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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女人啊,可怕的紧。”大皇子经过这一遭仿佛历尽人世间的情劫,在马车上摇头晃脑。
“你们看到那个吴三娘了吗?她听见那句小娘养的目眦尽裂,像地狱里的恶鬼要上来撕咬,我看那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曾夫人都害怕了。”
“哎,乔安安,许久没见你,你穿的人模人样啊!我都没有认出来。”
裴重锦用一种极具危险的目光看着大皇子,他终于识趣的闭了嘴。
“大皇子一直都这么讨厌吗,唠唠叨叨的。”裴重锦惊讶于乔安安的直言直语,不过夫人说的话嘛,听着就好。
大皇子可是绷不住了,他以前就瞧不上乔安安,如今以为她可算做个人了,结果还当面讽刺自己。
“喂,乔安安,我在这呢!”
乔安安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哦,我又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裴重锦看着大皇子气急败坏的样子,笑出声来。
江府的事告一段落,吴家同意补偿,曾妍儿不规矩,吴三娘也落了个歹毒的名声。
几家一齐捂下,但乔安安猜这事捂不住,如果捂住了,她也会叫这件事捂不住。
“唉,梓铭,要我说这事都怪老二,要不是他想恶心一下端王,昨日叫你去庆春楼施美男计,我看那个吴三小姐不会这么大反应。”
明知道大皇子这话不怀好意,乔安安还是侧耳听了。
一、裴重锦和大皇子二皇子关系都不错。
二、他们都讨厌端王,这是个好兆头。
三、裴重锦没回来这几天在外面施展美男计!!!还是给差点害死自己妻子的吴三。
裴重锦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身上的冷意让不仅让大皇子闭上了嘴,还让他没忍住咽了好几次口水。
乔安安气的要死,脸上确是一片风和日丽。
“端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乔安安这句话像是救了大皇子的命一般,大皇子忙接茬儿。
“他呀,成日里装病,还装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讨得人家怜悯,实际上心最脏。”
这倒和乔安安记忆中的不同,乔安安印象里端王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油腻渣男,看大皇子说的,乔安安都好奇的想要见见了。
“那这事为什么能恶心到端王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平时在佛堂念经念傻了吧,也就梓铭会惯着你。吴家那是端王的外家,要是吴家做出首鼠两端的样子,那端王打不得骂不得,恐怕会恶心的真病了。”
“吴家的女儿们应该会更偏向于嫁给端王吧,怎么就看上一个有妇之夫了呢?”
见乔安安左右问的这几句全是围绕端王,不然就是那吴家的女儿们,裴重锦的脸色已经不是一句难看形容的了的,此时他脸上的落寞更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狗。
乔安安刻意忽视了裴重锦的反应,叫他整日里不回家,还去庆春楼耍什么美男计。
大皇子没来的及回答就被裴重锦推下了车。在车后和个小媳妇一样追着骂:
“裴梓铭,你个混蛋!离我住的地方还有二十里呢!”
两个人在一个车厢里,气氛更沉闷了。
“安安,不是他说的那样……”
“无事,你放心,都是你办差需要,我没有放在心上。”此话一出气压更低了。
“夫人想问什么事都可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
得了吧,都去给差点杀了自己妻害了自己子的人使美男计了,哪句话可信。
乔安安的理智告诉她,她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想好言好语的对裴重锦,恨不得砍上他几刀才解气。
直到进了定北侯府,乔安安也没有给他好脸色,也没有回与寒院,直接回了立雪院住。
吴府这边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父亲,女儿自知做错了事,可母亲她对女儿不管不顾的,只可惜我只是个庶女,不能帮上爹爹大忙,本以为能讨得裴重锦欢心,没想到竟成了女儿歹毒了。”
吴二爷在吴府本身就受尽轻视,娶了个得力的夫人,岳家却一点不肯帮衬自己,听了女儿如此说,更是气上心头。
“女儿别怕,父亲为你讨公道。”
气势汹汹的冲进吴二夫人的院子,抬脚踢开了门,发现吴四小姐正抱着吴二夫人哭。
吴二夫人抹了眼泪:“老爷怎么来了。”
见她二人如此吴二爷不免气弱了几分。
“四丫头哭什么?”
“爹爹,我不敢说。”
吴四小姐虽然不受吴二爷宠爱,但平时很是喜庆,哭成这个样子实属罕见。
“有什么不敢说的,爹爹给你做主。”
小丫头支支吾吾的,“三姐把人打的头破血流,英儿害怕,姐姐总说要打我。”
“放肆,英儿,怎可如此胡说。”吴二夫人呵斥完小女儿转头便和吴二爷说:
“老爷莫要生气,三丫头年纪小还不懂事,都是妾身没能看好她,这次的赔偿妾身来出吧。”
“什么赔偿?”吴二爷在吴三小姐那受了挑拨,事情没有问清楚就过来兴师问罪,此刻听到赔偿更是一头雾水。
“老爷不知?”吴二夫人半张了口,作惊讶状。
“罢了,都不是什么大事。”
“可侯夫人说有了三姐我们都不好嫁了。”说罢又好似害怕母亲训斥一般放生嚎啕起来。
“说清楚,那个孽障又做了什么?”
吴二夫人为难的解释了今日的事,吴二爷听罢扭头原路返回了。
二夫人低头给女儿擦着眼泪,点着她的鼻尖笑骂:“你个机灵鬼。”
吴四小姐浑不在意的说:“爹爹总是这个样子,就算去了三姐那边也是有火发不出,总不能叫我们母女总做出气包。”
二夫人怅然的望向门外,苦笑。
果然不知吴玉婷和吴二爷说了什么,吴二爷并未责罚她,还为她出了赔偿的银子,又出去侯府打听消息去了。
倒是吴玉婷想起乔安安那个讽刺的笑,好个发作了一场,砸烂了房间里的好多物什。
正砸着,门外迈进一只耦合色的绣鞋,一个轻柔的声音道:“妹妹怎的如此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