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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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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他有一个空间,要不然,就是这材料他都能找断腿吧!

    竹生性喜阴,所以竹多为阴性,但其实竹子也分阴阳。

    既然要做符纸,而不是纸钱,那么理所当然的要选阳性竹。

    苦竹为主,紫竹,龙竹,凤竹为辅,此四种竹做成的符纸,才可做成金色符纸。

    先浸泡,当然要用他空间内的泉水浸泡,因为柏越泽发现,经此泉浸过的竹子,更容易做成符纸。

    浸泡完是杀青(即槌洗过后,洗去粗壳与青皮)。

    杀完青完后是煮竹,捣竹。

    最后则是倾槽,筛浆,空水,焙干。

    当然金色符纸的制作不止这样简单,在制作过程中还要加入不少的东西,时间上也有控制。总之做成一张符纸,不压于柏越泽制作灵虚香。

    看着那一张张已做成的金色符纸,柏越泽感动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他家师父——那个鬼婆婆传承给他的东西都是这么的繁琐,难道传承他点简单的东西就不行吗?

    是的,柏越泽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再做这种符纸了。

    随后由众多符纸内,随意取出两张符纸,柏越泽之所以取得这么随意,到不是想要报复对方,不打算给对方最好,而是他做的这些符纸都是最优的。

    毕竟他这个符纸制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有超过十张符纸不合格,这批符纸便全为不合格,所以柏越泽在做符纸的过程中,怎敢不精心,不认真。

    没有把这两张符纸叠起,或者是裁开,而是把符纸夹入到一个好像相框的东西内,柏越泽抄起‘相框’向外走去。

    左转右转几个转弯后,便来到古董后街,柏越泽向一扇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大门走去。

    连门也没敲径直推开大门,柏越泽一边抽着烟,一边夹着‘相框’向屋内走去。

    刚刚进入屋内,便停了下来,柏越泽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神色。

    他到不是尴尬自己不敲门便进来。

    也不是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

    而是………

    被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大老爷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是人都会尴尬好吗?

    他没害怕就好不错了。

    嘛,黄老爷子这里怎么会有‘黑会来收保护费了吗?

    毕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没有露出任何惊慌神色,柏越泽顿了顿后道歉道:“抱歉,我不知道这间屋子有人。”

    说完这句话后,又微微的向众人点了点头,柏越泽转身向外走去,不过还没等他走出屋子,他就被为首的那位老者给叫住了。

    “这位先生,请你等一下。”

    “………。”啧。

    想装糊涂都不成,柏越泽默默的在心中啧了一声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老者:“您有什么事情吗?老先生。”

    “可以让我看看你手中的那个东西吗?”

    闻听此言,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被他夹在臂间的‘相框’,柏越泽不露痕迹的微挑一下眉角后,没有任何抗拒的把‘相框’送到老者手中。

    反正只是几张纸而已,他有啥可抗拒的。

    “贵香是你什么人?”打量片刻后,老者看向柏越泽道

    贵香?

    那是谁?

    没有错过柏越泽眼中的茫然,老者继续道:“贵香是她的名字,别人常叫她贵姨。”

    贵姨?

    “您老说的不会贵婆婆吧!”

    “贵婆婆?也对,她那个年纪的确该称婆婆了。”不知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老者严肃犀利的表情为之一缓。

    “如果是贵婆婆的话,那是我师父。”

    “师父?”上下打量柏越泽。

    “嗯。”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柏越泽看得出对方并不相信。

    是啊,谁会相信。

    毕竟他家师父那脉的传人全都是女人。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女人。

    所以别人怎么可能会信,身为男人的他,是他家师父——那个鬼婆婆的传人。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贵婆婆的传人。”

    即便听到柏越泽的解释,也仍旧半信半疑,老者重新看向手中的符纸。

    “这是你做的?”

    “是。”

    “贵香的手艺,你学了多少?”

    “差不多全学了吧!”

    “噢?”挑眉似笑非笑看向柏越泽。

    “………。”

    他什么意思?

    “贵香的织锦,还有刺绣这门手艺,你也学了?”

    “………,学了。”

    我去,他就知道。

    “呵,会织送魂吗?”

    “………,会。”

    这老头问那裹尸布做什么?

    “有成品吗?”

    “有。”

    难道他还想买不成?

    不会吧!

    买裹尸布,哎玛,老人家的想法,他果然不懂。(你也是老人家吧!)

