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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怀风望着秦广王:“我相公呢?”
“你相公几世修善,如今在阎王三殿当鬼差。”秦广王道。
“我可否与之一见?”于怀风道。
“当然可以。根据你的几世善缘,也可免去轮回之苦,与你相公一同在地狱做个鬼差吧。”秦广王道。
随后,药彩、于怀风,跟着使者,押解着米华去了阎王三殿。
子远见到妻子,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跑过去拉着于怀风的手:“怀风,你为何到这里来了?你一死,咱们的一双儿女该如何是好啊?”
“相公,我也不愿意这样。只是,只是,我当真是活不下去了。”于怀风道。
宋帝王接过使者手中的卷宗:“子远,莫要难过。于怀风被准许留在鬼界与你一同做鬼差,虽是丧命,也是一件好事。”
米华望着于怀风,心有不甘的样子。
“米华,你匿名栽赃一名良家妇女,害其丧命。因你前世善缘,免去了你在阎王二殿各小地狱的刑法,去本殿的小地狱里思过去吧。”宋帝王道。
“我不服,我不服,犯贱的是于怀风,跟我有什么关系?”米华大声的嚷嚷着,连奔带跳的在使者的手上挣扎着。
“准许你夫妻二人押解他去受刑。”宋帝王话语落下,用手一点,给予了于怀风鬼差应该有的法力。
药彩跟随其后,子远和于怀风押解着米华去往了阎王三殿的第一小地狱——咸卤小地狱。
当然,药彩的身后还跟着周乞、王真人、赵文和、蔡郁垒、神荼。
来到咸卤小地狱,狱卒简单的核实,打开了小地狱的结界。
药彩往里望去,小地狱里有着无数口钢锅,钢锅里有着棕色的液体。
锅下面有一团巨大的火焰。
罪灵们都很好奇的看着锅,还会用手在锅里沾一点儿液体尝尝味道:“这味道真不错,是卤汁。而且绝对正宗,好吃。”
天空挂着九个类似于太阳的火团。
那火团一放火,灼烧着地面,所有的罪灵都因为身上着了火,而往锅里钻。
却不知道,锅里的液体虽然是灭了罪灵们身上的火,却滚烫得厉害。
当罪灵们想要从锅里爬出来的时候,那锅中的液体便翻滚起来,把罪灵们包裹着,再拉回到锅里。
锅下来的火越来越大,锅里的液体沸腾着,把罪灵身上的肉煮得通红。
直到炖得肉离了骨,骨裂开露出骨髓,直到罪灵们嚎叫的声音彻底的消失……
天上的那九个火团再次放出火焰万丈。
只是这一次的火不再是红色的,而是蓝色的,也是冰凉的。
罪灵们烂在锅中的肉一点一点的聚集在一起,恢复到没有受刑的样子。
罪灵们迅速的从锅里已经变得冰凉的液体中爬出来,等待着下一轮的刑法。
当他们感到害怕,不愿意往锅里跳的时候,那天上的火团放出的红色火焰便会把罪灵们直接用火线绑起来,扔进锅里。
子远和于怀风看到米华的受刑,心中有了一丝丝的安慰感,这就叫恶人有恶报吗?
药彩走进小地狱,一个一个罪灵的查看着。
五个鬼帝都明白她在寻找着什么。
周乞很是平静的呆在小地狱的结界之处。
他明白,药彩不会受伤,也不会找到她想要找到了鬼魂。
药彩从咸卤小地狱走出来,继续向阎王三殿的第二小地狱——麻缳枷纽小地狱。
五个鬼帝跟随其后。
周乞不时的说着:“药彩仙子,你这样盲目的寻找没有任何的作用。你只要现在嫁给我,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何必这么费神费力的瞎找呢?”
赵文和跳了出来,拦住了周乞的去路:“你好歹是一中央鬼帝,怎么就能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我崇拜药彩仙子,也只敢跟在身后多看两眼。你呢?痴心妄想的想要玷污药彩的清白。”
“一边去,我和药彩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周乞道。
“怎么?还想打一架吗?你不见得比我强到哪里去。”赵文和道。
“你们慢慢打,别停下来,别再跟着我。”药彩道。
王真人拉了拉赵文和:“你又是何必呢?那药彩是个死心眼,心里只装着蒲牢。这一点儿,我们都知道,他中央鬼帝也是没有办法让药彩忘记蒲牢的。”
“药彩仙子,你可以不听我的,我也可以把蒲牢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永远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周乞道。
药彩步移到周乞的跟前,用右手掐着周乞的脖子:“只——要——你,你嫁给我,一切——都好说。只要——你让蒲牢——看着我们——完婚,我,我,就放了,放了他。”
此时,两个使者押解着 个模样极为标致,身体瘦弱,不停咳嗽的一个女子。
那女子还不停的说:“我没罪,我没罪,你们看看我,像我这么漂亮,不愁嫁的女子,又瘦弱得不经风吹的女子,能有罪吗?”
