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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白抱着巫雪儿回去后,无归立即召来几位长老,修复被破坏的禁地。
只见,几位长老拿出各自的灵石,开始往上施法,灵石里射出一阵光,当光聚在一起,几位长老划破手指,扔出血滴,等待血滴聚集在一起,无归开始念咒、结印,最后以掌压下去。
终于,禁地被修复好。
丰源长老擦了擦汗,说道:“还好,还好,没铸成大错。”
其它几位长老也擦了擦汗。
丰源长老转向无归,说道:“掌门,您看,这若是再不采取措施,以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无归没有回答他,转向丰咸道:“丰咸,这个事,你怎么看。”
丰咸长老想了想,说道:“掌门,这禁地虽说就在后山,可也不是随便走走就可以找到的,可这次怎么就这么巧,偏偏给她撞上了呢?”
他这样一说,大家都看向他,丰宁长老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难道,难道,宗内有奸细。”
丰咸长老回道:“我也只是有这样一个疑问。”
几人陷入沉默,如果真是这样,就难办了,丰灵宗守护禁地多年,都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难道天下又要不太平了吗?
见大家都看着他,无归说道:“这事先这样吧!关于奸细,大家各自留心。”
巫雪儿睁开眼,看到飞白和师傅背对着她,正在说什么。
她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整个人像被抽空了样,软绵绵的。
“嗯!”
坐到一半,撑不住又倒了下去。
二人转过身,向她走过来,飞白拉过枕头,扶她靠了上去,说道:“醒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飞白,你怎么在这儿。”
她记得她像以往一样去找飞白,不知怎的就进入了禁地,并遇上了好大一只凶兽,还差点死在了它的抓下,可最后不知怎么回事,凶兽突然间就飞了出去。
丰咸长老听她这样问,突然吼道:“你还说,说了让你不要乱跑,不要乱跑,你还到处跑,要不是掌门和飞白及时赶到,你还有命。”
巫雪儿看着师傅暴跳的样子,眼泪控制不住就流了下来。
这么多年,她身边就只有师傅,如果她真的死了,怕也只有师傅会伤心。
丰咸长老见她哭,忽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伸手想去帮她擦眼泪,伸到一半又往回缩。
巫雪儿急忙抓过他的手,边哭边喊道:“师傅。”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丰咸长老也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这些年他完全把她当做女儿看待,如若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抽出手擦了擦眼泪,又摸了摸她的头。
说道:“好了,都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
听师傅如此说,巫雪儿嘟着嘴,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师傅,还能见到你真好。”
又转向飞白,说道:“飞白,你和掌门是怎么发现我的。”
“我等你到晚上,都没见到你,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丰咸长老说你出去了,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你,后来遇上掌门师傅,她说你进入禁地了。”
巫雪儿不禁感叹飞白说话还是这样简洁呀!
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飞白见她若有所思,问道:“怎么了。
她犹豫了下,问道:“那你们进去的时候可听到有什么声音。”
飞白轻声说道:“没有,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晕了。”
可她好像听到一声:“是你。”
难道是她受伤太重,出现幻听了。
她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回过神才发现飞白一直盯着她,她脸烫了起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转头看向丰咸长老。
问道:“师傅,里边关的是什么。”
“诸怀,十大凶兽之一。”
“啊!那怎么会关在丰灵。”
丰咸长老想了许久才说:“你们知道丰灵的来历吗?”
巫雪儿和飞白对视了一眼,摇头说道:“不知道。”
“那你们听说过千年之前的神魔大战吗?”丰咸长老又问道。
巫雪儿和飞白更惊讶了,怎么还和那场大战有关?
飞白先开口道:“听说,千年之前魔族举全族之力进攻神族,神族节节败退,幸得巫神带领,得以扳回败局,威慑魔族,可就在魔族即将灭亡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巫神突然陨灭,最后魔族退回魔域,永不出世。”
丰咸长老叹了口气说道:“那场大战,魔族得以占优势,少不了这些凶兽的功劳。”
飞白试着说道:“难道这些凶兽便是当年帮助魔族的凶兽。”
“对,巫神当年并未杀死它们,只是把它们封印在这儿,并让人世代镇守。”
飞白明白过来,说道:“难道丰灵宗就是负责镇守的。”
丰咸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对,当年巫神封印它们之后便让各宗出一部分人,组成一个新的宗派,专门负责守护禁地,并为了保护宗派,设立了结界,只有固定时间才可进入,所以这么多年,人人知道丰灵宗在丰灵山却无法找到。”
飞白又说道:“难怪常青宗擅长剑术,岷山宗擅长符术,黎阳宗擅长咒术,但丰灵宗既有剑术,又有符术、咒术、医术。”
巫雪儿只是听着,也不回答,直到他们讲完,巫雪儿才开口道:“师傅,到底是什么,让一个神突然陨灭。”
丰咸长老摇头道:“这个,除了当事人,怕没人知道了。”
巫雪儿一脸遗憾,那个神到底经历了什么。
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师父,那封印之地应该有很强大的结界,我怎么可以进去。”
听她如此问,飞白转头看向丰咸长老,丰咸长老却一派镇定。
说道:“可能机缘巧合吧!”
说完便走了出去。
随师傅如此说,但她并不相信机缘巧合,在她看来,每件事的发生都会有一定的原因,但她没说,她想总有一天她会弄明白。
因为伤重,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不能修炼术法,她便每天研习各种医术。
等到能够下地,便迫不及待去后山找飞白,修习术法,比以往更努力。
飞白看她如此,说道:“你一个女孩子,何必这样。”
她说:“你知道吗?哪天我竟然连一招都接不了,就这样,还如何保护想保护的人。”
飞白心里一阵疼痛,也更加努力。
一晃几年过去,二人在宗门已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