    “过段时间,我会找你……”

    “我叫柏越泽。”

    “嗯,过段时间,我会派人或者亲自去上门找你。”

    “随时欢迎您的光临,老先生,那么我先告辞了。”

    这回没再说话,只是把‘相框’还给柏越泽,那位老者又向柏越泽点了点头后,便不再理他。

    见那位老先生不再理他,柏越泽收回‘相框’的同时,转身向外走去,行走间,他下意识的看向左侧。

    与坐在椅中的某人,正好看了一个正着,柏越泽眼中微讶。

    与那些黑|社|会打手般的壮汉们不同,这人身材清瘦。但柏越泽觉得,对方绝对是那种穿上衣服显瘦,脱下衣服有肉的类型。

    头发半长微卷,满脸胡须,可哪怕对方的胡须几乎遮住他半张脸,也让人能一看便知,他的年纪一定不大。

    而且,对方有一双好眼睛,一双如繁星般漂亮、沉静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话说他还从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眼睛。

    想必对方的容貌也一定不会差吧!

    胡思乱想间,已走出屋子,柏越泽把忘记老半天的烟,重新塞回嘴中同时,夹着相框向另一间屋子走去。

    刚踏上那间屋子的大门,便见一个伙计走出来,与柏越泽并不陌生的那位伙计冲柏越泽打招呼道:“柏先生你来了。”

    “唉,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叫我老柏吗?柏先生什么的,太见外了。”

    “哈哈哈哈,柏先生不是我说,你这个年纪哪里算老,让我叫你老伯(这字没打错),我还真叫不出口啊。”

    “其实我已经很老了。”

    “哈哈哈哈,柏先生,你真是太会开玩笑了。噢,对了,黄老正在等你,他在前面。”

    “好嘞,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回聊。”

    “回聊。”

    与柏越泽店铺相同,后面都有一个小院子,但与柏越泽店铺不同的是,这家店铺院落后,没有可供人居住的房屋。

    沿着狭道,来到最前方的店铺,因黄老还有客人在的关系,柏越泽便也就没有上前。

    走到出碧纱橱后,拿起黄老放在桌上的茶具,柏越泽非常自来熟的为自己满上一杯后,一饮而尽。

    “啧啧啧,牛嚼牡丹,牛嚼牡丹。”不知何时来到柏越泽身边,送走客人的黄老,一脸嫌弃的看向柏越泽道。

    而后,见其又要牛饮他的茶,黄老一把抢过柏越泽手中的茶杯。

    “我这可是托人弄来的大红袍,总共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不能让你全都给牛饮了。”

    任由黄老抢去他手中的茶杯,柏越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他不想让他喝,他还嫌这茶杯太小呢!

    “给,黄老。”

    见他心心念念的符纸,竟然被柏越泽就那样随意的放在脚边,还只装了一个‘相框’做为保护,黄老接过符纸的同时,心痛道:“你就这样把它拿过来了?”

    连包都没包一下?

    这样拿过来了?

    他就不怕弄坏吗?

    “啊。”

    “外一弄坏了怎么办?”

    “放心坏不了。”

    “唉,唉,唉。”被柏越泽这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气到,黄老痛心疾首的看了柏越泽一眼后,长吁短叹起来。

    “………。”

    话说为防止符纸弄坏弄皱,他不是给符纸装了个夹子吗?

    所以黄老究竟在担心什么?

    就如同黄老痛心疾首的看向自己,柏越泽同样满脸无奈的看向黄老。

    “如果阿贵知道你这样对待符纸,她即便是死了,也会被你给气活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回我一定会把符纸包得更严实一些的。”见黄老又用他家师父威胁自己,柏越泽头痛道。

    与此同时,见柏越泽服软,达到目的黄老便迅速敛去狠狠的表情,满脸笑容的摸了摸他的胡子。

    孺子可教也。

    “话说黄老……”

    “???”

    “我才知道,古董街也有黑|社|会收保护费吗?”

    “???”

    “你不知道吗?你后院……”

    未等柏越泽说完,黄老便像是想起什么般,猛然看向时间,看完时间后,他这才重新看向柏越泽。

    “你遇见他们了?”

    “啊?啊。”

    “你不会是就这样明晃晃的把这个东西给夹了进去吧!”边说黄老边指了指被他小心翼翼放到一边的符纸。

    “当然。”

    “………”

    “???”

    “唉,时也,命也。”

    “????”

    喂,黄老头,别总说那种玄而又玄的话好不好?

    他听不懂。

    “算了,也是该着,合该你走这条路。”

    “………。”

    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合该走这条路?!!!

    而且黄老头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深沉,你这么深沉,总让他有种在走不归路的感觉。