药彩移了过去,挡在使者的前面:“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使者松开手,向药彩行了礼。
那个女子瞬间躲到了药彩的身后:“救我,救我……”
药彩拍了拍那个女子的手:“不怕,一切有我,没有谁敢冤枉你。”
“药彩仙子,您不能光看外貌。别看她弱不经风的样子,心如蛇蝎的她一样可以害人,犯罪。”其中一个使者道。
药彩转过身,看着那个女子楚楚可怜的眼睛,又回头看着使者:“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去害人?”
“药彩仙子,杀人不一定要用力气,用头脑也是可以的。你为何不去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再来定论呢?”一个使者道。
药彩放开那个女子,把那个女子交到了使者的手里。
“不要,不要不管我,我真的没罪。”那个女子大声的呼喊着。
“你叫什么名字?”药彩看着那个女子。
“我叫凤思君。”那个女子低下头,被两个使者押解着。
药彩转身离去,飘往阎王一殿。
秦广王见药彩到来,主动下堂。
他也不得不走下来,药彩的后面还跟着五个鬼帝。
“药彩仙子,此次到来可有何事?”秦广王道。
“让我看看那个凤思君生前的事情。”药彩道。
“好,”秦广王说完,手指一点孽镜台上的镜子。
镜子中出现了凤思君生前的事情。
那个凤思君披麻戴孝的跪在街头,写着要卖身葬父。
一个夫人走了过来,给了凤思君银两:“把你父亲葬了吧,你也不用卖身给我,你是自由的。”
凤思君接过银两:“夫人,等我葬了父亲,定去您府中给您当牛做马。”
那个夫人正是这个镇上花老爷的妻子——夏孤文。
凤思君果然在葬完父亲之后去了花老爷的府上,做了夏孤文的丫头。
起初,凤思君是非常的勤奋,伺候着夏孤文。
后来,她竟然勾引花老爷。
花老爷是一再的拒绝,不搭理她。
可凤思君并没有放弃。
直到有一天,她用**药将花老爷迷晕,脱光了衣服,假装与之有了不干不净的事情。
等花老爷醒来,她来要死要活的要求花老爷娶了她。
花老爷没有办法,去和夫人夏孤文商量。
夏孤文当时就跌坐在了地上,哭啼着说不同意。
说是给凤思君找一个好的婆家是可以的,要她与凤思君共同伺候一个男人,她做不到。
凤思君在门外偷听到了谈话,心里恨得双手握拳。
不久,花老爷就请了媒婆来,要给凤思君说婆家。
哪知,凤思君当场就哭着坐到了地上:“你睡了我,又要我嫁给别人,哪个男人还会要我?”
媒婆见到这个状况,只好摇了摇头就离去了。
夏孤文看事情不能得到解决,在一个夜里找凤思君单独谈:“我与夫君恩爱多年,就算你嫁给了他,也得不到什么的。”
“那我不管,他睡了我,就得负责到底。你当真以为你的男人是多么的专一?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的,你还是想开些吧。”凤思君道。
一声没有结果的谈话,在彼此都不开心中结束。
不久后,夏孤文的姐姐夏雨香来看夏孤文。
当天,凤思君给花老爷和夏雨香都下了**,并把花老爷和夏雨香都拔光了放在一张床上。
随后,她去叫了夏孤文:“你看吧,这就是你的相公。他这么偷偷摸摸的按捺不住,你还不如让他娶了我。”
夏孤文哭着去了后山。
凤思君跟了过去:“哭有用吗?男人都是一个样,没几个女人,他能老老实实的跟你过日子吗?你是在做梦呢。我也是看在你曾经对我有恩的份上,才让你看到一个男人的本性。他娶了我,总比他将来娶了别人要强得多。至少我还能看在你曾经对我有恩的份上,劝他多去宠幸姐姐您。”
夏孤文听着凤思君的话,一步一步向后退。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悬崖,退到无法可退,掉到了悬崖下面,尸骨不全。
凤思君假装哭着跑到花老爷的面前,把还在晕迷中的花老爷给拉了起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姐姐看到了,半夜里跳崖不。我怎么劝也劝不住。”
花老爷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夏雨香,狠狠的在自己的额头敲了一下,起身穿上衣服,直奔后山的山崖下跑去。
看到妻子被摔得粉碎,花老爷一头撞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失血过多而亡。
凤思君仰天大笑:“死吧,死吧,都死了,财产就是我的了,我再也不用受穷了。”
却不知,跟在她身后的夏雨香,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直接砸在了凤思君的头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当初是我妹妹救了你,你却这样回报她。”
凤思君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地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