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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端倪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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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莺儿伺候月浅宁梳洗时,发现月浅宁竟然出了一身冷汗,浸透了里衣!急忙给月浅宁拿了新的里衣来,伺候月浅宁换上。

    “月姑娘,主子昨日吩咐奴婢为您请个大夫来。不如待会儿子,奴婢去给您请大夫,让别的丫鬟来伺候您用早膳,如何?”莺儿为月浅宁插好最后一支发簪,恭敬地说道。

    月浅宁却谢绝了莺儿的好意,说道:“不必麻烦了,莺儿。如今我的身份,早已不允许请什么大夫,那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可是,月姑娘您的伤……”莺儿有些不放心月浅宁的伤势。

    更何况,施南梦昨日那般严肃地嘱咐过莺儿,她又怎么敢不听命呢……

    “莺儿,不必担心。我自己本就是大夫,比那些个江湖郎中可强多了。”月浅宁脸上带着三分骄傲,“你主子那边,我去与他讲明便是,莺儿无需自责。”

    见月浅宁态度如此强硬,莺儿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去小厨房,看为月浅宁准备的早膳如何了。

    月浅宁觉得今日的早膳,格外合自己的胃口。尤其是那红枣糯米粥,香软可口,便多吃了一碗。

    早膳过后,倒是没有见到施南梦过来这边,想必是有事处理。

    月浅宁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现在回到施府,也该是时候重新炼制一些了。思及此,月浅宁便张口问道:“莺儿,前些日子我买的那些药材,可还剩下多余的吗?”

    “月姑娘,大部分是您用掉的。还余了一些,奴婢都为您收起来了,眼下正放在库房。只是近来府中人都各司其职,主子也不在府中,怕是那些药材无人打理……您,可要去看看?”莺儿脸上带了愁容,怕月浅宁生气。

    “也好,带我去看看吧。”月浅宁正准备炼药,但又不能轻易出府,若是能捡些能用的,倒也省了些麻烦事情。

    莺儿便带着月浅宁去了库房。

    那库房在施府的东南角处,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库房的门锁倒是有些意思。让月浅宁靠近去,仔细观摩了一阵子。

    只见那锁子不像平常的锁头,只要一把锁子便可打开。这个锁子像是九龙环一般,三个锁子由细环套在一起,竟然是由三把钥匙同时插进去,依次扭开,方才能将锁子打开。

    “莺儿,看来你家主子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竟然找来这般机巧的一把锁子来给库房上锁。莫不是,这库房中尽是稀世珍宝不成?”月浅宁打趣道。

    莺儿莞尔一笑,并未多话,只是打开门让月浅宁进去一探究竟。

    月浅宁便举步进去,看看这库房究竟是何天地。

    可惜,库房中除过一些月浅宁那次买下来的药材,其余不过是些平常珍宝,不足为奇。但这倒是更让月浅宁留了一个心眼儿,平常无奇的一件库房,怎么会用这么精巧的一把锁子呢?

    若不是这库房中暗藏玄机,那定然是故意引人注目。

    但不管究竟是哪一种,都不是月浅宁现在应该考虑的。莺儿说的不错,大部分药材都因为受潮或是落了灰尘,不能再使用了。她得赶紧想法子,置办一些新的来。

    “莺儿,这些药材大都不能再用了。但它们之前也都是上好的,扔了太过暴殄天物。这样吧,我回房中给你列一个单子,你照着单子处理这些药材便是。”月浅宁说着,便踏出了库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莺儿跟在月浅宁身后,亦步亦趋。

    只不过月浅宁不知,方才在库房之时,莺儿事先支开了所有把守的侍卫们。若非如此,月浅宁怕是心中会更加起疑的。

    月浅宁刚转过弯,没了身影,便立即有一队人马从四周聚拢过来。

    为首的拿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几个人进去检查一番之后,复又退了出来,和往常一样把守在门口。

    回房后,月浅宁写了两张单子给莺儿。

    一张是方才库房中药物如何处置的单子,另外一张则是月浅宁近日所需要的药品清单。

    月浅宁将两张单子,一并递给莺儿。说道:“莺儿,这张是处理药材的单子。还有一张,是我需要添置的药材或是成品药。我不便再行出门,这些东西,就麻烦你去帮我添置了。”

    莺儿接过之后,好生收了起来。

    “月姑娘放心,奴婢定会将月姑娘嘱咐的事情办妥。”莺儿说罢,便从月浅宁的屋中出去了,留月浅宁一人在房内。

    月浅宁本来在桌前坐着品茶,待莺儿离开后,月浅宁立刻走到窗边。

    直到确认莺儿离开了院子,月浅宁才打开房门来。

    “我要炼药了,你们几个到别的院子去寻些活做吧。炼药时候,门外不能有人,否则会被散发出来的药气所蛰伤。”月浅宁神色自若,颇有些医者的仙风道骨之感。

    “那月姑娘,您自己……”一个婢女话音未落,便被月浅宁的话打断,“我是炼药之人,自然知道如何不使自己受到伤害。只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顾全你们了。好了,快些下去吧,莫要耽误了我的时辰。”

    众人面面相觑,思虑再三,齐齐向月浅宁行了礼,便散了开去。

    待到月浅宁的房外没有任何人时,月浅宁对着房梁,抬头说道:“出来吧。你尾随着我一路回到施府,若不是我们走了水路,怕还真的发现不了你。”

    谁知,月浅宁的话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丝毫没有得到回应。

    “怎么,阁下敢做不敢当吗?竟然护惧怕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月浅宁冷笑一声,泰然自若地走向桌子旁,坐了下来,静候着那位“梁上君子”。

    又过了半晌,依旧没有回音。

    月浅宁自然知晓,今日这位仁兄定然不肯露面了。

    “也罢。你不肯出来见我,也并没有害我,暂且当你是友非敌吧。”月浅宁说罢,便不再理会是否有人回应自己。

    而是转身出了自己的房间,朝着库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