤汁的嘴唇了。
“你!”尤欢本想骂他,但看着他亮晶晶的唇瓣,说出来的,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恶不恶心。”
金珠子吸溜又吃了一筷子面,在热气腾腾的热气中,他抬起头,看了尤欢一眼,“我都不嫌弃你的口水。”
尤欢忽然觉得,握在手中的筷子在发烫,他故意重重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再去看金珠子被汤汁浸润的饱满嫣红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双更祸国
小剧场:
小天使:请问这是杰克苏吗?
渣作者:是的哦
小天使: 那告辞,我喜欢有深度的文
渣作者:等等,要多深
小天使:【总感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