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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夫妇可离去了?”
“是,夫妇俩一齐走了。”回应的是江二爷。
“唉,没想到果如他所言,那个姓熊的今日上朝就参了我一本。”江家大爷愤懑的拍着桌子。
随后又道:“父亲,如今恐怕不是我们说站不站队的事了,人家想拿我们顶锅,我们这梁子结下,端王那边怕是瞧着我们碍眼了,如今二殿下这一回护……唉!”
“你说之前是定北侯提醒你们的?”
“是,儿子在酒舍偶遇,起初只以为他是想要拉拢,并不十分相信,只是留了个心眼,结果!”
“我看那定北侯的意思并没有逼迫我们什么。”江二爷插了一句。
“哪会如此简单呀,若是那日你没见着二殿下还好,我们还能装装傻,如今怕是!”
“罢了,你二人别再说了,既已如此,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索性我们家能被图谋的事也有限,定北侯做事也隐蔽,他站哪一边端王是否知晓也不一定,便像平时一样往来便好。”
“更何况我们家现在还占了人家便宜,倒是不知这定北侯夫人竟是个医术高超的。”老太爷捋着胡须沉思。
马车上,乔安安和裴重锦各坐一侧。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接夫人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来江府与江家老太爷闲谈,凑巧得知的。”
乔安安直视着裴重锦的眼睛,心想:信你才怪,定是时时盯着我,想要戳穿他,可自己还惦记着与寒院的药圃炼药。
“你不问问我来做什么?”
“我家夫人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乔安安听了十分受用。就听裴重锦说:
“夫人最近又有些忽视元哥了,整日扎在药堂,不见个人影,就是去也只是见一眼,盯着元哥吃药,元哥同我抱怨好几回了。”
乔安安羞愧的低了头不知如何回答,近几日确实着急,不赶紧找出赵贵妃她心中难安,可她哪来的关系网,原主什么宴会都不去,完全没人请,老夫人也很少出门,只好自己找机会慢慢拓展。
直接问裴重锦倒是好办法,可……从何问起,为什么问,拿什么说辞来,估计会被怀疑精神出了问题吧。
“罢了,不说元哥,如今我这里也有忙需要夫人帮。”
乔安安忙抬了头:“什么忙?”
“我那与寒院有一个小药圃,你上次去的时候看到了吧!与寒院生人勿近,所以那药圃始终无人照料,只是我偶尔浇浇水,若夫人有空的话不如帮我照料一二可好。”
“好,好,当然好!”
说实话,乔安安觉得此时的裴重锦就如同一个张开大网的猎人,猎人问她,进网来吗?她幸福的答应了。
努力甩掉这种怪异的感觉,乔安安想着药圃里等待她宠幸的药草,幸福的要冒泡。
回去就要给江清加工外敷的药,乔安安兴致勃勃的来到小药圃外,隔着栅栏为这些宝贝草药登记入册。
发现有好些药只要摘了就得处理,心想这药圃要是移植到立雪院就好了。
裴重锦坐在不远处的竹椅上看着乔安安登记,见她总是向自己看来,便走了过去。
“如何?”
“你这药圃难以照料,很多药材采摘后不紧急处理便失了药效,我看不如移到立雪院吧,这样我也方便一些。”
裴重锦轻笑:“娘子,你这番吃干榨净的作风是哪里学来的。怎么我的药圃就要被你全拿走了呢?”
“你……你不要叫我娘子,还有,本就是为了帮你的,再说我们是一家人,什么你的我的。”乔安安理直气壮的说。
裴重锦越走越近,乔安安往后退到栅栏处便无处可退了,幸好裴重锦走到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
“娘子说的是。不过既然如此,你何必要移这药田,你人过来不就好了。”
好啊,裴重锦,竟然打着这个主意,乔安安刚要拒绝便听他说:
“你若住过来,祖母那边我好交代,也好把元哥接过来。”
左面是药圃,右面是元哥,乔安安可耻的心动了。
“那……我住哪里?”
“与寒院这么大,娘子随意挑选,就是想住主屋……那也不是不行,只不过我要吃些亏罢了。”
好不要脸,谁要占他便宜,乔安安红了脸推辞:“我再想想……”
“没事了,你走远点。”
“我帮娘子摘录。”
“不要叫我娘子,用不上你。”裴重锦故作一脸伤心状回自己的椅子了。
乔安安气鼓鼓的,费了大毅力才忍住没有回头看他。
而她的坚持也在傍晚录完药册后就消失殆尽了。
别问,问就是药圃太香了,一刻不见心如刀割。
就近选了药圃旁的屋舍做了临时住所,第二天通知立雪院的丫头们搬了平时需要的用品过来,因裴重锦说生人勿近,所以就留了白芷伺候,白日里还回立雪院办公。
裴重锦也并未食言,三日后便征得祖母赞同,晚间接了元哥儿回去,白日里再送来。
就这样,二人组成了临时室友。
“小姐,您别怪奴婢多嘴,您都住进来了如何不住在主屋,这院子下人们目前不多,可哥儿住进来慢慢人就多了呀!万一被人见到了叫人家如何想,就是老太太那来人都推脱不过去呀。”
“况且,您住这和住主屋有什么分别,左右不过五步,您想躲着侯爷怕都不能。”
听着白芷的抱怨,乔安安无法反驳。
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被算计的彻底,还是愿者上钩这种高端局,但她乔安安是谁,什么局都玩的起,左右已经这样了,就在这了,说什么也不换。
没想到白芷如同言灵一般,晚上余嬷嬷就来了。
“夫人,元哥儿玩的累了,睡迷糊了还闹着回来,老奴见侯爷没来接,便自作主张将哥儿送回来了。”
“谢谢嬷嬷,侯爷下职晚,我今日忙忘了,劳您惦记着。”
见余嬷嬷还不走,乔安安又问:“嬷嬷还有什么事吗?”
“就是……就是……”余嬷嬷支支吾吾的。
“嬷嬷您说!”
“老奴年纪大了,抱着哥实在劳累,能不能在这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